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卫兵见状,大叫道!“造反了!大家一起上。”
数把长枪同时攻击到上官兰儿的身前,上官兰儿面不改色,腿部闪动,唰唰声响起,那些士兵不堪一击,如数扑到在地。
上官兰儿看着扑到在地的士兵,哈哈大笑起来了。这些人就要好好教训一番。
苏易风不禁摇了摇头,看样子今天想要睡个好觉是不可能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干嘛呢?说你呢,干吗呢?还趴在地上?”远处一个骑着大马的书生模样的人过了来。接着下了马,到了城门附近。
看着人的样子,肥头大耳,个头矮小,圆脸,眼睛也是很小。
“大人,这不能怪我们啊,是这个小妞她闹事啊……”
“什么?闹事?我来看看是谁。”说着矮胖子左一晃右一晃,走到了上官兰儿身前,眼睛睁开一条缝道:“还真是个美女啊,洲才是你在捣乱是吗?”
上官兰儿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啪一声,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了过去。矮胖子原地转了一个圈,嘴里哎呦一声,头昏目眩,找不准方向。
“大人,你………你没事吧?“一个士兵忙扶住他问道。
矮胖子捂着自己的脸,双眼反倒是睁大了几分,一手抬起指着上官兰儿道:“你……你……你敢打我?好大胆,都给我上!“矮胖子大喊了一句。
但是数名士兵却没有一个敢动手都害怕地看着上官兰儿。矮胖子扫了一圈,骂道:“饭桶,全部都是饭桶。”
上官兰儿双手一背,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这些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兰儿进去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着。
苏易风和小哲已经在城内的不远处等着她。
上官兰儿走近了之后,道:“苏易风,怎么样?这些人你若是不打他们,他们会知道怕字怎么写?”
苏易风苦笑了一下,上官兰儿的小霸王脾气是一点没有收敛,反倒是大了许多,只要少许有不顺眼就会出手打人,早晚会弄出事情。
“姐姐好厉害哦………那么多人,都被姐姐打趴下了………”小哲兴奋地道。
“还是小哲懂事,比某些人懂得多了。”说着,上官兰儿白了苏易风一眼。
苏易风也懒得和上官兰儿争论,便向前毒了起来上官兰儿忙抓住小哲跟了上去。
苏易风做事向来不愿意耽误,时间就是金钱。
走到一家卖水果的摊子前,苏易风笑着道:“这位大叔,这附近有什么私塾吗?”
老大爷呵呵一笑道:“你要上学啊,要说落贤郡最好的私墓就是在城北的王先生教的最好,你可以去那边。”
苏易风低身拱手道:“多谢老大爷。”
身后上官兰儿和小哲紧紧地跟着,但是目光却是左右张望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城南离城北并不是很远,大抵是因为落贤郡是东西走向的,从建筑上也可以看井端倪,东西拉伸,够长不够宽。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三个人便到了城北。
“苏易风,为什么不先找个地方住下?我好累啊腿都酸了!“上官兰儿叫道。
苏易风笑了一下,这倒是他第一次看到上官兰儿苦闷的表情原来女孩子也有逛累的时候。“这件事办完就可以了,小哲的事重要明早就没时间了。”
上官兰儿没好气地看了苏易风一下,却又无法反驳。
“请问这位大叔,城北王先生在哪里?“苏易风拦住一位中年大叔问道。
中年大叔指着不远处道:“你找王先生啊,那可是有名的才子呢,就在那边。
”顺着大叔的手指的方向,苏易风看到了几间房屋,房屋之间是一条道,在大道的右边是大门,大门旁有两根柱子,有一个柱子上贴着:桃李满天下。
苏易风忙对着大叔道:“多谢!”旋即朝着那边走去。
待走到了正门,苏易风才看清楚另外一根柱子上的字:贤者落世间。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好对。
横批:王世贤学堂。
现在已经是快黄昏,应该没有人在上课,苏易风径直走了进去,大门也没有关闭。
进入其中,苏易风感受到了一股书香气息,这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中间是一颗大桃树,桃树的旁边是走廊,走廊的贯穿的是前面的房屋和后面的教室。
环视了一会儿,上官兰儿和小哲才从后面跟上来,脸上尽是不情愿,而小哲倒是很感兴趣,苏易风忙道:“上官同学,小哲可是一点都不累呢。”
“你,你什么意思?我这么好心跟着你们一起来,你敢这么说话。”
苏易风笑了笑,就在这时,走廊处出现两个人,一边议论一边朝外走去。
“老师,今日学生受教了,老师鼻留步,学生自行离去。”
“没关系,以后多多看书,多多留心。”
那名穿着学生模样的人朝着眼前略带胡须的男子深深鞠躬,然后离去,径直从苏易风和上官兰儿三人旁边过去,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便出了学堂。
中年男子,送走学生后,才道:“几位来我学堂有何贵干?”
