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恩佐,多少爱车人士的终极梦想,汽车收藏领域的无价之宝。
几位不太懂车的同学,并不明白其他人看到法拉利恩佐为何如此兴奋。
这条街上豪车多了去了,比如那售价1亿的柯尼塞格,比如刘尊自己的座驾,千万元级别的兰博基尼雷文顿。
只看外观,这些车似乎并不比恩佐差啊,甚至还更现代、更凶猛一些呢。
一台法拉利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放眼随便一扫,这街边就至少停放着10几台呢。
尤其是丁小亦,像她这种姑娘只开车不认车,甚至连恩佐这个名字都没听过。
但是看大家的反应,似乎佩服的林悠不得了的样子,真的是因为那台车吗?
搞不懂啊,一台车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丁小亦表示无法理解,随即向一旁的男同学请教。
只见那男同学眼睛一眯,说道:“法拉利恩佐,以法拉利公司创始人--恩佐·法拉利的名字来命名的经典车型,地位如何一目了然。”
“怎么,很贵?”
“贵?恩佐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这么说吧,假如你想买一台法拉利恩佐,必须满足4个条件:
1.必须是法拉利的会员。
2.必须拥有超过3台以上的法拉利跑车。
3.必须拥有法拉利40周年纪念车f40。
4.必须拥有法拉利50周年纪念车f50。
只有满足以上严苛的条件,你才有资格去购买此车,所以说啊,这车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能买到的人一般也多用来收藏,况且恩佐一共就生产了400台,官方早卖光了,现在想要只能买二手的,不过你觉得,你能在二手车市场看到恩佐的影子吗,即使运气超级好遇到一台,参考如今的市场,售价也一般在亿元级别以上。”
丁小亦一听上亿的价格,登时震惊了,表示谁愿意花一亿元买一台车啊。
而那男同学却说:“花一亿买车,应该还是有土豪愿意,但是花一亿元买一台二手车,啧啧,这个有多少人愿意我就搞不清楚了。”
是啊,谁会用上亿的钞票买一台二手车呢?
丁小亦此时也觉得,汽车收藏家的世界他们这些凡人不懂。
再看此时的刘尊,明显已经彻底傻x了,他脑中不停地回荡着“啪啪啪啪”的脆响。
他甚至已经搞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还是又一次被林悠隔空打脸。
他费了那么大劲去诋毁林悠,甚至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陈述了那么多观点。
眼看着大伙就要被他洗脑成功了,却没想一台法拉利恩佐的出现,又一次摧毁了他脑中的幻想。
他怎么可能想到,一个穿着打扮如此穷酸的家伙,居然会认识拥有法拉利恩佐的人物。
那得是多牛x的人物呐!
林悠又到底拥有着怎样的交际圈子啊?
就算是换做刘尊的爸爸刘局长出面,身边也未必能拎出来一个开恩佐上街的朋友。
只听“隆隆隆”几声,恩佐咆哮起来,载着林悠扬长而去。
那造型炫酷,急速远去的车尾,则正好能说明刘尊此时的心情--追不上啊。
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自己恐怕是永远都追上不林悠了。
刘尊叹了口气,垂下脑袋,似乎已经丧失了斗志。
“唉...认命吧尊少。”崔萌嘲笑道,她早已变成了林悠的迷妹,看到这副景象,心情自然舒畅。
丁小亦也是一副蜜汁微笑的模样,意味深长地瞟了刘尊一眼,与闺蜜一同取车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在那台狂奔着的法拉利恩佐上。
林悠也同样带着一丝笑意,转头向正在开车的精瘦男子说道:“秋哥,今天麻烦你了,还专程跑过来接我一趟。”
“嗨...别叫我秋哥,您是长辈,叫我小秋就行。”说话这人,正是司徒家族第72代传人司徒傲的长孙司徒秋,也就是与林悠在天台交过手的那位。
之前那个陌生电话,就是司徒秋打过来的,为的是请林悠去家里给爷爷治病,他爷爷自然就是司徒傲了,林悠在天台上救过的那位老者。
然而更加巧合的是,当司徒秋听林悠说,一个叫关三胖的大佬正在找自己的麻烦时,登时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还说关三胖这个马仔,居然也敢自称大佬。
随后司徒秋就马上要动身前来给林悠解围,却被林悠阻止了下来。
理由是避免树大招风,不想太过招摇,司徒家族在江北省的名头太响,林悠并不想过多沾光,只希望低调解决此事。
于是司徒秋只好给了林悠另一个建议,也就是让关三胖打电话给自己的靠山那招。
林悠这才知道,这司徒家族乃是关三胖靠山背后的靠山,真正的终极大佬,真正的一方霸主。
而这一方霸主现在都由林悠号令,确定需要低调,不然他的名字很快便会传到昆昇集团的耳朵里面,实在对任务不利。
尽管司徒秋很想在林悠面前表现一下,林悠也非常感谢对方的一片赤诚,但最后司徒秋还是依了林悠的意思,只能过来接他,不能插手他与关三胖的纠纷。
于是便有了关三胖管林悠叫哥的一幕。
“哈哈哈,想想关三胖那熊样,我都觉得好笑。”司徒秋一边开车,一边哈哈大笑。
林悠也点了点头,但他此时更关心司徒傲的病情,于是问道:“老爷子又怎么了?昨天在给他疗伤治病之后,不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么。”
司徒秋闻言,登时摇头叹气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本来确实还好好的,但今天中午过后爷爷就又咳嗽起来,到了傍晚,居然还给咳出血了。”
“出血了?鲜红的那种?”
“不,颜色挺深的,甚至有点发黑。”
林悠闻言点了点头,似乎他已经预料到了。
司徒秋则继续反问:“大师,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爷爷他...不会没救了吧?”
“瞎说什么呢。”林悠翻了翻眼睛,埋怨对方嘴碎,接着他又说道:“我那个治病的法子,恐怕是治标不治本呐。”
“那可怎么办啊?”司徒秋闻言登时急了。
林悠却仍一脸淡定地说道:“别急,今天先稳住老爷子的病情再说,之后我还得找一位高人帮忙。”
“高人?哪里的高人?住的远吗?需不需要家族出面,帮您打打下手?”司徒秋一听林悠还有办法,立马激动起来,恨不得将高人直接请来。
林悠却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这人不好找,急也没有,缓我几天工夫。”
“那...我爷爷他...能抗得过去吗?”
“放心好了,有我帮他续着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