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清理走了,林帛纶呵呵走到震惊的阿齐敏跟前,手臂横过,强而有力搂住她芊细腰枝,皱眉哼问:“贞节还在吗?”
“你……”曾想与他再见时会是什么情景,可是任何一个情景都没有这个,阿齐敏气结挣扎了两下,挣不开大骂:“混蛋,滚开。”
“我真滚了,你舍得吗?”霸道弯身抱起她,林帛纶跨步走过两扇木门,里面置着一张象牙卧榻,哼哼冷笑。“我要检查一下,要是失贞了,看我不掐死你。”
“混蛋,混蛋,混蛋……”阿齐敏挣扎捶打,铃帽掉落在榻,衣上的彩服被扯开,眼泪如雨倾盆而下,拳头一记接一记往趴在身上吻啃的混蛋击打,发泻好一阵子便慢慢的歇了下来,环住他埋在怀里吻啃的脖颈,哭泣诉道:“好久了,等好久了,好久,好久了。”
“我忘了。”在她脖上种上无数草霉,林帛纶嘻嘻一笑,起身解下腰带,褪下牧服,菀尔拉解她的裙襟,温柔笑道:“整整六年,忘了我还有个宝贝遗失在北面。”
“宝贝?”阿齐敏又气又恨,看着他为自已褪下裙子,怪不好意思把晶玉双腿并拢,对着欺压上来的混蛋哼道:“谁是你的宝贝。”
“你呀,完颜阿齐敏呀。”推开她的肚兜,林帛纶哇的一声,手掌包握不住地揉搓,开心道:“没想到我遗落北面的宝贝竟如此的雄伟,这次可赚大了。”
“蠢蛋。”阿齐敏羞声嗔怪,美脸儿染上一抹红艳,爱怜地抚摸他的大脑袋,承受他俯身tian吻,身子越来越热,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可是他仍然吃的津津有味,羞声轻骂:“又不是小娃娃,真有这么好吃吗?”
“好吃。”林帛纶咕哝一声,唇瓣上移,亲她的脸颊,吻上她的红唇,舌尖轻轻挑开关上的贝齿,但听得像叹息的嘤咛,四唇贴密,若个知生死。
间隔六年的缠绵,阿齐敏浑身都在打颤,林帛纶并不着急,他已从青涩少年变成了挑情的高手了,家里神仙美眷,就是呆子也知道何为激情,况且他是懂的举一反三的聪明人。
“嗯。”不到一刻,阿齐敏如春水瘫痪在他怀里,青葱玉臂无力抱着他作怪手臂,嗯嗯依依残喘咛喃。“好……好难受,阿敏受不了,不……不要再玩弄阿敏了啦。”
“宝贝你可真热情。”都没怎么撩拔呢,她就已经亢奋至如此了,林帛纶咯咯悦笑,腾过身子压下她,凝看额上满布春汗的宝贝,低声笑道:“会有点痛。”
“嗯。”阿齐敏咛声起时,“唔”的一声,脑袋向下昂,玉体不由自住想往上弓,贴着他的胸膛如置梦幻地吐气吸气,吐气再吸气,这种感受全然不能描述,有一点点痛,可是却很……很快乐。
“哈哈,哈哈!”因为身体已经成熟了,因为把她弄的无比的热情,所以处子身破的疼痛减缓了,林帛纶愉悦畅笑,把虏在手臂上的身子放平于榻,翘着嘴巴询问:“舒服吗?”
