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 359亲娘舅也照揍
[359]李云来说完了策马走了,在看这些围在周围的反王们;一个个早就气的直喘粗气,纷纷的吩咐手下军校上台,把那个杨广给捉到自己的营中,好好的盘问一番。
在看上面的那位杨广,早就吓得没有脉了;慌里慌张的由宝座上站起来,走到台前来,对着下面群情激愤的反王们辩解道“众位大王,非是小的有意在此欺哄诸位大王。这都是那个靠山王杨林和宇文成都吩咐我干的,这个玉玺不错是假的;乃是靠山王为了将你等骗到此处,特意预先造了一个假的。”这位是竹筒倒豆子,有一说一;一番话说出来,这才惊醒了这场中的众家反王们。
可上面这位还唯恐其不信自己所言,是走到那个放有锦盒的桌案旁边,就将锦盒拿到台口处。把玉玺取出来,高高的举起来给大家观看。可冷不丁的一支羽箭,从远方是呼啸而至。噗的一声,正中咽喉处;在看这个假杨广是翻身栽倒在台上,手里的玉玺也一下骨碌到地上。
仿佛这一支羽箭,就是信号一样;与此同时,从四面八方的山梁之上射下无数的火箭来。这火箭射到哪里,哪里就是燃起火光一片。并且不时地传来爆炸声,这地上也不时地被火箭点起冲天的大火。众人这才知道了,这地下感情是早有了埋伏;埋着不少的装有火油的罐子。另外还有炸药,这是最可怕的。
一个个人被气浪掀翻在地,一匹匹战马,惊慌失措不时地东奔西走。马上的人早就被其给掀到地上,且还被踩了几蹄子。到处都是奔逃溃乱的人群,与此同时,每一个大营里也是燃起大火。
“大家莫要乱,赶快的集合队伍;一齐杀出紫金山;若是在迟的片刻,众位可就都要全军覆没与此。”李云来带住马,对着周围这些,明显早已经不知所措的人们是高声的喊道,为其指点一条明路出来。
这些家反王一听,是急忙的开始收拢队伍;也不管能收拢多少人?这就奔着紫金山口而来。而山口处正立着一员大将,是横凤翅鎏金镗,望着面前奔过来的,这些士卒和大将们不住地呵呵冷笑。在其身后,是一排排的弓箭手;早就弯弓搭箭对准前方。
“放箭。”简短的吩咐完一声之后,面前的这员大将是勒马闪到一旁,就见身后着无数的弓箭手,是一齐松手,万箭齐至;顿时,奔在前面的这些人,就此一排排倒下去。身上或插着一支羽箭,或插着数只羽箭。横躺竖卧,眼视前方;那眼神之中还留有着不甘的神色。
后面的人一见,前面有人在此把路给拦住了;一时都是怒不可遏,眼下退到后面紫金山谷中,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便是由这里冲杀出去。
“瓦岗的人呢?他们那里不是有着好几员上将么?听说曾经还打败过宇文成都,快些让他们冲上来。”此时有一家的反王,忽然想起来瓦岗山的人马,还不增见过在何处?看其架势,很有可能是没有冲出来。可眼下正是需要他们之时,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有人提醒,旁边的人就也发现了;可不是么,到了现在,也没有见过瓦岗的人马。“莫不是瓦岗唐王陛下,领着瓦岗军校还在谷中拼杀;想攻到山上不成?”有一个反王有些头晕的问道。
可不论怎么样?只有硬冲出去这一条路。“弓箭手上前面与之对射,各位王兄王弟,都把弓箭手调上来。与这隋朝的弓箭手对射,看看究竟谁挺不下去。”有一家反王灵机一动,干脆是以人易人。哪怕自己这面,是两个人换对方一个也好。
众家的王子一闻此言,均觉甚是在理;齐命手下残余的弓箭手走到前面来,一齐放箭,将这隋朝的弓箭手给他压制住。并且是一边放箭一边往前走,后面跟着藤牌手;为其挡着,对面射过来的羽箭。在后面是重新组织起来的长枪手,井然有序的将长枪枪尖朝上斜举,形成一片冷森森的枪林。
宇文成都看着面前这群,早已是红了眼睛欲同自己拼命的这些人,也不由是倒吸一口冷气。这横的怕不要命的,这群人把死都豁出去了;那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可尚命所差,莫敢不从。转头对着身后的弓箭手吩咐道“弓箭手退下,弩箭射上;盾牌手纵队压上。”一个个命令发布下去,一排排的各种军队方阵往上迎去。
