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倒着飞出去之后,眼见杜预身死,便借势顺急飞遁。
“想走?”余宇冷笑一声,提剑紧追不舍,脚下飞行梭度加快,白玲分明感应到余宇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不过几息时间,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经拉的很近。
余宇全力催动飞行梭,人如一道流光般激射向白玲。
“够了!”忽然,一声暴喝,一个面色冷峻,头白的老人出现在了白玲和余宇的中间。
此时小白鱼也手持宝剑跟了上来,和余宇并立,看着前方的老人,只是小白鱼的脸色显得非常难看,铁青的脸,全身都在颤抖,虽然他在尽力坚持,但余宇仍然能看出来,小白鱼此时的情况非常不妙。
“吃下去!我来拦着这个老头,你去将白玲的人头割下来!”余宇一扬手,一枚金丹打进了小白鱼张开的口中。
小白鱼不再多言,绕过余宇飞身追向白玲。
“小辈,敢尔!”老人大怒,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丝毫不将自己这个洞场境巅峰的大修士放在眼中,登时羞怒不已。
洞场境大修士,不是命场境的修士可比,小白鱼眼见尚未离开,便觉得堕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这便是洞场境的修士幻化出来的世界。
这个世界对于低一级的休市而言,无疑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冲破的空间,根本出不去。
咻
便在此时,一声龙吟版的剑声响起,一把巨剑冲天而出,一剑当头斩向那老人。老人大怒,回头一看,肖承海脸色冷峻的飞了过来。
“南岭真人,你当我学府无人吗?”肖承海冷漠的声音响起。
于此同时,小白鱼只觉得浑身一震,他一下子从刚才的感觉中走了出来,仿佛是从地狱中回来,重新看见了头上的太阳。
“南岭真人,你对一个小辈下手,真是不知羞耻!”花雨剑也是漠然的看着南岭真人,有些恼怒的说道。
神剑山庄,学府凤麟阁同时出手!
圣城的修士看的咋舌!
小白鱼不管其他,挺剑冲出,直奔白玲,余宇也不傻,见肖承海出手,知道此时自己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了用处,剑在虚空一划,一道剑幕闪出,他也追向白玲。
“长老救我!”白玲刚才微微顿了一下,她自然是认识南岭真人的,此人乃是羽仙宗的长老,和白玲的师傅是一辈的,如果此人出手,白玲认为自己该是不会有危险了。
就在她度微减,以为事有转机的时候,肖承海,花雨剑联手破了南林真人的小世界,小白鱼,余宇以更快的度追了过来。
白玲大惊失色,此时她受了重创,单单是一个余宇,自然不会有危险,但如果小白鱼和余宇联手,她今天多半是要危险了。
“肖承海,花雨剑,你们两人要怎么样?”南岭真人脸色阴晴不定,这两人中任何一个出手,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战胜,此时更是两人联手,他有些怵头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可能示弱,神情凛然不惧,但却是色厉内荏了。
“怎么样?”肖承海收回宝剑,双手负于身后,淡然道“你说呢?小辈争锋,你一个长老出手,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杜预已经死了!”南岭真人脸色阴冷,似乎非常气愤道“这两个小辈心狠手辣,如果不加以惩罚,日后还知道尊重长辈吗?”
“呸!”花雨剑娇叱一声“你也配在我面前说长辈?你也配教训我神剑山庄的弟子?你算哪根葱?”
圣城的修士都是一愣,没想到这花雨剑作为神剑山庄的大弟子,一名气质犹如农家女的女修士,竟然出口如此不注意形象,看来人们对她的印象是不对滴。
这个人,很彪悍啊!
这边说着,小白鱼和余宇已经分左右将白玲围在中间!
“小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白玲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
“说,你到底为什要去我的家里杀人?”余宇漠然问道。
“小辈,你难道真的认为可以杀死我?”白玲不屑,“别把老娘逼急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小白鱼脸色还是很难看,不过刚才那枚金丹却是不凡,乃是余宇从云霄子处得来,对于疗伤,功用神奇。
小白鱼长剑都动,剑花犹如漫天雨水,余宇逐雷横扫,剑幕如匹练。
白玲被伤了本源,哪里还有能力对付两人,便是全盛时期,不受一点伤,对付这两个人也是有些吃力的。
白玲大惊,口中再次喊道“长老,救我!”
南岭真人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气的脸色通红,“肖承海,花雨剑,你们莫非以为老夫怕了你们?”
肖承海尚未开口,花雨剑冷哼一声,手一抖,并不见她出剑,但漫天却出现了剑雨花一样的剑雨!
漫天的梨花,像是天女撒女一样,从花雨剑的身后源源不断的涌出,直奔南岭真人。
这便是花雨剑为何叫花雨剑的原因,她修成的剑道非常奇怪,也非常女性化,一出手便是漫天的梨花,和真正的梨花并无二样,但高手都知道,那梨花,是能要命的!
肖承海见此情形,也不再多言,剑钾一阵嗡鸣,光芒大作之下,猛然从里面冲出六口宝剑,把把寒光逼人,气势滔天。威压如海潮一样,直压向南岭真人。
“好好好!”南岭真人连喊三个好字,却是不动手,而是转身躲开,一下子飞掠出去两三千米远,这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花雨剑,肖承海并未下死手,只是吓唬出手震慑南岭真人,并未有心取对方的性命,因此见南岭真人躲开,双双停手。
白玲躲闪不及!
她的本源已伤,需要很长时间调息才能恢复巅峰状态,如果此时拼命,无异于送死。
“我说,我说!”白玲知道今天万难再占到便宜,杜预已经死了,她无谓再做挣扎,眼见小白鱼,余宇二人出手便是拼命的架势,她赶快屈服了。
余宇收起逐雷,小白鱼也停止了攻击,余宇道“你说吧!”
“我是受人差遣,也不是故意要去你家里做歹事!”白玲憋在胸中的一口血,这才说道。
“是谁?”“你还记得自己打过一个孩子,夺走了他手里的弓箭吗?”白玲急忙道。“是他?”余宇想起了被自己打屁股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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