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宠 相公无赖084 小白别闹
“让娘子久等。”白子乔重新回到她身边。“顾疏影什么时候生了儿子?”
“不是师父的儿子,是师父上一世的儿子。”
白子乔若有所思,“难怪如此。”
“什么难怪?”拂衣不解。
“他那儿子,还活着么?”
拂衣眼里忽然多了几分哀色,“本来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师父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白子乔无语,“那不是活过来,是死婴吧?强行让过世的人活着,是要遭罪的。你师父对待事情的执念可不是一般的深。”
“卜璃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前几日魔尊出现,卜璃就不见了……师父说,找不着卜璃的魂。”
找得着才怪了,白子乔淡淡的看着她,“你们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拂衣看他的眼神多出些愤怒,抿着嘴不说话。
身旁的左青都看不下去了,“我说狐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我倒奇怪,娘子,那是你师父的儿子,又不是你生的,这么伤心做什么。”
“小白,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当他已经死了?刚才的那个孩子其实就是卜璃,对不对?”
“你想多了。”白子乔碰了碰她的眉心,“我说了那是左青用的幻术,能够织出你心里所知道的一切。再说,如果是真的,那些婴儿的心都是被他吃了去,你想怎么面对他,还是请你师父来亲自收了他?”
“真的不是卜璃么……”她的心空荡荡的,“那林家的孩子是谁杀的?”
左青看着白子乔,欲言又止,终是挥了挥手,“这事我还是不管了。”
“是谁杀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们三个重新回到林家门口,此时的林家和之前不一样,已经灯火通明,里头传来一屋子人的哭咽声。
林家前院里养着一只黑色狼狗,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进门的三人,朝他们狂吠不止。
“多大的仇恨,叫的喉咙都快扯破了。”左青冷哼,抬手施了一道法术,淡绿的光朝着狼狗身上而去,那狗立刻安静下来,埋着脑袋到处走。
“狐狸和狗是天敌,这都不知道么?”白子乔应他一句。
拂衣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们看向屋子里。
一个身形高大的布衣男子已经换上白色丧服,此刻抱着一具极小的女婴站在正屋门口,怔怔地望着院子里的三人。
女婴已经死了,圆溜溜的眼睛瞪大了睁着,胸口被挖去了一大块,脸上有几道沾着血的孩子手印。
拂衣吓得后退了几步。
男子的眼睛像被掏空了一样,呆滞无神。
白子乔上前几步,径直走到他面前,“你家女儿出事前后,家里有出现其他人吗?”
他一边问着,眼睛一边细细注视着女婴的尸体。全身上下都还完好,除了心脏被掏空了。
“我妻子梦里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娘亲,却不是我家女儿的声音,她连话都还不会说。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有个男孩儿站在床前,盯着她一直瞧。等她惊醒时才发现出事了……”
白子乔又进屋里走了圈,最后缓缓地走出来,朝外面的所有人说道:“杀人的,是魔。”
“因为事情发生不久,屋里的魔气还未消散。”
他转向那男子朝他施礼,“若有机会,我们一定为你女儿报仇。”
三人当晚离开了镇子,来到邻镇一家客栈落脚。
白子乔安顿好拂衣在房间休息,便去找了左青。
“什么时候走?”左青见他来了,停下手里正在收拾的被褥。
他将那支冰王碎魂笔递到左青面前,“明天起程,这些天劳烦你护她周全。”
“看来她在你心里,分量当真不轻。不知哪天我们宁大小姐找上门来,你该如何收场。”
白子乔保持沉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狐狸,今晚你没说真话。”
“可我也没说假话。杀人的确实是魔,你应该知道。”
“你是不想让阮姑娘担心?”
白子乔点头,“我想不明白的是,顾疏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魔?”
左青显然也是吃惊,“昆仑山的顾疏影?他可非同常人,再怎么样也和魔挂不上钩吧?”
“父亲是上神,儿子却是魔,这也许会是六界之中最大的笑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听闻魔尊也是神魔共交所生,出了这么个逆天魔障。”
“魔尊的父亲连仙都不是。”白子乔否决他,“顾疏影有仙根神骨,他儿子也必定有,这早该料到的事情,偏偏因为他的执念,成就了另一个新祸害。”
两人不知不觉中聊了许久,等到白子乔回房时,拂衣已经睡熟了。
他褪去外衣躺进热烫的被窝,伸手去摸拂衣的腰。
原本没有杂念,却因下手位置不精确,摸到了她高耸的柔软,一时忍不住多揉了几下,慢慢竟挑起兴致来。
拂衣睡得朦朦胧胧被一双不安分的手吵醒,翻身背对他,嘴里嘟囔了一句:“小白别闹……”
白子乔没听进去,自顾自的亲着她后背,身下某处越发坚硬灼热,停不下来了。
手指从她背后穿过,伸进衣服下摆往上探去,解了她的肚兜,抚弄着胸前那两粒突起,身下的昂扬之物太过激动,时不时顶、上拂衣的臀部,弄的她又热又痒,因此身体又往前面倾了些,有些逃离的趋势。
白子乔可不依,大手将她轻轻一抱,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里,迅速的用手拉下她的亵裤,将那灼热对准了她的花心。
手上揉了没多久,她便湿了,甬道入口的润滑沾满了他昂扬的头部,令他恨不得一口气直冲进去。
可是,还需要再湿些,她才能完全容纳的了他的巨大,白子乔克制着自己,用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在她底下入口处缓缓的来回研磨,直到自己整根粗硬都覆上她流淌出的水渍。
拂衣好梦被人骚扰,有些不高兴的想耍小性子,抬了抬腿本来打算换个姿势睡。
哪里知道,她这一抬腿又重新放下,正好将白子乔的昂扬头部纳入自己的紧致花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