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天外流星的碎片炼制出来的能够引下天劫的宝物,于天劫威力的增加一事上头,搬星圣尊和陨星至尊的的确确能够做到把人轰杀的事情。
着实是那样的宝物,他们炼制了当真不少,因此一次性动用大量的来做天劫威力上的加持,相信仅仅持有一颗逆道之种的人是根本无法利用其人的逆道之种的防御来挡下那等天劫的,那么那样的人的结局当然只有一个身亡一途。
而要令人遭受重创,做法上也简单,就是在对方眼看不行之前,终止对天劫的引下,也就是由他们两个这边强行的崩溃引下天劫的宝物。
但是问题的难度也就在于怎么确定对方是真的不行了……
修士啊!演技高深的多得是,若是被对方察觉,又当真做了精湛的演戏的,恰好又成功的骗过了他们,事情可就不太妙了。
因为那时候放了对方一命,对方绝对是会趁机反击的。
“所以我们得小心一些,别到时候着了他们的道。”
不想着了对方的道,前提是能把对方带入他们的计划当中。
这事的难度就现在来看是不高的,至少骁勇他们眼看是迈入了他们的计划安排里头了。
禅宵尊者是待在天劫的核心处没有动弹的,而且他也确实是他们的计划的核心,即便有多动弹,也会被他们两个做个计划上的相应变动。
然后是另外的持有逆道之种的人,就现下来看,是妙山大尊和虹岳峰主。
虹岳峰主此刻是和禅宵尊者待在一处的,那他是不用再去过多的关注。
相比起来,妙山大尊那里还有些麻烦。
麻烦不来自妙山大尊,而是来自松青子。
“那家伙……”陨星至尊表情有些凝重:“你说那家伙会不会已经发现我们了?”
搬星圣尊和陨星至尊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个都是老祖一级的人物,而且他们由于在炼器一道上头有着超凡脱俗的造诣,以此炼制出不少针对天劫的宝物,加上他们还持有逆道之种,使得他们在这天劫之中简直是如鱼得水,几乎不受天劫的侵扰和影响。
也是因此,今日之事,他们暗中做了不少事情,却没有谁人发现他的。
当然,他们主动暴露的时候,别人自然还是知道了他的存在的,而这个主动暴露,就有堡垒大阵的那个主持之人突然朝禅宵尊者他们下手这一事。
说白了,当时就是他们两个给了那个主持之人提示,才令其知晓了禅宵尊者的目的,才在禅宵尊者没有动手之前就朝他动手了。
然后是松青子,松青子可不是他自己口中的劳什子的小小长老,此人是个于老祖那个级别的层次当中都有不小的名声的人。
虽然说松青子还不是老祖一级的人物,但正因为他还不是,却在那个层次有着不小的名声才越发的说明其人的杰出。
还有另外的一点可以证明这个事情,今日到场的但凡身后有着宗门势力的人,除开邬皓真人和林墨这种暂时无法借助宗门之力的另类,就只有松青子这个明明背后有着一个强大宗门却依旧单独前来的人。
其他的单独前来的,就都是散修之类。
而松青子之所以单独前来,肯定不是他不能借助宗门之力,或者是他背后的宗门不愿意派遣人手给他,是松青子拒绝了宗门的帮助,执意要自己一个人来的。
这无不展现了松青子的强大自信,也变相的证明了此人的强大。
就松青子召出一条龙属灵兽就能“所向披靡”来看,他也的的确确是很是强大的。
“应该没有发现吧……”搬星圣尊说道:“我们又没有靠近过他,也没有打他的主意,再说天劫的干扰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也是实话。
要是在天劫之外,说不定一个眼神,还是相隔好几十里的,都能暴露暗中观察的自己的存在,在天劫范围之中,别说好几十里了,说不准百十丈之外的某人的观察,被观察者都感知不出来。
松青子是厉害,但层次上终究差了搬星圣尊和陨星至尊两个一大截,何况他们两个身上的宝物是能对他们的气息身形做着极可能的遮掩的,而且还是于天劫之中做着遮掩。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陨星至尊说道:“万一他有发现,于我们的计划大有干扰。”
别的不提,就松青子的那条龙属灵兽就能给他们带来不小的干扰。
因为那样的灵兽能如天劫非但不受天劫的攻击,反而被天劫照顾,是真正的照顾,是助起晋升般的照顾,就很是令打算以天劫来轰击持有逆道之种的那些持有人的他们带来干扰了。
比方说他们想要以天劫来轰击跟着松青子一道的妙山大尊,却在天劫轰去的时候,松青子以那条龙属灵兽来做相保,试问落到妙山大尊身上的天劫还能有几成威力?
还有就是……
松青子能有一条那样的灵兽,就想必还有类似的其他灵兽。
别忘了,松青子所在的宗门本就是擅长培养龙属龙种之类的灵兽的!
“不如我们和他谈笔交易?”
怎么一个交易法?难不成松青子进到天劫范围并非是为了逆道之种而来?是单纯的想要借助天劫来助他的灵兽成长?
那是不可能的!逆道之种啊!又不是一两颗的数量,又几个人能不眼红?
“谈交易就免了,在这修真界,誓言都可以作假,交易?呵呵!一点也不可信。”陨星至尊表情微冷的道:“松青子真若给我们捣乱,届时除掉他就是。”
松青子可不好铲除,但是难道持有逆道之种的那些人又是好重创的?而且就防御力上来讲,松青子即便有龙属灵宠相帮,也比不上有逆道之种相护的那些人。
况且龙属灵兽只能应付一下天劫,最多就是借着天劫做一下威慑,于寻常的攻击什么的,区区灵兽,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