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一般的老百姓走过这样一次的行程,人家能撑着,就不来看了,多麻烦。
为了点金创药,每天这样来回奔波,还得麻烦里正保长,邻居的,谁乐意啊!!
虽然像邹大夫这样是药铺的,可金创药也一样上缴了。
也幸好,那时候容月有叫邹大夫研制新的金创药,由于在邹大夫自己的院子,没有入药铺的库房和账本,所以,那时候才存了下来。
不过,由于两兄妹的使用,那金创药留下的不多就是了。
所以,邹大夫对国公爷的到访,其实是挺无奈的。
容月一见,再看见国公爷一脸笑意盈盈的样儿,就知道这笑面狐狸不安好心了。
这货肯定是想着,怎么对付自家堂弟了,因此,赶紧上前和邹大夫说道,“邹大夫,这原先你药铺里也有金创药的,你要不和国公爷说说,之前的,和后来你研制的,有啥不同。”
“比方说,价格方面,止血的速度,还有止血的量啥的。”
容月那边见国公爷的笑意更加深了,心里不由得慌起来。
这国公爷倘若要捣乱,秦姑姑也未必压得住。
秦姑姑这么多年来,能在深宫活得长久,就是深谙一个道理。
先不说正杰和秦姑姑没啥亲戚关系,就算有,倘若国公爷真要动了,秦姑姑也未必保得住。
因此,容月觉得,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不找国公爷了,只要让秀秀来找秦姑姑就行了。
你说买什么双重保险啊!!
“以前老夫倒是没钻研过那金创药,先不说每月药里走的量不多,二来也是每家药铺的其实也差不多,后来也是容月这孩子给我提的醒,所以,我倒是静下心来研制了几种配方出来。”
邹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不过,虽然挺多配方的,但是和容月说的比起来,还是差得挺大距离的。”
容月听到这儿,不由得郁闷了,虽然大部分是事实,可你也可以稍微夸大一些啊,比方说,成本便宜啊,价廉物啊,见效快,对伤员的后续疗伤有大作用啊啥的。
“不过,有可能近一年来,我只研制这个,所以,效果还是有的,别的我倒不敢说,毕竟江湖上各门各派,镖局什么的这么多,人家指不定也有独门密方,不过,在江南这一带,我敢说那几瓶金创药的疗效是绝对杠杠的。”
倘若这话是容月说的,国公爷一个字也不相信,不过,对方是邹大夫,国公爷的信任度就挺高了。
毕竟一来是相信邹大夫的医德,二来,那件灭门惨案,他也是有听说过的。
朱家不是什么善类,家里自然也是养了几个高手的。
虽然灭了人家满门,不过,那鲁氏兄妹肯定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要不然,凭两兄妹的本事,早出城了,哪需要窝在邹大夫这儿。
这二人虽然灭了人家满门,不过,据国公爷观察,这二人还是挺有孝心。
不是万不得已,当初,也不会找上邹大夫,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
所以,他能够想像得出,当初这二人的伤势。
明显是伤到连走路也成问题了。
虽然再见二人,也是过了段时间,不过,他也能看得出二人的复原程度。
虽然邹大夫这儿有药铺,可是,每天两个人的用量也是极为大的,所以,国公爷大概还是能够想像得出,邹大夫自己研制药的效果。
“不知道邹大夫把这几瓶药研制出来,需要多长时间?”国公爷也不打算和邹大夫继续套交情,说废话,直接入正题道。
“这……”邹大夫看了看容月,然后不说话。
在当初,容月的构想里,那所谓的金创药的疗效不止有止血,还有退烧。
容月虽然不懂药理,不过,以前也是有看过的,一般情况下,失血过多,受重伤,都会发高烧。
这年头,你又不能和人家说消炎药,因此,容月的想法是,让邹大夫想想,那药分两种,内服和外敷。
外敷的自然是要止血效果好,但内服的,也要有一定的止血效果,最重要,还是能退烧。
应该说,邹大夫之前一直在研究,也就总结出了几
个勉强认可的配方,药其实也不多。
毕竟老是在做试验的,再者,邹大夫年纪也一大把了,进展自然是缓慢的
上次外孙和外孙女一来,自然是全部用光了。
所以,虽然和容月回城的时候,容月有提过,等城里的风声不紧了,到时候再把这些药配起来。
可问题是,现在明显药是配不起来的。
毕竟,现在省城的破案精英也在,表面看上去好像很松,其实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是内松外紧的。
别说要大批量的研制了,哪怕是邹大夫现在自己出血需要用到,也只能用用一些土方法。
“那啥,邹大夫,你有啥说啥,国公爷以后也和咱们是合作伙计,没什么好隐瞒的。”
容月见状,便赶紧说道。
邹大夫先是把之前用在外孙和外孙女身上的情况说了一遍。
以前他药源丰富的时候,都是拿到鸡啊,鸭子,或者猪身上做试验的。
应该说,拿到人身上,还是头一次。
那时候也是蛮紧张的,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外孙外孙女。
所以,那时候,他记录的也是极为详细的明了的。
因此,他把笔记拿了出来,一页页翻,然后回忆。
对于邹大夫,国公爷本来就挺尊敬的,再看人家严谨的工作态度,所以,邹大夫的口供,在国公爷看来,可信性更加高了。
而对国公爷来说,只有两点上,制作是否麻烦,能否大批量,第二,价格是否亲民。
邹大夫拿出了算盘算了算,然后又和同类相互比较了一番。
然后才道,“我不知道你们军中这个金创药的供价是多少,我只能说,这个药粉价格大概是平时我们在卖的三分之一,至于内服的话,相对而言贵些,不过,也只有二分之一。”
国公爷一听,便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觉得,他到时候倘若把这个奏折送上去,指不定能得皇帝一个夸奖,顺便刷下存在感呢。
可哪知,邹大夫接下去的话,又把国公爷打回了地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