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承业就起来练习狂火掌。
陈承业越是练习,就越觉得狂火掌的强大,威力大得惊人,他心想白老头绝对是个牛人,能创出这样牛的武功。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承业已经把狂火掌练得熟练,虽然威力还不如白老头般强劲,但也足以傲视武林。
白老头更是震惊,自己的狂火掌虽然不是什么神功,但是要练的话,没有半个月是不能把招式练熟。而陈承业却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招式练熟,而且还把狂火掌的威力催发出来。
白老头心想:“这小子果然是个人才,难怪死老头那么看重他。”
吃了午饭后,白老头说:“小子,丫头,老头我还有事,我要走了,等下次再见时我们在好好比武。”
“白老,我还没向你了解清楚江湖形式,你走后我到哪里找你?”陈承业说。
“是啊!”倩儿也说:“倩儿还有美食要做给白老吃。”
“哈哈!”白老头说:“你的没事做给小子吃吧!”
白老头对陈承业说:“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能威胁你的,不会超过十五人。你们也不用来找我,我们有缘再见,毕竟你们还有自己的事业没有完成,有自己的使命。”
陈承业一怔,白老头的出现和教他武功,他已觉得奇怪,陈承业心想:“使命?难道白老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难道白老也像是刘老一般的人?”
陈承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白老头和刘老头一样奇怪神秘。
白老头好像也觉察自己说错话,说道:“小子你要恢复陈国,这是你的使命,你不要让老头我失望。”
陈承业看得出白老头在掩盖刚才的错误,只是对白老头点点头。陈承业更觉得白老头和刘老头是一伙的。
倩儿并不知道两人的古怪,她对白老头说:“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会煮新菜式给白老吃。”
白老头再一次听到吃字,口水都流出来,说:“好好!一言为定。”
陈承业心想:“既然白老你骗我,虽然是迫不得已,我也要在你身上多要点好处。”
“白老,看在倩儿替你做吃的份上,你有没有礼物送给倩儿,比如送些宝物。”陈承业对老头说,他想白老头这种人应该有不少宝物。
“臭小子,居然敢打我的主意。”白老头说。
陈承业说:“你就看在倩儿为你老做菜的份上,送倩儿点东西。”
倩儿也说:“白老,别听承业哥乱说,倩儿并不需要什么宝物。”
“这小子也不是乱说。”白老头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袱,说:“我这里真有一件宝物。”
白老头打开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服。
衣服是纯白色,而很薄,透过衣服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东西。
陈承业看着白衣服,根据他以前看武侠小说的经验,绝对是一件刀枪不入的包衣。
倩儿没有江湖经历,根本看不出白衣服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称得上宝物,不过既然白老头说是宝物,倩儿也认为是宝物。
白老头说:“这件衣服的来历不简单,是我历尽艰辛才得到的。”
倩儿有些好奇,问道:“白老是怎么得来的?”
白老头说:“这衣服洁白如雪,薄如蝉翼,就叫雪蝉衣,是烟雨阁流入江湖的宝物。”
听到是烟雨阁的东西,陈承业心想:“怎么这东西又和烟雨阁有关,烟雨阁到底是什么样的门派?”
白老头接着说:“在十年前,有一个烟雨阁的弟子叛出烟雨阁,他把烟雨阁的至宝雪蝉衣带有了。”
“白老又是怎样从那个弟子手中拿来?”倩儿问:“白老怎么不把雪蝉衣还给烟雨阁?”
“至于我怎样得来的,我不方便说,或许你们以后会知道。”白老头说:“我就是看不惯烟雨阁的规矩,才把雪蝉衣留着的。那个叛出的烟雨阁的弟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受了冤枉才这种做的,而烟雨阁却对他赶尽杀绝。”
陈承业心想:“原来烟雨阁也有冤案。”
陈承业从赵奇的口中大概可以猜出烟雨阁是隋唐武林正派的领袖,没想到武林领袖也有糊涂的时候。
倩儿说道:“烟雨阁的人知不知道雪蝉衣在白老你的手上?”
