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惨叫的人是木生霄。
那个女子的准备的引动,或者说是以前为另外一些计划安排的准备的消耗,怎么就引得木生霄的惨叫了?
总不能木生霄此人就是那个女子以前安排的一个准备吧!
真若是那样,不得不说,那个女子就有点可怕了。
着实是木生霄那可是木生霄背后的那个天道随便找的一个能够才充当天道的代言人的修士,仅此而已。
话说,怎么可能是借此而已?
木生霄在那个天道的掌控世界里边,于天道之下的所有修士之中,实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是随便找就能找到一个的存在?
换句话说,这样的木生霄,也是特殊的,毕竟整个世界,能在实力上与他比肩的人非常非常的少,少到不及一只手的数量。
而若有此特殊,木生霄是那个女子安排的准备之一,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那个女子又是如何算到骁勇他们会在这个时代杀到那个世界,继而木生霄刚好符合那个天道的要求?
要说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
而若说是算到,那也太可怕了。
那个女子没有那样的可怕,真有那样的可怕,为何不直接的将木生霄这种存在早早的派下去,将还没有成长起来的骁勇和秋水天心他们杀死抹除?
因此惨叫的人是木生霄不假,但是真正引得木生霄发出惨叫的,非是木生霄自己出了什么什么问题,是木生霄背后的那个天道出了问题。
正如那个天道所想,留在那个天道掌控的世界的残留意志是那个女子的故意为之。
可以说,当年当那个女子画演天地失败过后,就有了相关的不少的记忆的苏醒。
因为那样的苏醒,那个女子就有了相应的准备,是为复活的准备,也是为另外的一些计划和事情做得准备。
那个女子的复活,就是由骨骸复活过来,真就有那个天道那边的残留意志的相助。
然后那个天道傻乎乎的前赴后继的送出天道分身,也等于是在往那个女子的骨骸之中度入相应的用以复活的规则法则。
反正就是,那个女子应该感谢那个天道几万年如一日的对她的残留意志的保护。
为了回馈那个天道的如此长久的保护,那个女子就有对那个天道的规则法则的剥离。
真就是剥离!
是将规则法则与那个天道进行剥离,也就是将天道变成毫无规则法则可以动用的,如同孤家寡人一般的无用天道。
就像是一个修士的意志和神魂进行剥离,那个天道就是被剥离的意志。
那个女子要的是那个天道,还是那个天道的规则法则?
那个女子是两种都要。
因为将那个天道做了剥离,剩下的那个世界就处于失去了天道的情况,那么那个女子的残存意志就能取而代之的成为天道。
那个女子是想要成为天道?
不是那个女子成为天道,是她留在那边的残存意志的成为天道。
说白了,就有点像红衣男子想得很好的那种由分身画演天地,而后本体最终坐享其成的情况。
当然了,区别还是有的。
是那个女子没有打算把自己的残存意志永久的放在天道的位置上头。
那个女子是天地之间的绝对主宰,这样的身份,不允许她成为天道,即便是她分出来的意志的成为天道,也是不行的。
暂时性的那种,这倒是可以的。
且那个女子只是想要对炼制这个世界给出一份足够大的材料,暂时性的成为天道,也非常非常的合适。
而那材料,当然就是那个天道的规则法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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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女子不是可以自己构建规则法则吗?
那个女子是能自己的构建规则法则,但是那样的构建,怎么说呢,对她是有消耗的。
直接的拿来使用,消耗就不会有太大。
再者说了,这个世界原先本就是与那个天道同处一个层次的存在,利用那个天道的规则法则来加持这个世界,也算是同宗同源的加持手法。
那个天道呢?都遭受剥离了,惨叫是为正常。
那个天道的惨叫,是有惊到其他的天道的。
天道是高傲的是紫府的,是……得了,对上能够弄死它们的强者,天道为求活命,也可以卑躬屈膝。
但是惨叫这种事情,即便是三月界的天道被骁勇逼入了死亡的边缘,也是没有发出的。
也就是说,想要天道惨叫,出于天道本身的特殊性,是非常非常的困难的。
结果那个天道真就惨叫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觉得,那家伙要着了。”
“不会吧,这又要死一个?”
刹那之间,一众的天道就有了心思的大动。
是它们似乎有了一个可以瓜分一方世界的机会。
是它们这就有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天道死掉,而后事后瓜分那个天道掌控的世界的心思?
这天道一属,也太不团结,太不仗义了。
天道之间本就没有仗义的说法,团结什么的,也只有需要大家出力才能收获好处的时候才会具备。
“你们这些混账!”那个天道可谓是大怒之极,也大怒之中给出幸灾乐祸。
没有错的,就是幸灾乐祸!
“告诉你们吧,她可不是要杀死我,她是要取代我,也就是说,就算我死了,我掌控的那个世界的一分一毫,你们也休想瓜分到!”
“还有,你们真以为她的胃口就那么小,就只会取代我一个?你们等着吧,你们当中的三成,甚至是一半就等着遭受和我一样的痛苦吧!”
天道与主宰是对立的,在天道的眼里,主宰什么的也的确是贪得无厌的。
如若那个女子真若是取代了那个天道,以其主宰的贪婪本性,是起了头就很难止住步子的,届时……真就有很多的天道惨遭毒手的可能。
一下子,一众刚刚起了心思的天道,就一个二个的凝重起来。
不凝重不行,终究这是关乎它们的身家性命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