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心道看来这个阵营并非无懈可击,更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别的不说,但就他们这些人,余宇认为想要成大事,几乎不可能。
那女修冷声道“雷领队,我没有别的意思,更无意冒犯南宫仙子,但她这样讲,岂非太在意那个余宇了我现在倒是真的怀疑你飞凤山庄是不是跟那个余宇有梁子,借此机会,想用我们的手,帮你铲除这个所谓的强大的敌人。”
“你觉得我们飞凤山庄有这个必要吗”南宫丝毫相让的意思也没有,冷漠的淡淡说道“在圣城,你打听打听,我飞凤山庄有那个门派敢招惹就是乾正学府的府主,对我们也要礼让三分。我这么说,只是不想因为误判,而让此次行动有太大的损失你。”
“哼哼。如果你们飞凤山庄真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在那个余宇成长起来之前将他灭掉,反等他做大做强,而束手无策”那女修也是一点余地不留的冷漠说道“说的好像飞凤山庄能比肩级宗门似的。”
“哼哼,无知”南宫冷冷讥讽着说道,直白而干脆。
还没有等那女修士再次怒,雷领队道“好了,越说越多,离我们的正题越远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因为意见不同而伤了和气。南宫仙子的意思我心中大概有数了。
不过我也认为余宇不可能反过来找我们,毕竟即便他这个心,却没有这个能力,因为他以及这里面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在哪儿,怎么找。所以这个问题是不用担心的。”
“嗯,雷领队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老身赞同。”一个老妪淡淡道“即便那个天场源真的跟传闻中一般,能跟神体打成平手,那也是他在命场境这个境界的实力而已,毕竟她还没有成长起来,等他到了界场境再说不迟。”
“正是这个道理。”一名老者也淡淡说道“我们都是活过千岁的人了,什么样的天才没见过,没成长起来的天才,什么都不是。
再说此地生的事情,进来的人无法活着离开,没有第二个可能。不然我等进来干什么余宇就是再厉害,也逃不过这个命运,他必将死在七杀殿内。
嘿嘿,如果真的要来,老夫倒是想看看这个娃娃有什么厉害之处。听说他大师兄赵无极很厉害啊,老夫倒是没领教过,倒是很想知道他这个小师弟的水平如何了。”
余宇心中破口大骂,心道你个老不死的,如果我大师兄在此地,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成灰。听你的口气,竟然误以为可以跟自己大师兄相提并论,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我们在此地是探究那几个小队的死亡原因的,但到现在为止,似乎也没能找出答案。不过南宫仙子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先这样吧,大家先回去调息一番,之后再做计较,不行就地毯式搜索,就是把这个七杀殿给翻过来,也要先把余宇给找出来。”
所谓的雷领队最终一锤定音了。紧跟着便听见一阵错落的脚步声响起,众人纷纷离开了谈话的地方。
凭借自己天场源的本能感应,余宇在地下不紧不慢跟着那个飞凤山庄的南宫仙子。此人不除,余宇绝对无法安心。
而且,是她将自己的可能给丢了出来。不然他不会如此容易的成为那个雷领队的靶子。此人明显比其他人更加理智而冷静,虽然他不是很同意南宫的看法,但也非常明显,内心深处,他也接受了此事有余宇影子的可能。
“一帮无知的蠢货。”南宫走了相当长一段路,这才冷冷的冒了一句出来,听口气,似乎很是生气。
就在余宇以为她不会再说了的时候,她紧跟着又自言自语道“余宇,我知道是你。”
“我去”吓了地下的余宇一大跳,心道如果不是老子定力好,这一嗓子说不定就能把哥给喊出来。
她的意思,指的自然是之前的事,此人认定是余宇干的。
从她的步行距离来看,余宇觉得她跟其他人的驻地应该是不在一个地方,最少走了约二十里的脚程,南宫才停下来。
不知她干了些什么,过了相当长一会儿,余宇才听到此女盘膝坐下打坐调息的鼻息声,他像是静等时机捕获老鼠的猫一样,安静的在此女的下方等着,一动不动。
他努力的听着对方的鼻息,按照自己的经验,判断此女的确是进入了真正的调息状态,一呼一吸都平缓下来,心跳也彻底平缓下来,余宇这才默默的找好了一个方位,脸朝上,静静的探出了地面。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简陋的土房子的构造的,很明显是临时搭建起来的,这一露出脑袋,他明显感应到了四周围着的众多五级妖兽的气息,非常明显,那种大妖的气息,他非常熟悉,扑面而来。
可见这个地方,应该是此女修炼的专门之所,有很多的虫妖把守。不然此女也不敢贸贸然在这里入定调息。
他目光平静的看着那个南宫女修的背影,仔细打量着她。然后,他的身子慢慢的从土里升腾起来。
“谁”让余宇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女虽然已经入定,但警觉性竟然如此之高,竟然一下现了自己。
这种突兀的攻击,余宇暗自揣测,就是换了是自己,也不太可能感受到。毕竟毫无心理准备。
她现了,但也为时已晚了。一个“谁”字卡在了喉咙里,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她白净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铁钳一般的大手,冷冰冰的握住了她那精致的粉颈。
南宫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凸出的眼珠内,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慌乱和恐惧。她想催动场能,但丹田已被余宇控制。
余宇就那么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将她轻轻的举了起来,一脸平静的看着她眼珠子慢慢的泛出死灰,舌头越深越长,脸上的红晕丝丝褪去,变成一张白纸那样,雪白的,死人的脸。
在握住她脖子的一刹那,此女的脖子就和她的头,彻底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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