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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焕朋深吸一口气,听着愈来愈近的马蹄声,心中一阵振奋。
拿起腰间的手弩调试几番,确保无误,朝身边五百骑喝道:“弟兄们,三轮尽射,然后撤回,明白了吗?”
五百骑士卒都是经过战火洗礼的数战老卒,不约而同地拿出腰间手弩,微微举起压低声音齐齐回应道:“明白了!”
“上!”
“驾!”
杨焕吗一手策着马缰一手拿着手弩,急急跃出朝贺虎所部迎去。
五百骑兵纷纷效仿,口中不停地低喊杀敌,以壮军威。
此时的贺虎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引以为傲的两千骑兵一路疾驰,心中不免愤愤道,他娘的,鬼影都见不着一个,哪来的几千毛贼?
还指望杀些毛贼,到大公子那领赏呢,我呸!
扑哧!
正当贺虎魂游天外之时,身边一个亲兵不一箭射中眉心,闷哼一声坠下马来。
呃?怎么回事?
贺虎瞬间的诧异,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
嗖嗖嗖,被一阵乱射。
贺虎两千骑兵倒下数十人,这下可是炸了窝了,马蹄嘶鸣,哭天喊地。
“敌袭,敌袭!”
“俺地娘啊,敌袭!”
“干你娘的,哪里来的弩箭?”
贺虎到底是有过统兵经验之人,立马定下心神,喝道:“别乱,别乱!”
嗖嗖嗖,又是一阵游射!
倒下者不下二三百,多有士卒死于马蹄踩踏之下。
这时候贺虎所部才发现杨焕朋的几百骑兵,贺虎叮的一声抽出钢刀,朝四周叫道:“弟兄们,他们只有几百人。随我宰了这些王八蛋,回去之后大公子统统有赏!”
而百步之外的杨焕朋五百骑如田间油滑的泥鳅一般,打一枪换一地,只听杨焕朋喊道:“弟兄们,再射一轮,回撤!”
话音一落,五百手弩纷纷又是一阵乱射。
贺虎所部幸亏有所防备,或中箭,或坠马者也有数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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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贺虎心中大苦,比吃了榴莲还要来得苦,这对方毛都没摸着一根,就损兵折将近四百多人。看着对方有要撤退逃跑的意思,哪里还能任他们来去自如?真拿你家贺爷爷的骑兵营是怡红楼的婊子,想上就上,不想上穿上裤子就走。
一跑一追,贺虎率着一千多骑兵紧咬着不放,心中发誓不灭了这帮只会偷袭的无赖绝不返回。
就在这时,贺
虎发现两翼的骑兵越跑越少,更是陷于一阵混乱,这时旁边有人叫道:“贺将军,大事不好,我们左右两翼又来了好多骑兵,弟兄们快挡不住了!”
贺虎顿感天旋地转,双眼一黑,死死拉住缰绳,不然差点坠下马去。
深吸一口气,缓住心神,对左右嘶吼道:“告诉兄弟们给我挡住,大公子带着两万援军就在我们后头,顶多半柱香的时间就到。”
而陈靖元这一方越杀越酣,虽然人数彼此相当,却是打了个埋伏仗,胜在气势,时刻威压着对方。
见沐春等人一阵劈砍,陈靖元也没闲着,舞起特意打造的白蜡长枪,率着身边亲卫杀入敌军之中。一记横扫千军,力有万钧般将周围几名敌军扫下马去。
白蜡长枪易刚易柔,在乎一心。
陈靖元双手各把枪头枪尾,使出巧劲将枪身弯成曲形弓状。对准围上而来的敌军双手一放,横枪一弹,扫中来人的头部,打得对方眼冒金星,坠下马去。
那白蜡长枪彷佛长了眼睛一般,借着弹劲又回到了陈靖元的手中。
此时也参与进来的杨焕朋提醒道:“少将军,速战速决,嘉义的援军就要来了!”
陈靖元与沐春等人拼杀的正在酣畅之时,看着对方领头的敌将贺虎连连砍翻自己多名士兵,不忿道:“擒下那领头的将领,再撤回去!”
