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一声,皇甫烟美丽脸儿如花绽放,打开左旁的衣柜,捧出自已的一套衣裳,再捧出他的一身便服,娇羞道:“衣服是放在一起的,另一柜是放亵衣和……和……烟儿的私人衣物。”
小娇妻突然害羞如此,林帛纶狐疑,好奇打开右边柜子,往一叠肚兜内衬翻了翻,蓦地哈哈大笑,拿起一条很是柔软的白色小带好色询问:“原来烟儿已经长大了。”
“本……本来就……就长大了。”皇甫烟羞煞莫名,急忙抢过月事带掩于身后,满脸通红跺脚羞唤:“夫君堂堂大元帅怎么可碰此污秽之事。”
“大元帅怎么啦,难道就不是人了?”林帛纶没什么所谓,拿起自已的衣服穿了起来,待着两人都穿戴完毕,嘿嘿横臂搂抱过她,深深吻过,低声询问:“烟儿的癸水一般都是什么时候来?”
“啊!”皇甫烟羞声卟通埋入不要脸的相公怀里,轻跺脚丫嗔怪:“不许问此污秽之事,不许,不许。”
“好好好,不许就不许。”俯首再亲一下羞害的小娇妻,林帛纶心情极好搂着她往外走道:“走,咱们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呃?”
刚跨出房门,突然手臂一空,林帛纶话语嘎然而止,茫然观看挣扎逃开的女人,不明白她在发什么神精,皱眉招唤:“过来。”
“不可以。”在房内相公要怎么样皇甫烟绝无二话,可在外面死活也不敢,见他一脸不开心,心里害怕极了,小摇袋猛摇道:“相公是大元帅,不可以做出此种疼宠烟儿之举,且不合礼教。”
礼数?愣了一下,林帛纶双眼大瞪这个非旦不来还连连后退的女人,恶狠狠招喝:“过来让我抱着。”
“不可以,不可以。”皇甫烟吓的小脸苍白,越退越远,小脑袋也越摇越快,惊见相公跨步走来,一颗心吓的都要跳出来了,急速后退规劝:“会损相公威严,不……不……”
“不什么?”三个大步上前搂过竟敢私自逃离怀抱的逃兵,林帛纶凶恶无比低下头堵住这张不可以的小嘴,一阵相唾于沫后,磨砺牙银威胁恐吓:“再敢这么大胆,我就在外面扒光你的衣服和你造人,到那时看你还敢不敢。”
被吻的差点断气,皇甫烟双眼骇惧地四下瞟看,不见有人稍稍松了一口所,双腮红似血桨挣扎吓道:“相公,不可以这般毫无礼教,让人见着了,您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那就荡然无存好了。”狠狠再波了一记小娇妻,林帛纶却也放开搂腰手臂,改牵着她的小手兴奋道:“走,约会去。”
唉!被牵着走,皇甫烟心里轻轻一叹,侧窥相公欢愉的俊脸,心里自也开心,那就任性一次吧,不是她不知妇道,相公执意亦也无办法了。
牵握住烟儿柔荑小手,林帛纶跨入大厅就见郭遵和张元,什么都不须要问,见郭遵那张喜上眉梢的老脸,他就知道老魏拔款了,哈哈大笑道:“怎么?来了很久了吗?”
郭遵和张元见着少爷和夫人来了,急忙从大门旁奔到厅中,齐相作揖问候:“少爷,夫人。”
“嗯。”自入大厅,掌中的小手就一直后缩,林帛纶扭瞪一眼羞臊的烟儿,呵呵牵着她往右面太师椅压坐,瞪大双眼无声警告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后,这才对张元和郭遵指道:“夫人以后就是当家主母,你们都拜见过她吧。”
都还没娶呢,两人肚里纳闷,却不敢违反抗,急忙跪下磕头唤道:“奴才磕见主母。”
“这……”皇甫烟讶异站起,茫然看着相公,见其一脸认真,脸蛋红起,急忙抬手对唤起他们,疑惑指着张元询问:“相公,他是何人?为何贱……呃,烟……烟儿从未见过?”
睇了一眼张元,林帛纶抿笑随便择了下面一张椅子坐道:“他姓张单名一个元子,别称叫匡扶天下,是我在苏州新收的小弟,现在领着北军经略安抚招讨使之职,能不能胜利还有待考察。”
“原来如此。”听得张元两字,皇甫烟讶异,不由的好奇往张元多瞧去两眼。
不料皇甫烟这单纯的好奇两眼却惹的林帛纶醋山喷发,气瞪张元俊帅脸庞,火大呸骂:“姓张的你这么闲啊,没事来找老子干嘛?”
突然被骂,张元一脸无辜,想不通少爷怎么说发作就发作?急忙上前禀道:“少爷,我想向您推荐两人,不知可否?”
