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栗身后的老者,也就是一直跟随他身边的老管家此时一看自家少爷别人擒住,惊骇之下便欲祭出法宝对付余宇。
当还为等他将法宝祭出,一条金灿灿的蛟龙便将他整个身子围困了起来。虽然没拥有过灵宝,但见多识广的老管家从那盘旋自己身体,将自己围绕起来的金色蛟龙所释放出来的场能威压,还是感受到了灵宝的气息。
那自然是余宇的灵宝,金月轮了。
刘文栗两条腿在下面不停的蹬着,脸色越来越红,然后便开始变为紫色。余宇的手微微松了一松,他才艰难的从外界呼进一丝气息,但却憋的额头青筋爆出,似要爆炸了一般。
竹眉摆摆手,制止了在场女修的举动,饶有兴致的看着。
“记住我说的话”余宇单手举着仍旧在空中不停挣扎,努力想要挣脱的刘文栗,冷酷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在我眼里,你的命,不如一条狗。胆敢不按我刚才说的办,我会将你挫骨扬灰,神魂俱灭。”
普通一声,余宇一把将刘文栗仍在了地上,椅子咔嚓一声被他的身子撞的粉碎,刘文栗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气,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脸色变得犹如猪肝一般。
余宇看了看他身后的那老者,收了金月轮,退后两步,漠然的看着二人。
刘文栗跌跌撞撞的起身,怪叫一声就要扑向余宇,但却在第一时间被他身后的老管家拦了下来,死命的保住怒吼着的刘文栗。
余宇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刘文栗,他挣扎着嘶吼,表情狰狞至极,这番羞辱,大概够他享用一辈子的了,做梦也不会想到,这辈子有人敢如此对自己。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余宇,余宇啊”
刘文栗怪叫,那老管家只是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有丝毫越轨的行为。
“够了”
忽然间,正当那刘文栗挣扎不休的时候,一个漠然的老者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进来,虽然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但话说完,人却已经站在了余宇的身边,漠然的看了他一眼。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白须老者,两道眉毛是余宇见过最长的,足足有一尺来长。长脸,银白色的胡须在胸前淡淡飘散,犹如人间仙人一般。
“祖爷爷,祖爷爷”一见此人,刘文栗猛的一用力,一下挣脱了那老管家的束缚,一个箭步冲到了那老者近前,大吼道“祖爷爷,您替我杀了,杀了他”
“住口”
那老者瞥了刘文栗一眼,冷喝一声,刘文栗吓的一激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起来。坐在上面的竹眉静默的看着下面,直到那老者出现,她似乎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
老者看了一眼竹眉,并未说话,目光看向余宇,面无表情的冷声说道“你就是余宇”
“是”余宇点点头,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
那老者还是面无表情,继续冷漠说道“你和这孩子之间有些误会,但刚才你也出手教训他了,此事老夫看也就到此为止了,而且此地是水月天,不是圣城,你刚才的胡闹,按理说也已经过了底线了。”
“哦”余宇忽然笑了“听你的口气,你不但是来救自己后辈的,还是来教训我的喽”
“老夫没那个心情”老者眉头一皱,立时一脸嫌恶的看着余宇,脸色一沉道“如此无礼,赵无极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哈”余宇古怪的笑了一声,指了指刘文栗“你带着自己的晚辈,来到此地,想必所有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大概这个小子做了什么事,你也知道。”
“此事老夫家事,不容外人置喙”老者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余宇,管好你自己”
余宇忽然手里多出了一把金光灿灿的长剑,刘文栗一怔,随即惊喜的看着那老者,而那老者,也就是刘月海,眉头一皱。
“余宇,你这是何意”刘月海的瞳孔一缩,神情一凛的问道。
“你作为星场境的前辈,来到此地给自己的后辈出头,这本无可厚非。而且嘛,你的这个后辈干的那些龌龊事,在你看来,我想大概就是小孩子的胡闹。但我猜你肯定不知道他害过多少人,让多少家庭彻底破裂。”
余宇退了两步,淡淡的看着刘月海,掂量着手里的逐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刘月海森然的看着他,冷冷道“老夫再说一遍,此乃老夫家事,不容外人置喙。”
余宇耸耸肩“无所谓了,反正我知道讲道理是讲不通了,你铁定了认为我,不敢把刘文栗怎么样,尤其是你觉得自己出现了以后,我更不敢把他怎么样,是吧”
“不错”刘月海缓步站稳了一些,冷冷的看着余宇“小辈,老夫看的出来,你想干点什么。我知你胆大,甚至说胆大妄为也不过分,老夫很想看看,你到底胆大到什么程度。”
水月天两个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竹眉一扬手,谁也不让动。
余宇笑了“在实力,局面,形势,等等这些问题面前,我知道,公平,其实是没有的。刘文栗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按照他对白姑所作的一切,其实从我的角度而言,他是算不上死罪的。
但他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了,我也听白姑说过一些他的事情,我知道他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将一个小型世家给灭门了。”
余宇摇摇头“其实,这跟我都没什么关系,但刘月海,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自己亲自跳出来在我面前逞威风。刚才,我其实都打算放过你的这个后辈了,但现在,你却把他逼上了绝路”
“余宇,你敢当着老夫的面这样说你有胆子动我的后辈就是竹眉,也没有这个权利,除非是圣母亲自下令”
刘月海不耐烦你至极的扫了一眼上面的竹眉,这才冷冷的看着余宇说道。
余宇嘿嘿一笑“刘月海,你真可怜。”
“你说老夫可怜”刘月海不怒反笑了起来,只是笑容看上去已经隐隐带着一丝杀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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