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乔烈说道:“四哥,不多时天就放亮,该回去了。不然天明时分,街上人多眼杂,不好再走。”
王乔烈的话提醒了韩少保,温苏媚等人也要跟随韩少保返回世子府。
韩少保与温苏媚说道:“你们在暗,我们在明,不要过早暴露了你们身份,你们继续留在这里,我有大用。我和老六先返回世子府,你们若有事情,可到世子府来找我。待时机成熟,咱们到时再相聚一起。” шшш●тTkan●C 〇
“世子府?”南春问道。
“实不相瞒,现在我和四哥在齐国世子府做事。”王乔烈说道。
“听闻齐王世子已经逝世,韩少保,你们还在世子府做什么事?”温苏媚也是问道。
韩少保饶有意味的看着温苏媚,果然是夫妻同心,心有灵犀,温苏媚虽不知道韩少保到底图谋什么,却也知道在做些不为人知的大事。
“各位,若有事情可深夜联系,这齐国大公子我已经得罪两次,白天相见恐被跟踪出事。”韩少保抱拳向众人行礼,与其说道:“三位道兄,两位兄弟,还有媳妇,咱们先各忙各的,若需帮忙,知会一声便可。”
随后,韩少保和王乔烈重新蒙面,借着夜色,离开民宅,返回了世子府邸。
二人回到世子府邸时,乔公旦还未休息,等候着韩少保和王乔烈,见二人回来,忙是问道:“如何?可有进展。”
“此路不通,得换条路。”韩少保说道。
“为何?”乔公旦问道。
“现在不方便解释,日后自会告知乔伯,现在可还有其他线索?”韩少保说道。
乔公旦看着韩少保和王乔烈,见二人不太想说,心中相信二人,也就不再多问,摇头说道:“其他线索,暂时还无。”
韩少保说道:“越骑校尉辛有枝昔日是通过礼乐大夫敬池引荐,从而结识了都尉万侯俊。我有个想法,从都尉万侯俊身上下手,乔伯你觉得是否能行得通?”
“万侯俊?”乔公旦念念有词,随后说道:“这倒也未尝不可。都尉万侯俊官职不高不低,从他身上突破,或许也是个办法。”
众人正说间,齐阳侯姜伯也回来了,见乔公旦屋子还有亮光,便就径直过来,却见韩少保和王乔烈也在,齐阳侯姜伯说道:“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事情与你们说。”
齐阳侯姜伯说道:“你们猜猜看田攀的背后主人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王乔烈问道:“难道还真是那公子纠嘛?”
“只说对了一半!”姜伯神神秘秘,左右看了看,小声与众人说道:“是彭生!”
韩少保一愣,问道:“彭生是谁?”
众人也是不解,姜伯接着说道:“彭生你们不认识,但是齐王妃也该听说过吧?”
众人还是不明所以,乔公旦急说道:“齐阳侯,你就别卖关子了,把你知道的赶紧都告诉我们吧。”
“齐王妃与彭生明面上是上下属级关系,其实真正的身份则是昔日夫妻。”姜伯说道。
众人大惊,乔公旦说道:“怎么可能?齐王怎么会纳他人妻为王妃?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韩少保不太理解这层关系,心中有所担心,说道:“难道世子不是齐王之子?”
“少保你有所不知,现在王宫中的齐王妃是齐王几年前重新迎娶的。世子母亲,也就是老王妃,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姜伯向韩少保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韩少保宽心说道。
“新齐王妃在进宫之前,就已嫁做彭生为妻,随后王妃以选招武功高强者保护自己安全为由,将彭生弄进了宫中,做了保卫王妃宫闱的禁军都统将军。”姜伯说道。
“此消息可属实?”乔公旦问道。
“千真万确,绝无虚假,这是田攀此人亲口述说。”姜伯坚信说道。
“那田攀此人了?”韩少保问道。
姜伯说道:“今夜我去秘密调查田攀,这田攀曾经跟随过世子,有一特殊癖好,喜好找乐子,我便就在这淄丘城内最大的青楼等着他。果不其然,田攀如约而至,便就趁机绑了他,拖到暗处,上来一顿毒打,把他打得半条命都没了,也算是发泄一下心中怨气吧。本也没打算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是想验证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公子纠的人。一顿好打之后,田攀那小子一点骨气也没有,便就全招了,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全告诉了我,包括他背后主人彭生与齐王妃的关系。”
“田攀可有看见你的容貌?”韩少保问道。
“少保放心,早已蒙面,不知道我是谁。”姜伯信心满满说道。
“那田攀又是如何知道彭生和齐王妃这种隐秘关系?”乔公旦问道。
“起初我也不信,就问他如何知道这个秘密,田攀说他一日到公主纠府邸复命,在公子纠后院某间屋子里,无意发现了齐王妃和彭生二人正在缠绵。那种情况之下,二人是什么身份也就清清楚楚了。”姜伯回忆着田攀说的话,与韩少保等人说道。
“等等,我怎么越听越乱了?怎么又在公子纠府邸缠绵?那公子纠不知情吗?还有那个叫田攀,到底是彭生的人,还是公子纠的人?”王乔烈不解问道。
姜伯说道:“田攀既受命于彭生,也听命于公子纠。”
“没想到田攀那王八蛋还是个双面间谍啊。”韩少保明白了齐王妃、彭生和公子纠三人的关系,猜测说道:“敢情那公子纠还是老鸨子啊?给齐王妃和彭生提供幽会的场地啊?”
“少保说得对,就是这么个意思。”姜伯赞同说道。
王乔烈忍不住说道:“齐国不仅地方乱,而且庙堂也乱,原来种种一切的开端,都是后宫齐王妃带了个好头啊,上行下效啊这是?齐王也不管管!”
“管个毛,自己都要奄奄一息了,拿什么去管。齐国还真是牛逼克拉斯,都已经烂到这个份上了,彻底烂的没边了。”韩少保闻听不屑说道。
姜伯和乔公旦倒是有些难为情,毕竟他们二人都是齐国人,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没想到齐国已经烂得如此地步了,只怕是根子都已经烂没了。
“唉,齐国好好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乔公旦无奈叹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