苏易风笑道:“请问阁下就是王世贤先生吗?”
王世贤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正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苏易风道:“学生久仰大名,特来求学,还望王先生教诲。”
王世贤却道:“久仰大名?你若是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还没有人叫过我的全名。”苏易风一怔,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看来此人声望极高,没人敢直呼其姓名,苏易风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脑中灵光一闪,苏易风笑道:“姓名,姓名。大丈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姓名取来自然是留着叫的,王先生,此番前来,绝无冒犯,还请恕罪。只想请王先生收下他,我便足以。”苏易风指着小哲道。
王世贤扫了小哲一眼道:“我王世贤可不是随便收学生的人,他有何本事啊?”
苏易风州想说话,王世贤却摆手道:“你让他说。”
小哲似乎也明白了一点,可是依旧是糊里糊涂,只得道:“我……我说什么?”
王世贤当即皱了皱眉头,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父母是谁?懂得多少诗书?”
小哲回答道:“我叫上官小哲,来自北疆帝国南部边境,父母……父亲他死了……母亲……母亲不知道在哪………诗书是什么东西?”
王世贤又是一怔,道:“据我所知,北疆帝国,极少有上官姓氏,只有帝国东北腹地,皇室一族,乃有上官姓氏。方才你说你来自南部,且父母之事,言辞闪烁……哼…………小小年纪,却会救谎,这里容不得你,快走!”
苏易风突然哈哈大笑道:“落贤郡,人人称赞王先生之才,现在看来徒有虚名,小哲我们走。”
王世贤一生光明磊落,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哪里听得这话,忙道:“慢着!小子,口出不逊之言,你说我徒有虚名,可有证明?”
苏易风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王先生,据我所知,天下人何其多也,姓氏亦是繁多,有百家姓也不为过,这一世帝皇,天南地北,您洲才也说,北疆帝国,帝都之处有上官贵姓。那天下人为何不能以此姓传宗接代,以为荣耀呢?”
王世贤怒道:“胡说,帝皇之下,无人敢出其右,使用帝皇一族之姓,乃天下之大忌。无知小儿,休得口出胡言!”
苏易风立即反问了一句:“那敢问王先生,上官姓氏,是否为帝皇一族之姓?”
王世贤顿时哑口无言。
苏易风这一招很妙,若是,王世贤不得随口说帝皇姓氏,州才的指名道姓之说已经犯了大忌!以文人的气节是不会沾上一丁点儿。要知道,这文字狱向来可怕。根绝文人的严谨态度,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沉默一下,就等于默认,实则可以反驳。文人的老奸巨猾之处便在于此。若不是,那正好如了苏易风的意。既然不是帝皇贵姓,也就没了什么大忌,何来的撤谎之说呢。
“王先生,学生所说可有道理?”
王世贤皱起了眉头,道:“哼!诡辩之徒,休得猖狂!”诡辩之道往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让人很是无奈。(PS:记得一位大哲学家最出名的诡辩是,上帝是万能的吗?他反驳道,请上帝造一块他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由此得出上帝不是万能的。)
苏易风笑道:“学生不敢。
“若要我收下他,必须拿出点本事,这普通寻常学生,落贤郡何止千万,难不成都让我一一教导?”很显然,王世贤教导的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苏易风站直了身子,然后轻轻地道:“不知道,一名未来的画师可否成为您的学生!?”
王世贤心神一震,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易风笑而不语,然而伴随着呼的一声,一道橙色的光芒绽放的几人的面前。苏易风越来越高感觉这魂纸就和身份证变得一模一样。
王世贤睁大了眼睛,嘴唇不停打颤,半天方举起了颤扫的手,指着苏易风橙色的魂纸道:“画……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