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知道陈靖元连屠三城的壮举,虽然他同样厌恶东瀛人这个忘恩负义的种族,但是单单三城屠杀东瀛或者跟东瀛有关系的人就达到了近二十万,心中想着侯爷是不是也太嗜杀了。
但是经后来女儿说道,陈靖元现在的做法与颁布五道杀胡令的武悼天王冉闵有些相似,但来得更加广义,如果冉闵是一位唯汉论先驱者的话,那么陈靖元则便是唯华夏论的开拓者。
因为陈靖元屠杀的都不是我们华夏子民,而是那个跳梁小丑般的国度是一个反复无常的民族,哪怕跟那个卑劣的民族沾上一点关系也要杀的话,只能说咱们这位平南侯爷的手段过于狠辣。
但是乱世须用重典,如果不抹杀掉这些潜在的危机话,兴许会酿成大祸。
郭敬仪一直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来消除二十万生灵被屠杀的心中阴霾。
稳定局面,稳定新竹府六县三十四乡的人心,现在成了他这位新竹府新任一哥的首要任务。
新竹府的事情交由郭敬仪之后,陈靖元也乐得自在,连番征战也把他累的疲软,趁着今天天气不错,约着六月、柔娘二人在高岛横花重金打造的后花园中赏着秋末冬初的替换。
高岛横或者是源野津美看来是很中意菊花,后花园内随处看见盛意盎然的菊花,或盆,或撮,或坛,秋意浓浓的菊花香味弥漫着整个后院角落。
陈靖元大大咧咧地躺在摇椅上一边吃着六月洗净切好的凤梨,一边享受着柔娘的按摩,心中无限惬意。手还时不时地轻抚着柔娘的翘臀,一股异样的感觉冲击着柔娘的心扉。
柔娘一边替陈靖元按着摩,一边强忍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看着随处看见的黄灿菊花,心道:“难道侯爷是想......”
想到这儿,忽然全身紧绷,臀后不停摇摆,连连低声*着,一股燥热直入心扉,最后嗯哼一声,人已倾靠在陈靖元的肩上,不停喘着粗气,看了眼正在小心翼翼替陈靖元削着水果的六月,低声对着陈靖元道:“侯爷,奴,奴儿回房换件衣服!”
陈靖元一怔,不明所以,好好的换什么衣服?随即点点头示意她去吧!
等着柔娘走后,再看看自己刚才放在她身后的手,娘的,湿了!顿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回事。
柔娘来得这么一出,瞬间让他心中冒起一股邪火,无上限!
六月狐疑地看了眼仓惶小跑远去的柔娘,问道:“大郎,她是怎么啦?”
陈靖元戛然,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你柔娘姐姐刚才在YY,然后嗨翻天了?
正当陈靖元无从解释之时,六月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在看到陈靖元湿漉漉地右手,好像还有股异味,这天天被柔娘陈靖元两人的渲染下,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霎时,小脸泛红,站起身子离陈靖元远远的,将手中的凤梨扔到他怀中,啐了口:“不要脸!”蹭蹭蹭地落荒而逃,跑得急了被地上的花盆一拌,险些摔倒。
陈靖元拿起石桌上的一块抹布将手擦拭干净,摇头叹道:“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可我怎就下不了手呢?”
“哼,臭流氓活土匪!”
话音中带着一股寒意从陈靖元背后想起,不消说,非李沅芷无疑了。
陈靖元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着,刚才被她看见了?
随即腆着笑脸道:“沅芷啊,怎么?你也出来赏菊啊?”
李沅芷鼻孔朝天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就兴你们来,我不能来吗?别忘记了我是陈府明媒正娶地少奶奶,是这陈府半个主人哩,哼!”
陈靖元被这一呛,也来劲了,奚落道:“哟,你还知道你是陈府少奶奶啊?那您也尽尽少奶奶的义务呗,别光挂着头衔不干事啊!”
李沅芷一听,不对味啊?什么叫尽尽义务,什么叫不干事?看着陈靖元那猥琐的眼神,顿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调戏姑奶奶?真当那天在大安城被你训服了?
哼,李沅芷小脚一跺,小手一使劲,啪!
手中红色小皮鞭一甩,朝着陈靖元呼啸而来!
陈靖元一怔,这尼玛动真格的了?谋杀亲夫?惯的你臭毛病。
随即伸手牢牢一抓,将皮鞭死死把在手中,不无挑衅地看了眼对面的李沅芷。
李沅芷见皮鞭受制,拼着死劲往回扯,陈靖元习武多年又是军伍出身,这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够在他面前使呢?今天也正是要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振振夫纲!
