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在为殿下跳了鬼舞小姐的那段舞蹈后,被我们以为是家丁的蒙面人带走了。”傲楚萱从密件袋中抽出一份看上去被蹂躏过的暗黄纸张,不带半点犹豫,直接递给了我。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半分,直勾勾的注视着接过纸张的那只手的主人。
接过在先进的地球被称之为超薄草稿,别名:“我X,这料也忒差了吧”的几张暗黄纸张,嘴上说着与信件无关的事:“叫我刖就好。”殿下殿下的,太……生疏了。(某街:你们见面次数就不提了,天数……不及一周吧?)
“刖?”他捏着密件袋,先前就听残月提过,后来浅言也叫过她此名,莫不是她的另一名?傲楚萱越来越不懂自己了,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女子没有三位也有五名,自己怎么就落在了这个紫发妖精手里……
明明相识不过几日。但有一点无法否认,这女人的皮囊要比以往的那些女人要好太多,多数男子恐怕都无法与之并论。
“恩。”我看他挺费解的,便说:“其实我最近叫鬼舞刖了~”
鬼舞小姐的名号原来这么响亮啊,不听傲楚萱提起还不知道呢!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呵呵呵,自满自傲自我陶醉啊~
没有震惊对于傲楚萱自己个人而言有些怪异,可是,对于面前人的身份,听多了也就不会震惊了也是很正常的。也是,还有什么敌得过幻弑界主宰者这个身份的呢?
“殿下,我想叫你殿下,专属于我一个人的呼唤哦~”声音不大,语速不快,表情不坏,傲气却不邪气。
专属。这个词语很深情,又很轻率。加之呼唤……姐是用来呼唤的么。
傲楚萱的傲气原来也是可以放低那么多的呢。
在地球生活的十几年,我听过很多男生、很多男人说过类似的话,他们把猪,底儿,达令,宝贝,傻瓜,笨蛋……老公老婆
,这些很亲密的词语都归为一类,名为专属。
真的很深情。
当羽深情满满的对我说我是他一个人的泽时,我无比的高兴,激动的无法言绘!可是……说的人多了,就变得好乏味,让我好不安……
不过现在,我不在不安了,谁让我周围的好男人就是有那么多呢!再多的不安,也敌不上他笑着对我说——“殿下,我想叫你殿下,专属于我一个人的呼唤哦~”好吸引人!如斯美男,能不动容么!
他的微笑一直都那么傲气,傲气的人总是招蜂引蝶的一派,惹得众人为他们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却又……毫无怨言……傲气又那么迷人,我看得入了神,把玩着他水蓝色的发的手停住了。
“殿下?”
“恩……?”堪比魉染笑白皙的一只手在我眼前摇晃。
“色女。”
他不是说只叫我殿下吗?色女算什么……色……女!?“咳!我只是看你长得漂亮!”理直气壮的说一个男人漂亮,我真是大胆啊……
不说我还忘了,他……比我漂亮!改天找人把他打成熊猫再关进动物园,然后收门票钱。熟人不收钱,免费!
傲楚萱握着我的手腕,抬起我的手,“看看这份密函,我猜测夕遇到了不测。”他让我的视线回到了被蹂躏过的暗黄纸张。
“我才不色呢,我……”
“殿下,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夕吗?”他早就发现了她的不正常,从她见到夕的第一眼就发现了。
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才不在乎他呢,盗窃别人舞蹈的小贼,谁会在乎啊。”快步走向木桌,将密函扔一旁,拿起杯子倒水喝,“啊~爽!”天气热时来一杯,广告不都这样说的吗?
“云。”哼,我找云聊天,无视你。
傲楚萱无奈的摇头
,不承认就罢了。
“属下在。”云从天而降。
我抬头探看,感慨万千道:“楚萱,你家的房梁有何藏身之处?”沐浴掉出来我就不说了嘛,人家是异类,耍酷自然是不可少的。
可云,武艺再如何的高超也是个肉体凡胎啊!我扶额,因为这是我无语的招牌动作……
傲楚萱耸耸肩,翘翘他雌雄莫辩的小脸蛋,“这,本小姐也不知。”
“额……”算了,没指望你,“云,那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吧。”我端起一杯茶,细细品位。
品茶办事两不误啊,生活真惬意。
“俏公子于十天前被自称家奴的高手带走,因为有追的帮助,属下派的人跟踪潜伏都很顺利。”云亦递上一份密件,不过这份是用蜡封好了的。“据细作上报,那群蒙面人寥寥几日便几经周转把俏公子带到了血瞳。”
……血瞳?
我瞬间僵脸,借撕开信封之举掩藏。
“血瞳?”把俏若夕被带到血瞳为的是……?“他和血统有何仇怨?”我只能往这方面想。不然呢?血瞳老太婆看上他了?怎么可能,那采阳补阴的老变态……额,不会吧?
“俏公子是‘残’的继承人。”
同样是密函,我手上的纸张比你的好多了!我斜看过去,眼神中全是得意,像是个攀比胜利的小鬼头。不多时,我放下他给我的那几张纸,略带沉闷沙哑的问云:“‘残’的继承人干血瞳手底下的什么事!”
“殿下?”
傲楚萱瞄一眼云,说:“那是我叫的,你换个叫法。”终于露馅儿了吧~他的脸,很贼眉!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几丝怒意,慌忙附和:“对,以后别叫我殿下,叫太子或太子殿下都行。”
“……是。”云无语,她的职责跟称呼有关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