白老头说:“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除非烟雨阁的鬼老头和老太婆出面,否则就凭烟雨阁的小鱼小虾老头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倩儿笑了笑,说:“原来白老在江湖上的威名这么大的。”
的确,白老头在江湖中的地位,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这一点陈承业早就猜到了。
白老头“哈哈”笑了两声,说:“那是当然!丫头你就把衣服收下吧。”
倩儿一开始不肯收,在陈承业与白老头的劝说下,终于收下了。
陈承业说:“倩儿不要小看雪蝉衣,我没有猜错的话,雪蝉衣应该是刀枪不入的。”
“没错。”白老头说:“烟雨阁不配拥有雪蝉衣,只有丫头才配拥有。”
“白老又在骗小孩子。”就在这时,一声很娇艳的女声传入三人的耳朵。
陈承业听了之后,心神一震,这声音太吸引人了,犹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令陈承业差点沉迷下去,还好陈承业定力和内力都足够。
陈承业心想:“好诡异的武功,居然把内力融入内功里能发出诱惑的声音,难道就是天魔音?”
更让陈承业震惊的是,说话的人就在身边,以陈承业的实力居然感觉不到,难道那人也回极度隐藏自己的气息?
白老头听到女子说话,明显就是想诱惑陈承业,这种武功只对内力在自己之下的男人有效,白老头的内功在那女人之上,当然无效。
白老头见陈承业的表情出现诡异,就知道中招了。刚想提醒陈承业小心,陈承业的表情恢复正常,对白老头微微一笑。白老头心想:“对啊!我担心多余,小子的内功绝不会不在她之下。”
“咦!奇怪了。”女子很不解,说:“这小子中了我的引魂神功居然没事?”
白老头说:“冯云瑶,他们好歹也是我的朋友,你用引魂*诱惑他,你是不是想老头我翻脸。”
倩儿听到叫冯云瑶的女人用引魂*对付陈承业,对陈承业说:“承业哥,没事吧?”
陈承业定了定心神,对倩儿说:“一开始就觉得心神不宁,现在没事了。”
陈承业接着说:“姑娘的引魂*果然是好武功。”
陈承业模仿冯云瑶,但是他没有引魂*的修炼方法,声音也不是娇艳,不过声如奔雷,充分显示他的刚阳的内力。陈承业看得出对方没有恶意,而且也是白老头的朋友,这声音也只是震慑作用。
冯云瑶心神一震,他没想到一个少年会有这般能耐。先是不为自己引魂*所诱惑,后来却以如此刚阳的真气融入声音,居然还把自己都震慑了。
冯云瑶心想:“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少年高手,而且内功还在我之上,年龄才二十左右。”
冯云瑶静下心来,说:“朋友好精湛的内功。”
陈承业说:“姑娘过奖。”
白老头说:“你干嘛要跟踪老头我?”
冯云瑶说:“如果我不跟踪你,我怎么找得到雪蝉衣?”
陈承业看了看倩儿手中的雪蝉衣,她是为了雪蝉衣来的?
白老头看出陈承业的疑惑,说:“冯云瑶是烟雨阁的人,她跟踪我就是为了雪蝉衣。”
倩儿说:“白老,不如我们把雪蝉衣还给她吧?”
“还给她干嘛。”白老头说:“以她的实力,都不是小子的对手。”
倩儿说:“那我们不就和烟雨阁结仇?”
陈承业说:“雪蝉衣倩儿就先用着,这件事以后我来解决。”
倩儿点点头。
冯云瑶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也明白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能把雪蝉衣抢回来。
冯云瑶说:“好,你们等着,我会亲手把雪蝉衣抢回来。”
冯云瑶说完,消失在陈承业的感知范围。陈承业听冯云瑶的声音清脆,心想她应该是个美女,本想见见她,可是冯云瑶一直不露脸,还说走就走。
冯云瑶走了,白老头也该走了。
“我也改走了。”白老头说:“你们要小心烟雨阁,他们跟圣教一样不好惹。”
陈承业说:“既然我已经得罪了一个圣教,也不差在得罪一个烟雨阁。”
白老头说:“好!有个性,跟我年轻的时候一个模样。”
陈承业笑了笑。
白老头说完,施展轻功,很快就在两人的视线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