当头的弩箭手们,射光了弩箭,把弓弩随手一丢;是抽出腰刀就往上冲去。一眨眼的功夫,两方的军队就狠狠地撞在一起;喊杀声,兵刃的撞击声;一时之间都看不清谁是谁了?最后只是机械的挥动着手里的兵刃,将面前穿戴不一样的人给砍倒在地;可一转身,自己也被人家是一刀劈倒。
战场之上到处都是混战,到处都是人头滚滚,血汇成河。两面的战将们,也都加入了这个混乱不堪的战场上,拼了命的杀伤着对方的军校;往对方的中央军阵冲杀过去。只要将那道帅旗砍倒,把这个宛如死神降生一般的宇文成都,给引到旁边去;让出一条通道,让这些人有一条生路。这就是这些大将眼下所想的。
可又哪里能那么容易的?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就好像是这个战场之上的一股旋风一样;将那些靠近他的人纷纷的搅碎,并且这股旋风,正在往对方的那些王爷们所在之处刮去。
“宇文成都过来了,大家一齐上;把他撂倒在这里。”一个军校红着眼睛一窜多高,奔着宇文成都的头顶就狠狠地砍下一刀。宇文成都是轻轻的一挥手中的凤翅鎏金镗,啪得一下,就将这个人连兵刃带人都给磕飞出去。可这群军校眼下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将宇文成都从马上给弄下来;是不顾生死的扑上来。倒下一个紧接着又填补上一个。
有的把兵刃对着宇文成都就扔过来,趁宇文成都一举凤翅鎏金镗,封挡扔过来的兵刃之时。是揉身扑到了宇文成都的马旁,一看也抓不到别的东西;干脆是一把将宇文成都的大腿就给抱住,张嘴就咬。
、“啊,直娘贼,竟敢咬本将;你莫不是寻死不成?”宇文成都说着话,是一把将这个人就给抓了起来;把凤翅鎏金镗先挂上,两只手抓住这个人一倒个;就变成两只手抓住这个人的脚脖子,用力的一撕。
只见血光一片,老肠子肚子,加心脏;是流了一地。宇文成都把两片尸首往地上一扔,伸手把脸上迸溅上的血迹擦了一擦;这才又把凤翅鎏金镗摘下来,是直奔中间杀去。
宇文成都的这一下,就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宇文成都再往前来,人人是避之不及。眼看着这群反王就要在此全军覆灭了;可正这个时候,宇文成都就听得自己身后,有人高声朝着自己喊道“我说都呀,我来会一会你。”喊完,一个人由后面冲杀上来。
宇文成都回头望去,一看两柄大锤开路;挡者即成肉糜。正是李元霸到了,宇文成都一见是他;就知道今天是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些反王给留下了。
不由长叹一声,心说,天不佑我大隋,非我战力可挽回。宇文成都对着周围隋朝的军校是吩咐一声,策马就往下败;李元霸本也不欲与其见仗,此来就是为了搭救这些反王的。
李元霸一见惊走宇文成都,隋朝的军队已然撤了下去;便也将战马带住,对着这群纷纷驱马上前来,对着自己不住得道着谢的反王是看也不看。只是翻着眼睛,用白眼盯着这群人。
众家反王都感到一阵的无趣,便思收兵回返自己的辖区。可没等走呢,就听得李元霸,高声的对着这群人喝道“你等没有得到我家二哥的允许,一个也不许走;若是敢不听我的号令,你等来看,我必将之狗头砸碎。都,听,听明白没有?”李元霸一紧张,就稍有一些小结巴;可在场的众人却是无人敢嘲笑他。
这些反王如今这才知道,这如今是前门驱虎,后门迎狼;这李氏父子,与这大隋朝怕都是没安什么好心?可刀把子握在人家的手里,自己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得了,听天由命吧。在想要组织人跟这李元霸干一场,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眼下这些反王的军队折损大半,可人家李元霸带来的人都如狼似虎;正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正愁找不到理由呢?自己就巴巴的把这个岔口送上去,让人家宰了自己。这种傻事谁能干?
所以,这些人是安之若素;各个也把兵刃收了起来,就怕李元霸看见自己手拿兵刃,再寻自己一个不是。一时之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就等着李世民的到来;好听听他如何对待这些人?怎么发落自己?
