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黑了,数不清的火把将这里照如白昼一般。 !无数的大西军把这里围成了一圈,圈央一人一骑正是大明帝王朱由崧。
这场阻击战空前惨烈,两万名军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被困万马军。
但是朱由崧一点也没在乎,在他的眼,再多的大西军也是蝼蚁之兵,让他束手擒?怎么可能!
记得当年在三河镇3万满清鞑子的头领多尔衮也说过这话,在曹甸湖,数万大西军的头子张献忠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最后呢?
因此朱由崧对孙可望等人的话嗤之以鼻,嘴角微微翘出一个弧度,露出一脸的不屑,“好哇,有本事你们放马过来吧,是单挑还是群殴,任你们选。赢了朕手的宝剑,朕任凭尔等发落。”
“全部后退,看本国公的!”沐天波早想和朱由崧交手了,喝退众人,纵马提锤冲了过来,直取朱由崧。
“看锤!”沐天波抡手人面赤铜锤砸了下来。
“你这也叫锤?”朱由崧讪笑他锤个头小,而且只有一只锤,锤杆可不算短。
看去不大的锤头砸下来,劲风扑面,朱有松知道这锤分量不轻,但他不躲不闪反而扬宝剑来迎。
在沐天波看来,朱由崧这一招绝对是找死的节奏,用宝剑接他的锤?锤个头是不大,但是实心,纯金属打制,一点假不掺,这一锤下来有千钧之力,一口软不拉唧的宝剑能避得住?必定是剑毁人亡,连战马也得被砸成肉泥。
但接下来他傻了,锤剑相撞,当啷一声宝剑往下弯了一个弧度,但瞬间回弹,沐天波感到一股不可抗力,把他的锤弹起多高。
经过这一锤,沐天波服气了。这才叫功夫。
以深厚的内力御剑挡开这一锤,朱由崧手腕一翻,剑走弧形,一声悦耳的剑声斩向沐天波的腰肋。
剑来得太快了,也是沐天波处于惊愕之,没反应过来,这一剑把沐天波的左肋划开一道口子,血肉翻卷,若非他身披重甲,这一剑把他腰断两截了。
疼得沐天波差点从马掉下来,拨马便跑。
一合没过那么厉害的沐天波便负伤败阵了,包括孙可望在内,无数的大西军全都愕然,只有王尚礼心理找回一点平衡。
“站住,你不是想看看朕是如何把你碎尸万段的吗?”朱由崧戏谑着纵马追。
现在沐天波他服气了,但他不死心,一看朱由崧追来了,便想来个败取胜,马往前跑,他强刃伤疼冷不丁向后一甩手,把流星飞锤扔出来了,链子哗啦一响,黑乎乎一物凌空飞出直击朱由崧的面门。
现在沐天波把链子锤当暗器了,不知道有多少大将死在他的飞锤下,但朱由崧却有很多破解招数,虽然是黑天,借着火把的光芒,朱由崧犀利的目光早看清了来者何物,作为一名修真界的武者,破解这一招他有的是办法,可以一偏头躲开,也可以用剑拨挡开,但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招数,因此他玩了一招更绝的,他把头一偏让过锤头,没等沐天波收链子撤锤呢,朱由崧左手出手如电把锤柄给抓住了。
“下来吧!”
朱由崧轻喝一声,用力往回一拉链子,沐天波真听话,整个人从飞驰的战马飞起来了。
不但是沐天波飞起来了,连坐下的战马也被带了一个跟斗。原因是沐天波的双脚在马镫之,而锤琏子的一端在沐太天波的手腕缠着。朱由崧把锤子接用力往回一拉,双脚别在马镫之的沐天波飞起来后,把飞驰的战马带起来了。
结果沐天波飞到了空,战马正在往前飞奔着,这一下失重了,在空来了个后空翻,不过没翻过来重重地摔落在地,滚下高坡,战马脊椎骨摔碎,至于非命。
这时朱由崧的战马并没有完全停下来,空一个庞然大物正对着朱由崧落下来,正是沐天波,面朝四脚朝天,他生得人高马大,净重二百六十多斤再加这一身甲衣,接近三百斤,正对着朱由砸落下来。
这可不是沐天波的绝技,完全身不由已。
朱由崧没躲没闪,伸左手轻轻地把沐天波接住,然后一顺让他趴在马背,此时的天波连受伤带受惊,早已经是真魂出窍,像一瘫泥一样任凭朱由崧摆布。
在场的大西军将特别是那些滇军全都惊如泥胎,在他们眼号称天下无敌的飞锤大将,在朱由崧手里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玩物。
看到沐天波被擒,滇军大将龙在田,王扬祖,以及平东王孙可望和军主将王尚礼四将冲过来飞马来救。
朱由崧只好再把马背的沐天波抓起来,连人带锤扔向了龙在天和王扬祖,这两个人没想到猪肉松能用人来砸他们,躲闪不及之时,人砸到一个,锤砸到一个,二将双双落马,引得一片混乱。
然后朱由崧腾出手来对付孙可望和王尚礼。
王尚礼吃过朱由崧的亏没敢径直冲来,他多人个心眼,想让孙可望先伸手,有意放慢了速度,但是喊得挺凶。
孙可望没跟朱松交过手,现在他只知道自己厉害,不知道别人厉害。
冲锋陷阵一向以勇猛著称的他,号称军的一堵墙,他现在还想当这堵墙,抡动手的两个大鸡爪向朱由崧的脑袋掬来。
这一招类似于双风贯耳,要被掬脑袋当时得开花。
朱由松现在也知道了,这是孙可望,他的这种兵器可真够特殊的。
朱由崧往下一低头,孙可望的这一招儿落空了。孙可望的两手腕往下一翻,往回猛拉。手的两个大鸡爪并在一起,跟猪八戒的耙子差不多,向朱由崧搂来。
这时朱由崧刚抬起头来,因为他躲过孙可望那一招,不能老低着脑袋。朱由崧刚抬起头来,孙可望的两个大鸡爪到了,再想躲和用宝剑来挡都已经不可能了。
逼得朱由崧只有铤而走险,举手剑向对方的腹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