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捷达车里暧昧无限。
庄晚秋已经猛地把脑袋扎下去,一头青丝凌乱,散落在易军的两腿之间。而且,那脑袋轻轻的上下蠕动,仿佛婴儿吸裹奶嘴一般饥渴!
好个狂放的妞儿!
易军浑身一震,险些着了道儿。再这么搞下去,自己非得被这妞儿反过来推倒了。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之中有一团火在升腾,渐渐有了燎原之势。
当然,这股火的外在表现,更让庄晚秋兴奋得不能自持。一只玉手不停的往复,小小的丹唇灵活的吸裹,简直要把男人给吸干净才算过瘾。
这时候,易军已经不顾腿间女人的脸面了——事实上这女人也没啥脸面。一开始的时候,易军还担心过分的拒绝会伤了一个美女的自尊。但是现在看来,这女人压根儿就没有什么自尊!
于是双手忽然扳住了庄晚秋那对正在轻轻耸动的肩膀,硬生生将这个女人的身体扳直了,按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庄晚秋眼睛迷离,还以为易军已经忍不住了,要真刀真枪的上马一战。于是,浑身软如面条,鼻子里的喘息在加重,两只眼睛已经轻轻的闭合,摆出了一个任君采用的妩媚姿态。
但是,预想中就要到来的狂风暴雨,并未真的上演。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肩膀上那一对强有力的大手,忽然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庄晚秋浑身一颤,仿佛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和失落,眼睛陡然睁开。
此时的易军已经把身体撤回去,双手提了提被她搞开的裤口儿,稍显腼腆的笑了笑:“我……方便一下……”
说着,一个闪身出了车门,绕过了车头直奔路边的小林子。走得有点狼狈,腰都好似直不起来。易军暗骂自己真特妈没用,以前那些变态的意志力训练都喂了狗了?!但他也不想想,都被人给“吸裹”了,还能保持着七分清醒,这意志力已经变态得没边儿了,你还要怎么样?毕竟你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又不是太监或天阉!说不定,连特妈太监都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挑拨。
在小林子里吹了吹冷风,心情稳定了很多。在变态意志力的压制下,小腹里面的那团火也终于熄灭。
不是他易军不近女色,关键是觉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样一个放浪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他不是一个非“处|女”就不破自己第一次的老封建,时代不同了,那样的思想太陈旧。但是,自己至少也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女人,一个心底善良、让自己愿意陪着她一起走到老的女人,才能终结自己的童子身吧?
深深的叹了口气,也暗叹了一声“女人果然是老虎”,这才彻底平复了下来。
但是在捷达车里面,庄晚秋却觉得有点好笑。那是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对一个未经房|事的愣头青小雏儿的善意嘲弄。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特妈可爱,原来男人的第一次也这么让人沉迷。
只不过,庄晚秋不觉得易军这是撤退了。根据她那丰富的经验来判断,易军这个“雏儿”肯定是因为受不了强烈刺激而出现了尿急!而且她觉得,一个男人到了这一步,简直就是已经射出了枪膛的子弹,只有一往无前的爆发,再难有回到枪膛里的可能。
只不过,这个极其微弱的可能,出现了!
当易军回到驾驶座上的时候,庄晚秋目瞪口呆。因为她发现这货气定神闲,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甚至,连那阿玛尼裤子都板板整整的,再也没有“支帐篷”的现象!
这个要命的时候,这家伙竟然“收枪”了……还是个男人吗?
庄晚秋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诱惑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甚至莫名生出了一股挫败感。
而这时候,易军笑咧咧的转头,看着那张惊诧、娇媚但刚才还在他两腿之间的脸,笑问:“晚秋小姐,喜欢兜风吗?”
庄晚秋不明所以,傻傻的点了点头,其实她都没注意易军这犊子究竟说了什么。
而看到她点头,易军哈哈一乐,那辆捷达嚣张跋扈的启动了!!!
这个二手的便宜车,以近乎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的加速到了时速一百二十!但是到了这个速度了,他竟然还在提速!这里可不是高速公路,而是市内公路!
虽然是偏僻点的地方,虽然身边的车辆虽然稀少,但并非没有。路边的树木飞速的掠过,一辆辆汽车被飞速甩在了身后。至于迎头过来的车,更是被疯狂的捷达吓出了一身冷汗。
身后,几个恰好来这里兜风飙车的富二代见状,当即被这辆捷达吓得不轻。但是回过神之后,马上就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我戳,老子这是法拉利啊!冲啊兄弟们,被这捷达甩后面,可就是一辈子的奇耻大辱了!
于是,这片区域内上演了更加疯狂的一幕——一辆破捷达在前面风一般的跑,后面足足八辆豪车飞速追。
可这个疯狂过程结束后,出现的是最最疯狂的结果——八辆经常飙车的豪车,竟然没有一个能追得上那辆破旧的捷达!直到这八辆车最前面的那辆法拉利险些侧翻,甚至引发后面追尾的时候,这些车才惊魂未定的停下了。一群官二代、富二代激情尚未消褪,一个个目瞪口呆!
“戳,那狗ri的捷达是怎么开出这狗ri的速度的?!”
“太特么生猛了!对了老三,你爹不是交警支队的队长吗?回头查一查是谁的车,老子得拜会拜会这个猛人啊!”
“是得认识认识,我勒个去的!服了,今天是真的服了!”
……
但是,易军的用意绝非飙车。这辆捷达虽然开疯了,但车内的舒适度显然不能跟那些好车相比。一路的颠颠簸簸,外加惊吓,直接把庄晚秋吓得魂不附体,嗷嗷直叫。这妞儿都几乎要吓死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疯过。
头晕!最终,半斤白酒愣是给她搞出了一斤半的效果。当车子减速、稳稳停在她家门口儿的时候,这妞儿“啊啊”的,险些吐酒。脑袋更是昏昏沉沉,两腿发软。
“让你诱惑老子,这回总没有那母狼的心劲儿了吧?”易军这坏犊子心里头暗自得意——没见过用这种方式拒绝美女投怀送抱的坏痞。不过表面上,易军还是拍了拍庄晚秋的背:“晚秋小姐,刺激不?”
刺激你个毛线!庄晚秋几乎要哭。而这时候,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从花园复式房里走了出来。庄晚秋的家还算挺上档次,一个单元分左右两户,一二楼为一居,前头还带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小花园,外面是一排小栅栏。
易军知道,这男人就是庄晚秋的老公孙大才——那个卑微的可怜虫、窝囊废。不知道这孙窝囊看到易军带着她一身酒味、浑身发软的老婆回来,会有什么想法儿。
而这个孙窝囊,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吧?易军忽然意识到了这个有点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