—幻境之史
回顾 帝国破碎
五百多年前匈比迪亚帝国统治着整个元素大路,掌控着金木水火土所有的元素属性,纵横八方而不泱。
却不料天一动,镜随裂。
史—阴差阳错,众星陨落,元素失衡,魔力殆尽,天地置毁。
续—众神齐聚,魔女下狱,五素重生。
后—众星回魂,元素回生,幻境回定,五国归平。
至此暴乱之际五族元素首领,趁机占据了各势的领地,彼此纵横数千里而相划界,欲实行分魔而治。
—五国之介
【迈托斯西亚国—掌金元素—坐位正北方】
【郗惟尔东亚国—掌木元素—坐位正西方】
【望德北亚国—掌水元素—坐位西南方】
【爱尔南亚国—掌火元素—坐位东南方】
【厄尔斯顿中亚国—掌土元素—坐位正东方】
地奚彼此相生相克,互形五角之势。
—元素之师
【等级1魔宗】
【等级2魔王】
【等级3魔帝】
【等级4魔皇】
【等级5魔神】
元素魔法师可以通过吸收不同的元素,从而来晋升自己的魔魂等级。(前提是魔力相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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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之自尽式求生
西烬村,鬼围魂,在元素大陆中一个距离上古陵墓最近的地方,时有下蛊,锁魂。冥殿的下面就像有一种引力一样,仿佛是在故意的吸引着某种东西,或者是说某个人,再或者是说它是在片面的吸引着某个与无恩相关的人,也或许是他身上的魂......。
而这位处在上帝视角的“操盘手”,似乎又像是在刻意的躲避着某个人,某个从天界落下的神。
锁魂,压命–
“爷爷!村子里这是怎么了?”我听着远处不断传来的哀伤的啼哭声不安的问到静坐在榻上的爷爷。
“村长死了。”爷爷紧闭双眼,这干脆地言语声似乎仿佛早就预测到村长要死了。
“死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立马惊恐地站起双腿微微颤抖地说道。
“前几天就已经疯了......。”
“那晚上恐怖的喊声是他?!”
“没错,是他......。”爷爷依旧那么安定的轻轻回应道。
“这......。”
“走吧,去巫婆家问一下情况吧。”爷爷撑起拐杖瞬间站起,话语声中仿佛又凸显出了他那熟练且老道的侦察样子。
我们绕过重重鸟鸣,径直地走向前面那浓郁且厚重地层层哀悼声。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这狭小地院落,空中不断唱响起了悲鸣的闪电,仿佛是在为他这悄然地逝去来进行的最后地伸吟与喊冤......。
看着门口正在为村长默默筹备着丧事地巫婆,爷爷走过去稍稍鞠躬小声地安慰道:
“婆婆...节哀......。”
巫婆没有说话,只是擦了擦那貌似已经风干了地泪水。
“婆婆,村长他...是不是又去上古陵墓了......?”爷爷委婉地问道。
“嗯......。”
“这次又是谁给他托梦了?”
“他的母亲......。”
“说什么了?”
“还是说让他去救她,不过这一次,还让他杀一个人......。”
“谁?”
“匈比迪亚帝王......。”
“什么?匈比迪亚?他...他不是早就在那场大战之中死去了吗?”我疑惑的问道。
巫婆没有回应,看着堂前那扑满白布的棺材,似乎她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我小声的在爷爷耳边问道:
“爷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爷爷含蓄的讲道:“无恩,有些事你不知道。村长的祖祖辈辈全都是让匈比迪亚的王室后裔们给谋杀的。匈比迪亚在临死前给后人们留下了通杀令,他们祖辈家族们只好是东躲西藏,隐姓埋名。直到村长出生的那一年匈比迪亚的后裔们才彻底亡绝,村长也才因此得以生还,是整个他们家族唯一的幸存者。可想而知他们家族的冤魂是对匈比迪亚帝王有多重的仇恨啊,本以为村长他自己能好好安稳的生活下去,可没想到他的祖辈们一个接一个的亡灵幻梦,因此让村长他患上了极重的抑郁症。夜夜呼喊着他的哥哥姐姐,爸爸妈妈......。”
“别说了......。”玄巫婆婆有些伤痛的说道。
“抱歉...婆婆......。”
“他在天上听到了会不高兴的......。”婆婆望着内心回忆里的善良的老伴。
“婆婆,村长这次怎么会突然的选择自杀呢?村长的内心一直都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做出这样令人非议的事情呢?”
“人命自有天定,他这辈子已经受够压抑的苦难了。去吧...就让他在天上好好的睡去吧......。”
“难不成...这次他去是又看到了什么?!”爷爷不安的追问道。
婆婆仿佛有些不愿言语。
爷爷接着又哀伤的说道:
“婆婆,我想我会给您找到原因的。如果他真的看到了什么,那肯定也是含恨而终,您也不想让他在天上再受这切骨的思痛与压身的梦魇吧?”
“他那天晚上回来已经很晚了。差不多了凌晨3点了吧,身上满是绿色的尘土,惶恐的推开房门,大喘着粗气。看样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然后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刚回到家就看到他已经断气了......。”婆婆说着说着心中仿佛也有些打颤。
“下午?下午几点?!”爷爷立马问道。
“3点。”
爷爷的脸上仿佛瞬间也附挂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僵硬且有一丝发憷,嘴边微微颤抖的轻声惊讶道:“正好12个小时......。”
“对了,他那天晚上回来都说了些什么?”
“你们没有听见吗?他像疯子一样在村子里大喊。”婆婆有些忧烦的说道。
“不好意思婆婆。那晚天上电闪雷鸣,暴雨狂风,实在是没有听清。具体您能和我说一下吗?”
“他回来时我就看到他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双目有些恍惚,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满脸苍白,嘴边还一直不停地念叨着些什么。”
“念叨什么?”
“他说他看到匈比迪亚了,说他没有死,只是被别人给封印住了。还在里面听到了他沉重地心跳声,扑通扑通,说是好像都快要把棺木给震开了。他吓坏了,回来就傻了,说匈比迪亚要杀他灭种......。”
“就这些?”
“就这些!”
“婆婆,你觉得村长他真是上吊自杀的吗?我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他说的有些可能是真的。”
“你什么意思?他颈部有一道紧紧地勒痕,不是用绳子窒息而亡,还能是什么?你想表达什么,难不成你想说是我害了他?”婆婆有些愤激地喊道。
“不!婆婆你理解错了。我是想说他的确是自杀的,但我觉得那肯定不是他的意愿,他不是真正的想杀了自己,而是可能是被一种虚无的力量给操控了。或许说他可能真的是被匈比迪亚给杀害了。”
“什么意思?!”
“他最后临死前的几个小时是不是在睡觉?”
“对,他那晚他回来之后闹腾了很长时间。最后我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中午12点就睡着了。”
“婆婆,我能看一下他受伤的地方吗?”爷爷望着堂前的灵柩谦和的说道。
“请便......。”婆婆酸楚的回应道。
“爷爷慢慢的走到堂前,跪拜了一下。轻轻推开这紧闭的棺盖,似乎没有停顿,紧接着又顺势合上了。”
但是爷爷的身体却好像在棺前停顿了一下,我远远的望上去,看着爷爷的眼神中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但爷爷仿佛却又在刻意的将它隐藏起来,我心中不解地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