阿齐敏久久开不了口,迷晕渐散去,躺视近前的笑眸,脸儿通红,恼羞成怒低叱:“闭嘴,把本公主侍奉好了,以前的事就统统不和你计较,不然等一下看你怎么死。”
“遵命。”深怕被她打死,林帛纶非常卖力,这一折腾便折腾到半夜去了。
文成在外面扮别克贴儿,整栋黑林行宫就只有自已最大,干坏事那是体力活,裸身走出木门时,奉命前来送饭的奴儿全然没料到公主殿下的房里会走出个男人,彼此愣了愣,四名奴儿狐疑对视,正不知干如何时,但听得那男人说道:“送到房里来。”自个儿转身回房了。
这可稀奇了,小可汗对完颜公主的心是人人知道,可是完颜公主却与别的男人在裸身在房,而且食膳还是小可汗吩咐送来的,这……好奇怪呀。
“不准穿身服。”返回房里就见阿敏正在穿肚兜,林帛纶眉头皱起道:“跟我在一起,半片衣服也不准穿。”
“谁理你。”阿齐敏白眼一翻,套上亵裤,瞧了端饭菜进来的四名奴儿,见她们拿着黑眸偷瞧,心里哪里不明白她们在狐疑什么,蠢蛋年少时已是胆大包天了,现在三十岁了,胆子更是无法无天,不自在轻声咳道:“送浴水进来。”
“是。”也不知那男的是谁,可瞧气势便知不是寻常人物,也许是金国的贵族也说不定,小小奴儿哪里敢管这些权贵之事,搁下饭菜弯身急退了出去。
奴儿离去,阿齐敏瞧看他那里的血渍,脸儿红樱,羞声呸骂:“半点都不知羞耻,竟裸露走出去。”
“这次前来境线,我还打算当着两军面前裸奔呢?”自我佩侃了一下,哈哈往椅上坐入,虏过女人,动手就扒掉她穿起的肚兜亵裤,满意点点头。“记住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穿身服。”
“不知敛耻。”不太习惯裸露在他跟前,阿齐敏缩了缩身子,红脸心跳轻拍他胸膛呸骂:“你这只种猪害的母后吊死,害的皇兄皇位被夺,真想一刀桶死你。”
“你想捅死我,我就让你捅死了。但是你舍得吗?”说着,拾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够到小唇前,“吃完了咱们继续,今夜不让你睡觉了。”
“要走就快点走,哪有人像你这么大胆的。”低羞道,阿齐敏张嘴含进排骨,咀嚼了一番,嗯声笑道:“以前没觉的好吃,现在吃起来可真好吃。”
“嘿嘿。”林帛纶亲了她唇瓣,倍儿骄傲道:“我老婆们都这么说。”
提到她的妻子们,阿齐敏冷下脸,重重拍打他胸膛。“种猪,竟然娶了那么多婆娘,你怎么不去死呀。”
林帛纶登时也满脸怒容,骂道:“没错,他奶奶的,老子这么丧尽天良,怎么却偏偏死不了?真是老天不长眼。”
“闭嘴。”阿齐敏直接把唇堵上他的嘴,阴声警告。“我没死前,不准你死,听到了吗?”
“好好好,等你死了我再死,所有的伤心难过全由我来背。”林帛纶笑声道。
这时婢女们送来浴水,两人便不说话了,叠股搂坐,一你口我一口,吃的半大个时辰,才踱到温热的浴桶前,如是连体婴般又是粘连共浴,今天爽就行了,明天到底是金国亡还是大宋死,待到明天再寻烦恼。
林帛纶原想明日再走,不过外面咕咕隔三差五就叫两声,这是撤走的信号,在浴桶里恩爱缠绵了一番,沉沉吁了一口气道:“小的们没那胆子,那先走出这个行宫,出去了爱怎么玩再来玩。”
“你才知道呀。”被怜爱玩的阿齐敏腮儿绯红,跨出浴桶为他拭净水渍,捡起地上的牧物,想到以前他闯中都的事,知根知底询问:“碰见你可真是太倒霉。”
林帛纶裂嘴嘿嘿,被侍候穿上衣服,跨朝外迈了出去。这时已是子夜时分,南菀行辕兵甲都让文诚给唤退了,外面置有一辆豪华马车,众人见大爷终于来了,急忙前道:“黑林军多少察觉了,还是快走吧。”
“跟你们说多少次,不要和外面的军官见面,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林帛纶骂了一句,抱起阿齐敏走上车辆,随后文诚也走了进来,他大声喊道:“走。”
另外九人扮的全都是别克贴儿的亲随,真正的那些人已经埋在花园下的土壤里了,左右护驾在车辆旁边,向外面的宫城明日张胆前行。
黑林行宫宫墙巨高,城里城外驻扎着大量兵马,木格中午进宫行见小可汗,见他面孔呆滞,说话吱吱唔唔,心里存有浓浓的怀疑,远眺小可汗的车驾行来,眯目视瞧了一干亲随,领着一干护军上前鞠唤:“小可汗。”
文诚掀起帘子一角,闪身出了车帘,负手巡眺了他们,点头道:“我要到大斡耳朵去,开门吧。”
“是。”木格应喏,却不挥手吆喝开门,反而走上前一步,蓦地间向关靖九人纷纷抽出剔骨刀大喝:“站住。”
“是是是。”木格心头一凛,急停脚步,低头吊起双眼凝看高傲凝视的小可汗,心里不太确定笑问:“如此晚了,小可汗连夜出宫,恐防意外。”
车内的林帛纶睁开双眼,一听就知道这位黑林军官在怀疑了,冷冷出声道:“也速该阿别儿,连你的亲军都在怀疑你,黑林军真的是你的吗?”
“呃?”突闻马车内有声音,外面众人皆惊,向关靖等人惊的是纶爷出口,木格一伙则是惊讶车内还有他人,一时间城门死静无声,没人知道该做何反应。
也速该是别克贴儿的老爸,阿别儿则是ru名,是要长辈才能把父名加在ru名前一起叫,这是蒙古的传统。林帛纶以王八之恣掀起车帘跨了出来,高傲的目光巡看跟前的巨大蒙古兵,但见他们胡子脏兮兮的,有穿布绒,有穿铠甲,整就是个杂牌军,偏偏蒙古就是这么个样,战斗力看穿着是瞧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