工夫不大,就见李世民带着一彪人马是洋洋自得,驱马缓缓而来。李世民到了这些人的跟前,没说话,先看了看这些人。可一看,却不曾看到这里有瓦岗山的人马,就不由一愣。
“本王问你们,你等谁曾看到了瓦岗山的人马往何方去了?快快对本王讲来,本王就饶你等不死。”说罢,对着一旁的李元霸点首示意。
李元霸两脚一踹蹬,马往前来,径直穿进了这些反王之中。忽然在其中一个人的面前带住坐骑,冷冷的对其问道“你可知瓦岗兵的下落?”却见此人惊慌的摇了摇头,还不等他说出第二句话来;李元霸是手起一锤,一锤就把这个人的脑袋,给拍了个粉碎。
周围的人吓得就是一激灵,人人往后撤去,都想着离李元霸远一些。“李王兄,非是我等有意替瓦岗军遮掩;实是因我等冲杀出来之时,并不曾看到瓦岗兵随在后面出来。估计可能还在山谷之中,没有杀出来吧。”人群中有一个人,仗着胆子对着李元霸和李世民言道。
李世民听了此言,却是皱着眉想了一下;这才又开口言道“似你等这般酒囊饭袋的人都能冲出来,想那李云来也是不世出的英雄豪杰;又怎么会被困在山谷之中?真是一派胡言。若不是见你等还有一些用处,必将你等绞杀与此。”李世民一番话说完,是催马就进了山谷之中。
这一进山谷,就觉得一股烤肉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在看这周围到处都是死尸,有的是被炸死的,有的是被烧死的;还有的是被箭射死的。什么样的都有。
尸首枕籍,败旗低垂;刀枪随处可见。李世民骑在马上,是一个个联营看过去;就见这些人都在。一直查到了李云来,驻扎在紫金山口的联营这。就见这座大营外面倒着十几个军校的死尸。
可往里面一看,半个人影也没见到;只见一些被焚毁的营帐,七扭八歪的树立在那里。李世民挨着营帐看了一圈,最后也泄气了;是拨马就往回来。
此时柴绍也将整个山谷看过,也没有见到瓦岗军校的尸体。哥俩个到了一处,彼此将所见到的情形一说;李世民听了柴绍所说的,再结合自己所亲眼看到的。沉吟良久,方才言道“看来这李云来真是一枭雄也,竟然不动声色;就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就是不知道其下一步打算?否则?走吧,先逼迫这些人写一份降书与我等;也算没白来扬州一趟。”说完是催马就出了山谷。
到了外面这些反王的面前,李世民是提马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对着这群人说道“本王现在给你等一个机会,只要你等速速写下一份降书与本王的话;本王就绝不会难为你等,准保放你等离去。可要不听本王的良言相劝,那可就对不住诸位王兄王弟了。弓箭手预备。”李世民一声令下,身旁立时站出来五千名弓箭手;人人举弓搭箭对着面前的这群劫后余生的幸存者。
这些反王顿时就是心凉半截,其中有一家反王是拍马出来。来到了李世民的且近,对着李世民笑言道“世民,我是你的亲舅舅;就免了此举吧,等有工夫,我再去太原看望你爹和娘去。”说完了,对着身后的人马一摆手,这就要走。
“等等,你给我站住了;你是谁的舅舅?这里只有反王,没有舅舅。若是再敢往前来的半步,休说元霸的大锤,可就对你等无情了。”李元霸说完,是挥了一下手中的大锤。
“你,你,你这个杵逆不孝得东西;我可是你的亲娘舅,我在你小的时候可还抱过你;你小子还在我的胳膊上拉过青屎呢?我说世民,他是傻子不懂这人情世故;莫非你也不懂么?”这个人说着就欲往前来。此人正是夏明王窦建德,李世民的嫡亲舅舅。
“哦,舅父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你老人家了;今天这里只有反王没有亲属。外甥不能为您一个人,而坏了规矩不是?哪怕等您回去,外甥我再亲自去给您赔礼道歉也好。就请舅父大人,头一个写吧。”李世民说罢,干脆是催马回到了本阵;干脆就不露面了。
窦建德一看,知道今天这个事,要是不照着李世民的话去做;肯定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可眼下又去哪里找纸和笔呢?稍犹豫了一下,对着不远处的李元霸开口言道“李元霸,你让我写东西可得给我笔墨纸砚吧?否则又用什么写?”
“你把自己的袍子扯下一块,再把你的手指头磕破一处;给我用血写。”李元霸是冷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