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看着夏月菲练武,心中贼几乎险些暴走,但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念,没有打断夏月菲。
夏月菲练了半夜,等于将百花拳重学了一遍,收获良多,心里畅快,精神也旺盛得不正常。她不顾身上的汗水,纵身跃起,搂着田力的脖子,胡乱亲了两口。
“阿力,我明白了,原来百花拳里还有这么多关窍,看起来很细微的变化……咦,你这是怎么了?”夏月菲双腿缠在田力腰间,很快感受到了田力蓬勃的杀气,顿时脸一红,吐了吐舌头,低声道:“忍了多久了?”
“从你脱掉外衣,开始练拳的那一刻起。”田力双手托着夏月菲的梨臀,低下头,将脸埋在夏月菲香汗四溢的胸前,低声咆哮如虎。“你知道你这样有多诱人吗,简直是生死考验啊。”
“咯咯咯……”夏月菲抱着田力的头,喘息道:“那你已经通过考验了,现在,该是奖赏你的时候了。阿力……”夏月菲俏脸通红,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知道。”田力连声说道:“我不会伤了你,绝对不会。”
夏月菲感激不已,抱着田力的脸狠狠地亲了两下。“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现在境界太高,少君又不在这里,我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把飞燕叫来,我们一起……”
“不,我今天只想要你。”田力打断了夏月菲。他知道夏月菲和严飞燕不太投契,又对严飞燕的蛮夷身份多少有些在意。让她和严飞燕一起行欢,她肯定放不开,之所以主动提议,只是怕他不能尽兴罢了。
可是,男女之间能不能尽兴又怎么可能仅仅是生理上的事,心理上的交融比生理更重要。让严飞燕来,最后满足的只有他一个人,绝不会是两个人。
田力不让夏月菲再有说话的机会,一边亲吻着她火热的嘴唇,一边脱去了她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衣衫,手一摸,立刻感觉到了汪洋的爱意。他挤挤眼睛,坏笑道:“某人比我还想哟。”
“是啊,我都忍了好几个月了。”夏月菲毫不示弱,将田力推倒,三下五除掉的扯到他的衣服,跨了上来,一声长吟,纵情奔驰起来,根本不顾忌身处大营,帐外还有甲士在当值。
一时间,大帐内春意融融。
一队甲士手执长枪盾牌从帐前经过,听到大帐里的声音,忍不住挤眉弄眼,轻声调笑起来。队末的什长轻喝了一声,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夏国士也真是的,明明可以娶几个相公,偏偏要偷别人的相公,还这么明目张胆,一点也不掩饰。”
另一名甲士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大,你可弄错了,我听新来的甲士说,夏国士已经决定嫁给田国士了,做他的小夫人。”
“胡扯!夏国士是堂堂的国士,霸道高手,入赘做夫人都委屈她了,还做小夫人?”
“那可不一定,夏国士是霸道高手,那田国士还是王道高手呢。我可听说了,今天殿下能取胜,都是因为田国士武功好,直接飞到白玉薇的指挥台上,夺了她的战旗。对了,你们知道吗?”那甲士停住脚步,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白玉薇也是田国士的相好呢,她和北宫骑士一样,都是田国士的小夫人。”
“是吗?”一群甲士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那当然,你们听听夏国士的叫声就知道田国士有多强。这样的男人当然不能由一个女人独占,你们说对吧?就算不和他成亲,借他一颗种子,将来生一个聪明又强壮的闺女,那也是难得的好事啊。要不然的话,北宫骑士能厚着脸皮姐夫长姐夫短的,还把马借给他骑?这骑士的战马能随便借人吗,说白了,还不是她想骑田国士……呃,北宫骑士?”
谈得正欢的甲士们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路中间的北宫雁脸色有多难看,见那甲士不说了,着急的连连捅她。那甲士连使眼色也没用,最后只得挣脱同伴,一路小跑地来到北宫雁面前,举起手中的灯笼,陪着笑脸。
“北宫骑士,这么晚了,还出来巡营,你真是对部下好呢。”
甲士们这才看清北宫雁,大惊失色,连忙收起笑容,挺直身躯,一副接受检阅的模样。北宫雁也不好说什么,瞪了她们一眼,寒声道:“当值就认真当值,留心四周,不要聚在一起闲聊。万一有人混了进来,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是,是。”甲士们连声答应,不敢回嘴。
北宫雁背着手,目不斜视的过去了。甲士们如释重负,排着整齐的队伍,一本正经的继续执勤。
北宫雁避开甲士们的视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看着不远处夏月菲的帐篷,恨恨地跺了跺脚。“这两个无耻的家伙,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怕人不知道么,连累得我被人嚼舌头。”她嘴里说着,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走向帐篷。走了两步,她突然惊醒过来,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连忙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她听到夏月菲喘息着说道:“阿力,你喜欢北宫吗?”
“喜……喜欢!”那是田力低沉地声音。听得出来,他现在也兴奋得丧失了警惕,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担心夏月菲生气的意思。北宫雁听得真切,不由得撇了撇嘴,表示鄙视。
“那……那你为什么……不把她拿下?”夏月菲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看得出来,她和我们……不一样,不会主动……进攻,你不去……撩她,她……永远不会……来……找你。”
北宫雁不由得跺足。这夏月菲,你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干嘛要扯上我,还嫌和你分享田力的人不够多吗?
“她……她是和你们……不一样。”田力的声音有点含糊,北宫雁心中一动,顾不得羞涩,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是……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所……所以,你要……主动一些。”
“不……不是,我说的不一样,和你说的不一样,不一样。”
“什么……啊!啊!”夏月菲突然连声大叫起来,声音又急又尖。北宫雁听了半晌,也没听到田力说她究竟哪儿不一样,不禁对夏月菲恼怒起来,抬腿踢了一下帐篷,捏着嗓子说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帐里突然一片死寂,鸦雀无声。北宫雁恶作剧得逞,连忙跑开。她可不想被夏月菲抓住她听帐根的事。走进自己的帐篷,她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脸色一变,后悔莫及。
“坏了,不会把他吓出病来吧?这要是……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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