于是乎,就在李沅芷用劲往回扯着皮鞭的空挡,他也往自己这边狠狠一拽,想要让这臭丫头皮鞭脱手。
谁知道,这臭丫头倔的要死,怎肯轻易松手?
这下倒好,连人带皮鞭都被陈靖元拽了过来,砰,两人额头狠狠对撞了一下,陈靖元更是被撞得趔趄,身子往后一仰,屁股着地得摔倒了下去。
“扑!”
死活不肯松手的李沅芷也被陈靖元拽到了地上,与他来了一个亲密的贴面礼。
“吧唧!”
粉嫩绛唇与温热厚唇轻轻一触!
陈靖元的嘴唇顿感一股湿润带着丝丝薄荷清香,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李沅芷呢?面颊相贴,睁大眼睛看着陈靖元,不知所然,忽然感觉嘴唇上有股灼热在蠕动,顿时大惊,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就这么一咬!
“啊!”陈靖元吃疼,痛苦地叫喊起来。
“啊!”李沅芷受惊,惊慌地叫了起来。
两声啊之后,李沅芷赶紧起身,一边呸呸地抹着嘴唇,一边恶狠狠地看着陈靖元,而陈靖元也缓缓起身张嘴大口大口地来回吸气呼气,借着吸进口中的凉风用来镇痛,镇舌头被咬之痛。
李沅芷死死瞪大眼睛看着陈靖元,带着哭腔道:“你,你,你个臭流氓,你轻薄我!”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儿哗哗顺着脸颊而下,如秋霜打过的残荷一般,尽是凄楚。
陈靖元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哪里知道会这么巧,说是误会李沅芷会信吗?切,他自己都不信,如果是误会,那伸舌头干嘛?不过那酥麻地感觉真心不错!
李沅芷见陈靖元一言不发,既不解释也不道歉,脸上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就更加委屈了,哭得就更加酸楚了,一边哭一边梗咽道:“你,你言而无信,你,你,说过不碰我的,你个臭流氓,无赖,活土匪,卑鄙小人,伪君子,活屠夫,呜呜,呜呜!”
陈靖元听着听着头都大了,这一顶顶大帽朝他扔来,老子就要那么多缺点吗?
毕竟是理亏啊,该死的舌头!
随即尴尬地说道:“那啥,沅芷,我说是误会,你信吗?”
李沅芷已经哭得快喘不过气来了,缓缓蹲下,抬起头梨花带雨般看着陈靖元抽噎道:“你说呢?”
陈靖元索然叹道:“我,我也不信!反正我是诚心的,那啥,我道歉!”
李沅芷哪里有心思听陈靖元道歉,感觉嘴唇黏糊糊的,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来回盘桓在自己的小嘴唇上,哭着抹抹眼泪,又擦擦嘴唇,一言不发,就是一个劲儿地哭,心中无限委屈在这时候尽情释放。
呜呜,打小没娘的孩子就是苦!
呜呜,父亲不在身边的孩子就是苦!
呜呜,包办婚姻的孩子就是苦!
呜呜,远嫁他乡的孩子就是苦!
陈靖元看着,听着,心中一阵犯愁,这可怎么整啊?
就在这时,隶属山地营校尉队官,新任亲卫营统领的金多宝,顶着光秃秃的脑袋的脑袋跑了进来,对着陈靖元急道:“侯爷,天机府张司马到了府上正堂,有事禀报!”
好金多宝,好张迁侯,陈靖元不由赞道。
这可是天籁之音啊,进退不是的陈靖元终于找到了话口,对着李沅芷有史以来第一次温和地说道:“沅芷,我现在有公事操办,等我忙完了,回头再跟你道歉啊!”
说完,对金多宝使了使眼神,又指了指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李沅芷,示意他盯好少奶奶,别出什么岔子。
不明所以的金多宝连连点头,目送完侯爷走出了后花园,老老实实地站在了李沅芷的身边,默默看着少奶奶。
走出后花园,陈靖元食指轻抹嘴唇,唇上幽香还在,赞道:“真是好味道!”
一边细细回味刚才那销魂一吻,一边想着该如何安抚李沅芷,那丫头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啊!
边走边想,没过一会儿就走进了府中正堂,看见张迁侯正坐在那儿优哉游哉地品着侍女奉上的香茗。一见陈靖元走来,将茶碗放在一边,站了起来,道:“侯爷,宜兰城那边有了消息!”
说完,将怀中的信笺递给了陈靖元。
陈靖元接过摊开一开,粗粗看完,不禁莞尔,笑道:“你有什么想法?”
张迁侯打了个太极,道:“计谋这种事,侯爷比我内行,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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