沐春提着板斧,满脸污血活脱一个杀神一般叫喊道:“俺来!”
说完双腿一夹马鞍,朝贺虎杀去。
贺虎见周围自己的士兵越杀越少,心中不禁凉了一下,望着嘉义城方向看了一眼,喊道:“弟兄们,再坚持一会儿,大公子援军马上就到!”
说完提着手中大背砍刀与沐春的板斧你来我往的厮杀着。
陈靖元听着愈来愈近轰隆隆的脚踏声,心道:“不能拖了,得赶紧撤!”
想毕,又是舞动长枪,如蛟龙戏海一般尽扫周围敌军残兵,对着沐春喝道:“沐春,撤!”
这时旁边的一个亲兵道:“少将军,属下在老家曾经学过套马之术,看我套住那敌军将领,让少将军发落!”
说完从腰上解下拇指粗细的绳索,扎了个活结,用手一抖耍出几个圈花来,喝道:“着!”
果不其然,绳索精准地套进贺虎的脑袋,滑落腰间,那亲兵一收拉,硬生生将贺虎拉下马来。
那亲兵怕贺虎在地上挣扎解开腰间绳索,赶忙死死将绳索一段缠绕在自己腰间,驱马就往前方跑去,一路上活活拖着贺虎在地上滑行。
陈靖元看得目瞪口呆,
赞道:“好手艺,你叫何名?”
亲兵一边往前策马,一边回头答道:“属下李土娃!”
陈靖元一听这名不禁莞尔,这年头土娃,水生,狗剩这样的名字多如牛毛,为的就是一个贱名好养活。
陈靖元对着李土娃的背影叫道:“土娃,将这狗才一路拉着,到了竹山之后还能喘气就算他的造化!”
说完不理李土娃的回应,对着一干骑兵喝道:“弟兄们,我们撤!一路撤一路喊,林家阿斗是烂泥!”
“林家阿斗是烂泥!”
“林家阿斗是烂泥!”
“林家阿斗是烂泥!”
近两千人一边撤退,一边喊出这句话来。
一战之后,骑兵营将贺虎所部灭的七七八八,陈靖元一方也损兵多达三百余人。
近两千骑兵一同喊出这句话啊,便是五百步之外的刚刚赶到的林斗等人也听的一清二楚。
侥幸未死的贺虎所部残卒,对着林斗汇报了刚才一役:“大公子,贺将军被那些贼匪用绳索套住而擒,敌军主将说要活活拖死贺将军!”
林斗不理那说话之人,而是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
林镇岳的见林斗一下子尽损两千骑兵,心中如饮甘露一般痛快淋漓,脸上却是故作伤心道:“这陈家小儿也太心黑手辣了吧?对了,主帅,他们到底喊的些什么?”
见着林镇岳一问,他手下的心腹怎能不明白?二老爷是想借着机会挖苦挖苦林大公子呗,这不,就有趋炎附势者解释道:“他们骂咱们主帅是烂泥扶不上墙呗!”
林镇岳一听,故作满色不悦,唾骂道:“岂有此理,竟敢辱骂我们一军主帅是烂泥扶不上墙,哼,真以为我们主帅是扶不起的阿斗吗?”
有几个林镇岳的心腹已经忍不住发出嗤嗤笑声。
林斗羞辱交加,怒火攻心,却难得未见发活,一脸阴狠地看着前方渐去渐远的陈靖元所部,心道,陈家小儿,此仇不报枉为人!
林镇岳见林斗未恶语相加,不由得高看了一眼林斗,问道:“主帅,我们追还是不追呢?”
林斗啐了口泥灰,道:“追,趁这机会,你我两万人一齐杀进竹山县去!二叔如果怕了,可以先回嘉义城,与李将军商量之后再做打算。”
林镇岳不屑道:“笑话,区区一些毛贼,我还会怕?让你看看我手中那一万儿郎不是你那土鸡瓦狗一般的骑兵所能比拟的。弟兄们,我们追!”
说完,不顾林斗的脸颊变色,一挥手中马鞭朝前方追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