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快回家去吧。”张扬将男子扶起,好言安慰几句,便与男子告别。
这名男子并没有像大力那样,提出要给张扬当牛做马,张扬自然也不会主动提。
这种事还是要讲究你情我愿,人家不愿意,你不能强逼人家不是。
张扬也从没想过自己救一个就收一个,这东西讲究个缘分,讲究个机缘巧合。
“走了。”张扬与医馆里的人挥挥手,潇洒的离开了。
张扬走后,医馆里传出了激烈的议论声...
张扬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海姆立克法一定又给传的乱七八糟。
叹了一口气,张扬决定回家。
治病救人,也太不容易了...
......
......
“哈哈哈,张扬,你也太牛了!”高衙内笑的十分爽朗,贯彻整个宅子。
“我那真是救人!”张扬都不用等高衙内开口,就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事。
高衙内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虽然你医术高明,连着救了两个人,但是你这些救人的姿势,可一个比一个风骚,你不说的话,别人一定以为是我高衙内的医术呢!”
张扬连忙道:“那可不敢比,你是扛把子,我可比不了!”
高衙内哈哈大笑,“不行不行,还是要多和你学习,互相交流沟通嘛!”
张扬道:“别提这事了,你不会是专门来笑话我的吧?”
高衙内一拍脑袋:“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怎么,又有什么案子了?”张扬问道。
马景明严肃道:“大案子!”
“命案?”张扬问道。
“命案。”马景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你俩断不了?”张扬问道。
马景明摇头。
高衙内更是嚷道:“你之前教的那些根本就不好用!”
张扬心道一百个案子,就会有一百种破解方法,怎么可能会有绝对适用的法子。
“江大人也断不清楚?”张扬反问道。
高衙内道:“哎,能断清楚早就清楚了,还用等我来找你?”
张扬道:“什么案子,说来听听。”
马景明道:“还是去现场看看吧。”
“对,江大人说了,你还是去现场吧,这我也说不清楚啊!”高衙内说道。
“......”张扬无语道:“这么紧急的事,你不早说,跟我扯什么海姆立克急救法...”
“啥急救法?”高衙内感觉听到了一个完全不理解的词语。
张扬道:“别废话那么多了,赶紧走,我骑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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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高衙内应声。
三人三马快速穿过汴梁城,在一家医馆前停了下来。
此时医馆门前围满了人,张扬三人骑着马,自然惹人注意。
江案抬头一瞧,发现是张扬来了,心中一喜,这小子来了。或许这案子就有转机了。
三个绿袍小官招来了不少注目,三青天的名号再次被人喊出。
“哈哈,没错,就是我们!来让让,高青天进去看看。”高衙内嘚瑟的说道。
人群顿时分开一条小路,将三人让了进去。
张扬走在正中间,马景明在左,高衙内在右,到底谁是主导人物,谁都能瞧得出来。
江案拱手道:“张大人能来,江某感激不尽。”
张扬忙道:“江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哪算的上什么大人,叫我小张就行,再说了,这案子什么情况,我都还不清楚,可不敢说什么感谢地话,再说了,这也是我分内的事。”
江案点点头,道:“张大人里面请,我与你说说这个案子。”
马景明与高衙内紧随其后。
作为三青天中的两人,架子还是要摆到位的!
刚进医馆,张扬眉头一皱。
这医馆里竟然停着一具尸体。
“这怎么回事儿?”张扬问道。
“报案人是他。”江案指了指一个看起来有点滑头的年轻人。
“你给张大人说说吧。”江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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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的话,小的名叫二狗,死的人是我爹,庸医!就是吃了这个庸医的药,我爹才起的!”这年轻人哭诉道。
“药开的不对?”张扬疑惑道。
屋里大夫模样的人跪倒哭道:“大人明鉴啊,我开的药绝对没问题,不可能吃死人啊...”
张扬看向江案,江案道:“药方子我找人看过了,还是对症的。”
“哦...”张扬点点头,那也不一定就是因为药的原因。
那年轻人叫道:“就是药的原因,你们看,我就是喂完我爹药之后,我爹就不行了!这嘴边还有药沫子呢!”
张扬走到尸体旁边看了一下,果然嘴角还有药渣子。
“这个药渣子能查出来什么吗?”张扬反问道。
江案摇摇头:“太细碎了,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成分了。”
张扬将江案叫到一边,低声说道:“江大人,这案子不复杂呀,你有什么困扰吗?报案人莫不是想要很多钱?大夫不同意?”
“这都被你猜到了!”江案诧异道。
江案道:“那报案的非说他爹是让庸医害死的,要一百银子的赔偿,那大夫觉得自己的药没有问题,一分钱也不想赔,所以就僵在这了。”
张扬道:“那大人把我叫来的意思是...”
江案低声道:“我觉得这里面还有蹊跷。”
“哦?此话怎讲?”张扬问道。
江案道:“经过我的了解,这个叫二狗的人,是个泼皮,在村里名声一向不好,对他爹也不上心,不孝顺,就是看病拿药的钱还是村里的人给老头凑的,和这个二狗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大人觉得有可能是这二狗来讹人?”张扬问道。
江案点点头:“一开口就是一百两,这不摆明了就是讹人?人家大夫的药开的也没问题,不过这话不好说,毕竟是喝了大夫的药死的,嘴角还有药渣子呢。”
张扬思索了一下,转身道:“二狗!这药是你喂你爹喝的?你就在当场?”
二狗犹豫了一下,随后极为肯定的说道:“对,就是我喂我爹喝的,喝完了我爹就不行了!”
说完,二狗又挤出几滴眼泪。
张扬见后,心中已有判断。
这不孝顺的儿子,会给他爹床前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