林帛纶听他说要推荐人,眉头顿时纠了起来,眯看了他好一会儿,摆手道:“别说你初来咋到半丝功绩都没有,就算有,我也不启用这种程序。”
“这……”张元一脸婉惜,急忙劝说道:“少爷,此两人可谓是英雄豪杰,不用着实可惜呐。”
林帛纶低头想了想,站起道:“此种官推官我着实厌恶,若你说的这两人真有大才,那么我允许你收他们到帐下一起参谋军政。”说道,竖起一根手指头厉声警告:“但是你要记住了,一旦他们到了你帐下,所有言行和举止全都算在你身上,况且他们没有一官半职,剩至连普通兵士比他们大。”
“足够了。”张元很是自信抱躬道:“卑职并非以权谋私,实在是此两人是不可多得人才,少爷若见其谋略与胆识,将会喜爱有加。”
“是吗?”林帛纶不置可否挑起个眉,最后点点头道:“我很期待,有多大的本事统统使出来给我看一看,够格的别说区区几个帐位,就是元帅之职我也毫不眨眼让出来。”
这番话让张元也笑了,哈哈道:“少爷,若您让出了元帅之职,大家还跟谁去打仗?还有谁能去挡住朝庭和皇上啊。”
“你小子把我当挡箭牌了啊。”林帛纶大乐,指着他对烟儿道:“此人无疑是个奸诈小人,我本该趁他羽翼未丰之时结果了他省的以后酿成祸患,不过既然来咱们家里当奴才了,一定要记得写张卖身契让他签字画押,此契还不能放在咱们府里,得送到三司里存库,再拟一张告示告知天下所有人,那么他以后就是位极人臣,依然是咱们家的奴才,他若胆敢忤逆,你都可以搬出家法给予惩戒。”
张元脸黑了,老脸怪诞哀道:“少爷,不用这么狠吧?”
“这就狠了?”林帛纶双眼大睁,转身对错愕的皇甫烟亦常慎重道:“烟儿,你身为主母,务必要拟出一本家规,里面的内容我不干涉,但是须有一条,不论家奴有无过错,只要主子看了不爽都可以就地宰杀,这一条不仅要列在家规前面,还要加进所有卖身契里面。”
听到这条家规,郭遵和张元齐相蹦了上来,异口同声呐喊:“我们不签。”
“不签?”林帛纶双眼睁的比牛还大,抱起胸哼哼冷笑,“你们这两个小子以为不签就没事了吗?老子现在可是大元帅,若想要你们的命,不管明枪还是暗箭你们都躲不了。”
皇甫烟傻眼了,从未有见过这么霸道的条约,轻声劝解:“相公,如此一来,谁敢来府里为奴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抬起一根手掌,林帛纶哼哼道:“咱们府的奴仆月俸比别人多出五倍,但是人人得谦虚、礼貌、友爱,不然到时我不爽,可不会给他们半句争辩的机会,说杀当场就杀了。”
皇甫烟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不敢有二话福应:“是。”
林帛纶哪里不知烟儿在苦恼些什么,家里明明没钱了,偏偏就不说,心疼再看她一眼,坐回椅上瞧看额头冷汗岑岑的郭遵和张元,哈哈大笑道:“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别欺主保你们无事。”
看了不爽当场宰杀?这么狠的束条下来,别说欺主,就是多看一眼都吓出一身冷汗了。郭遵和张元老脸大哀,团团抱拳把脑袋躬到地上,“是,绝对不敢。”
“别太担心了。”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坦言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们的主母,可是历来恶奴欺主比比皆是,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除此事外,我还从水浒里我还看过恶奴贪图主母美色陷害主人然后强占家产霸占主母,不能不防。”
这番话让皇甫烟脸蛋一红,终于明白相公为什么如此了,暗道他多心了,若真有此种恶奴,自已就是死也不会荀活,却是不去干涉,毕竟相公既然担心那就全随他吧。
少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郭遵和张元还有什么话说?张元狐疑询问:“少爷,什么是水浒?有这么一出戏吗?”
“怎么?”林帛纶眨了眨眼,“这里难道没有水泊梁山?”
“水泊梁山?”张元一愣,抓了抓脑门道:“西南地区有个州城名为凉山,南至金沙江,北抵大渡河,东临千里盆地,西连横断山脉。不知少爷说的梁山可是此处?”
“凉山?梁山?”林帛纶也被搞糊涂了,水浒就是发生在宋朝没错,心想这个南至金沙江、北抵大渡河,不正好全是水吗?想来应该就是了,噔时一肚子火,拍桌大喝:“好你个宋江,今个儿终于让老子给碰着了,竟敢残害一百零八将,等着吧,待收拾了北面,一定调头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