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是被一众的天道当成骁勇一方的伙伴的,显然的,有着类似看待的还有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
不过因为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都有了劳什子的讨要好处了,这两方也相信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与骁勇他们并非一条心的。
其实想要理解这个事情,还是非常的容易的。
骁勇他们并非这个天道体系的人,他们就是要离开这个天道体系的,而若他们离开了,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可就没有了骁勇他们的倚仗了。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当初是借力多少的它就将遭到多大的倾轧和欺负。
而且怎么说呢?骁勇他们的离去,对它而言,何尝不是一众抛弃?
要知道,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的修士特性还没有完全的消失了,甚至就可以将之当成一个天道形态的修士。
修士什么的,有着这样那样的情绪,太正常不过。
“那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这是乱流至尊的问话,问得很是直白,也问得很是明了。
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是听得见的,因这听见,它也没有直接的再来询问。
反正货比三家的手段,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相信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是不会放弃的。
说得更为直白一些,对方肯定要讨价还价,还是朝着高价进行讨还。
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在这边做着讨价还价的事情,那位大修士那里,终是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工具,甚至连工具都不是。
说白了,那位大修士是猜到了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至尊对他的照顾的所为是什么。
“都是想要把我变成分身吗?”
一旦变成了它们的分身,那位大修士就得死掉,终究它们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分身还有别人的意志。
“我是应该想办法的周旋呢,还是应该想办法的离开这里?”
那位大修士在思考自己的去路,然而他越是思考越是觉得自己没有去路可言。
那位大修士并不知道劳什子的天道一系背后和乱流空间背后分别有着一位强大的存在,但是经过对比,经过感知,经过猜测推测什么的,那位大修士可以断定这么两位的强大。
是那种比起天道还要强大,比起骁勇他们都还要强大的恐怖存在。
面对那等存在,那位大修士是半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甚至我感觉,我的逆道之果的舍弃我,还有我的被迫羽化飞升,都是他们的手笔。”
甭管是谁人的手笔,反正就是实力上的差距非常的大,大到那位大修士不具备与它们对抗的能力。
“那就只有等死了?”
那位大修士不想死的。
“到底该怎么办啊!”
那位大修士很是没有思路,也因为没有思路而起了些慌乱。
真就是慌乱!
这可是那位大修士鲜有的情感,也是那位大修士今时今日冒出次数最多的情感。
“要不我找帮手?”
反正那位大修士没有思路也没有办法,因而他想到了祸水东引的主意。
好吧,这也是办法一个。
所谓的祸水东引,就是将找上他的两个存在的气息信息之类暴露给骁勇他们,继而引来骁勇他们的针对那两个恐怖的存在。
“只是我的想办法的把握自己给藏起来。”
骁勇他们是认为那位大修士已经死掉了的,要是骁勇他们知道他还没有死,是有可能将他再杀一遍的。
那位大修士就必然不能暴露了自己。
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之下,又要将这边的信息引得骁勇他们主意,这是比较有难度的。
好在那位大修士到底曾经是逆道之果的主人。
逆道之果是那位大修士见识过的最为高端且神奇的宝物,那位大修士就是知道逆道之果的一些神奇作用和功能的。
现如今的那位大修士当然不是逆道之果的现任主人,无法将那些神奇作用和功能启用,但是……做个稍稍的引动,那位大修士还是办得到的。
换一个形容来表述,比如将逆道之果的一切功能作用什么的比作被关在房间里边的宝物,那位大修士是能找到该间房间的房门的,那么那位大修士完全可以拍击拍击房门什么的,给房间的主人骁勇做个提醒。
实际上还是利用曾经是逆道之果的主人这么一个事情,借逆道之果给骁勇送去一些信息。
这种事情,那位大修士是有过一次经历的,虽然那次经历是用来做那感知,即贴门偷听什么的。
而后那位大修士就有点错愕了。
到底现在的那位大修士是走的情绪智力的修炼之路,是与骁勇一模一样的修行方式。
修行方式的相同就有使得那位大修士能够对情绪什么的有着感知。
于是乎,那位大修士就有发现自己这边有着情绪什么的朝着骁勇那边飘去。
实际上,何止是那位大修士有?就是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也是存有情绪的朝着骁勇飞去。
这是很自然的。
修炼情绪之力,本身就是将因自己而起的情绪收集起来的进行炼化。
换一种说法,哪怕是乱流至尊,只要他因为骁勇起了些情绪,那些情绪都会朝着骁勇那边飘去。
话说,乱流至尊背后的那位存在以及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呢?
它们也是能起情绪的,就不会有情绪什么的朝着骁勇飘去?
情绪什么的,的确会起,但是起了的情绪不会去到骁勇那里,是因为这么两位都不想暴露自己的核心的所在。
再有就是,这么两个都对骁勇存有一些将之留下的心思,怎么可能将它们的力量送给骁勇,继而引得骁勇变得强大?
它们就是起了情绪也能将相应的情绪进行抹除,或者说进行一些转变什么的。
说到底,它们才是最高层次,情绪什么的,在它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然后呢?然后它们两个就有了各自的不满的丛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