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屋外,突然有一队二十余人秦军兵马进入,请出韩少保说道:“王上有令,请韩大人玄机宫内觐见!”
公主府邸秦军兵士兵戈林立,围着韩少保,作势请出,韩少保瞧在眼前形势,只好跟随他们离开公主府邸,前往秦国玄机王宫。
玄机宫内,庙堂之上文武大臣全都分立两侧与秦王商谈边关大事。
宫内太监宣传之后,韩少保入宫觐见,行跪拜之礼。
秦王示意平身,说道:“韩少保,本王念你赤诚忠勇,为秦国之表率,今日便就重重犒赏于你,以慰你这些日子的劳苦功高。”
韩少保瞧着周围秦国文武大臣,正要说话回拒,秦国礼乐大夫司马斡抢先说道:“启奏王上,韩少保之功劳,非是金银官职可能赏赐,是为滔天大功。”
韩少保闻听心道:“我擦,我什么时候于秦国而言有这滔天大功了?金银当官都不能赏赐了?”
“礼乐大夫有何高见啊?”秦王道。
“下官听闻韩大人尚未婚配,这等少年英雄若无妻室岂不可惜,与其赏赐那些身外之物,不如请王上为他指婚,一来彰显我秦国对待天下有才之士的重视,二来我秦国有韩大人这等少年英雄为乘龙快婿,岂不两全其美啊。”礼乐大夫司马斡说道。
韩少保心中咯噔了一下,瞧着礼乐大夫司马斡,心道:“完犊子了,坏了,司马斡那老匹夫这是要给我下套啊。”
韩少保瞧着龙城公主,见其无甚反应,正要说话辩解,却又被秦王抢先说话道:“礼乐大夫此言有理,就依你所言,为韩少保指配一门婚事。依礼乐大夫所言,我秦国哪家贵族千金能配得上他韩少保这等少年英雄啊。”
“启奏王上,老夫早有属意。寻常的王侯贵族千金都不能与之相配,放眼我秦国上下,也就只有王上的妹妹,龙城公主殿下了。”礼乐大夫司马斡说道。
“秦王殿下,我...”韩少保急忙出言,却被秦王拦住。
“少保莫急,先别急着谢恩,你的心思本王岂会不知啊,待本王先与礼乐大夫把话说完。你这样打断,很是无礼啊。”秦王道。
“韩大人或已是急不可耐,着急谢恩了。”礼乐大夫司马斡取笑说道。
庙堂之上文武大臣纷纷一笑,倒把韩少保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韩少保心道:“我擦,小爷我到现在半句话都没说,怎么就急不可耐了啊?还让不让人说话了啊。”
秦王身体貌似比昨日好了些,不禁哈哈笑道:“礼乐大夫之言,本王认为可行,就是不知王妹是何意见啊?”
众人纷纷把目光落在了龙城公主慕容嫣身上,龙城公主说道:“婚姻大事,凭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王不在,长兄如父,一切全听王兄安排。”
礼乐大夫司马斡说道:“恭喜公主,恭喜韩大人,二人喜结连理,乃为大秦之福!”
文武大臣齐声附和道:“恭喜公主,恭喜韩大人。”
“好,其实本王早就知道此二人各自心意,早于昨日派人发出请帖,广邀大周诸王前来我大秦参加王妹和韩少保二人的婚事。”秦王咳嗽了数声,稳了稳心神,随后笑道:“韩少保少年英雄,王妹女中豪杰,此二人喜结连理,真乃是一段上好的佳话。”
韩少保傻住了,看着自己的婚姻大事就这样被人安排好了,心道:“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就这么定下了,怎么着,逼婚了啊这是?”
韩少保不能再等,急忙说道:“秦王殿下,我有话说。”
“本王乏了,身体欠佳,容后再议吧。”秦王说着,身旁的太监便就搀扶着秦王离开庙堂。
韩少保正要追过去,却被龙城公主慕容语拦住,严厉呵斥道:“韩少保!你还没有成为我大秦的驸马了,就这般放肆了?那是宫闱禁地,陌生男子没有通传不可私自入内,真是没规矩!”
韩少保看着龙城公主慕容语,小声道:“公主殿下,那你去跟秦王殿下说明情况啊,这,这你们都,都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啊。”
龙城公主慕容语说道:“韩少保,昨夜之事本公主还记着了。本公主不跟计较也就罢了,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难道不想让吗?本公主原本也是敬你有情有义,却没想到你也是人面兽心之徒。敢做,却不敢让,你若不娶,你让本公主以后自处?!你若不是娶,就以为本公主非嫁不可吗?”
“公主殿下,为了不耽误你我,还请跟秦王殿下说明原委,罢了这么婚事吧。”韩少保瞧着周围文武大臣全都看着他们,压低声音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了,影响不好。”
“你现在都是要脸了,那本公主的脸面又有谁给了?难道非要让本公主以后被天下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你就开心了?韩少保你真是个混蛋,自己做下的肮脏之事,还让本公主去跟王兄说明原委,如何能开这张口?现在唯唯诺诺推推搡搡,那你昨夜...”龙城公主慕容语越说越气愤,声音也就越大,引得文武大臣争相侧面而观,韩少保急忙伸手捂住了慕容语的嘴巴,与其众人尴尬而笑。
礼乐大夫司马斡笑说道:“各位同僚,咱们先散了,韩大人和公主殿下有亲密话要说,咱们留在这儿不雅,有碍二人。”
众文武大臣哈哈一笑,说说笑笑离开了庙堂,只留下韩少保和龙城公主二人。
韩少保双手合十道:“公主殿下,我求你了,昨夜无心之过,求你原谅。”
“原谅你不是不可,那就娶了本公主,反正现在已有夫妻之实了。王兄已经在众臣面前宣布将本公主许你韩少保,如今你若反悔,本公主也无甚意见,那就请你韩少保把昨夜夺走本公主最珍贵的东西还给我!”龙城公主慕容语道,
“我...我...”韩少保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韩少保看着慕容语,心道:“他爷爷的,要是在三千年后,还真有办法还给你,现在你就是把我砍了,也想不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