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待,下午还有一章!)
尾随着于缨一行在后面大饱眼福不久后,几人来到了王宫门前,于缨等纷纷解下佩剑交给守门的侍卫,嫪毐没有带那吧大禹剑来,那剑实在是太重嫪毐还无法应用得当,要是挥不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可就让人看笑话了。所以嫪毐带来的是赵姬送他的那把长剑,还有老婆子借给他的短锥。他特意等到于缨一众走了才将自己的兵器拿出来,按老婆子的说法,这太长剑的剑法全仗着瞬间暴涨制敌,作为对手要是不知道太长剑这个特性恐怕只是一招就会送命,还好嫪毐和于缨斗过知道这个特性,所剩下的就是如何防范了,在老婆子眼中太长剑根本就无法防范,因为这剑法想长就长根本就无可预料,只有主动进攻让对方无法施展才是最佳的防御,是以就有了短锥的功夫,离远了怕你的剑突然增长但是我和你贴身缠斗你的剑术就完全没有办法发挥了。另外贴身缠斗十分适合嫪毐的无赖性格。
随着侍卫来到了这间熟悉的演武大殿,嫪毐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惊艳感,大殿上依旧坐着一众等着看热闹的官员大臣,只不过这次严肃了许多,没有了那些家眷亲属,前一次的比武是大秦内部的联欢而这次是外敌入侵的战争,气氛迥然不同。不过在嫪毐眼中似乎没什么不同,他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观光者,只不过适逢其会参加里一些游戏吧了。
依旧是号角鼓声阵阵,嬴政缓缓不上高台王座,此次赵姬并没有前来,她是不敢看嫪毐的比武了,生怕心惊肉跳吓出个好歹来,是以就在长扬宫中等消息了。随着一声令下比武开始。
一阵不真实感充斥了嫪毐的大脑,要是自己死了究竟会怎么样?能不能回到遥远的未来呢?还是回去一个更加久远的过去。望着侍卫送上来的自己的兵器嫪毐晃了晃脑袋驱散这种不真实的感觉,看着矗立在对面的于缨嘿嘿一笑抓起来自己的剑和短锥。
于缨看着嫪毐手中的兵器不由得微微皱眉,那短锥她是认识的,上一次是一个老婆子拿着,那老婆子似乎对她的剑法十分熟悉,以短克长十分厉害,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嬴政看得奇怪开口问道:“嫪毐你用哪种兵器?”
嫪毐呵呵一笑道:“回君上,臣两种都用。”
一时间大殿上有些躁动,群臣都看向嫪毐手中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兵器,一长一短一重一轻,这样的兵器用法还从来没有见过。
嬴政微微点头,旁边的唱礼官高声叫道:“比武开始。”
于缨揭了脸上的面纱露出清丽的面容,依旧的那般漂亮清冷,嫪毐不由得为之一醉。
整个演武大殿上的众官员都有种惊艳之感,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倾国倾城也就是这般美丽吧。没有见识过四大美女的恐怕立时就会认为于缨就是天下第一美女。
与应对于这种目光是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感觉,手中的蛇吻嚓的一声弹出鞘来,剑光闪动中直奔嫪毐咽喉戳去,从这一剑上就可以看出于缨对与嫪毐的恨意究竟有多深。
嫪毐瞳孔骤缩,根本不敢和于缨对剑,身形晃动间往前急进,这也是老婆子教给嫪毐的,要是嫪毐往后退的话太长剑骤然增长一剑就能要人性命,在太长剑下没有后退只能急进,有多快就多快。
要是于缨这么容易就让嫪毐靠近身子那么她也就算不上是赵国神女了,蛇吻在空中一抖由刺变削直奔急进的嫪毐百汇劈来,嫪毐手中长剑往上一架,叮的一声大响,就在嫪毐耳边炸起,震得嫪毐耳中像是放了个铜铃一般嗡嗡直响,嫪毐身形急进一个猴子窝身窜进了于缨的身前,于缨可不是白给的,一剑被嫪毐挡下身形立退一个弹身就和嫪毐拉开了距离。紧接着一个剑花抖开将嫪毐封在了身前。
嫪毐见近身不得只好收住脚步,这一交手虽然没有占到便宜但是却极大地增加了嫪毐的信心,这于缨的太长剑果然如老婆子所说最怕近身攻击,一想到近身攻击嫪毐不由得嘿嘿一笑,一双眼睛不规矩的看向于缨的敏感部位。
于缨被嫪毐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面上一红,这可不是羞得是气的,嘴中骂道:“无耻!”手中蛇吻犹如长蛇窜出一般瞬间弹到了嫪毐胸前,嫪毐一不留神确切的说是于缨的敏感部位使他分神了,躲闪不及被于缨的蛇吻在胸口拖出一道血岭,嫪毐心中一惊,后脑勺一麻冷汗忽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知道自己太大意了紧忙收敛心神,手中的长剑按照老头子的教法画了个拙劣的圆圈去刺于缨,嫪毐这一剑实在是有够臭的,十天的时间老头子就算是神仙也只不过教嫪毐一个皮毛,此时嫪毐在于缨面前耍弄剑法实在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坟前拉大锯,于缨见嫪毐这一剑刺来浑身上下全是破绽,没有前招没有后式,一时间琢磨不透竟然没敢和他和他硬拼,而是闪身向后等这嫪毐后招出来看明白再动手。
嫪毐哪里来的后招,一个剑圈画了出去后,手中的长剑就变成街头小混混西瓜刀,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朝于缨砍去。
看得嬴政眉头直皱,连不懂武功的一众大臣都觉得嫪毐这几手功夫不咋地。
于缨眉头微皱不知嫪毐耍什么把戏,预备好几招后手手中蛇吻蹭得顺着嫪毐剑势的空隙往嫪毐的手腕上钻,这还是于缨保守,要是她直接去刺嫪毐的肚子或者喉咙要害可能就得手了,嚓的一声嫪毐的手腕被蛇吻叼中,瞬间鲜血淋漓,好在嫪毐手中长剑没有松手,嫪毐感到手腕上一凉立时知道不好,急忙抽身后退,他这一退完全忘记了老婆子的话,于缨的蛇吻立时像是出了洞的蟒蛇一般吐着芯子往嫪毐身上奔来,嫪毐此时才明白什么狗屁招式全是狗屎,自己什么招式都不会时还能跟于缨周旋一下现在回了一招半式反而一出手就吃亏,一想到这里,嫪毐索性也不管老头子的什么狗屁招式了,全凭二十八星宿图谱锻炼出来的肉体本能应付于缨,这样一来战况立时有了变化。
就在于缨的蛇吻快要啄到嫪毐的一刹那,嫪毐身子古怪的一扭,犹如狗咬尾巴一般脑袋往自己的屁股上转去,同时手中的长剑顺着身子转动的方向拉起一片光幕,这招好怪、这光幕来得刚好斩向于缨抓着蛇吻的手腕,于缨心中大惊,这么古怪的招式她是闻所未闻,不敢大意手腕翻转见撤回了手中的蛇吻,两人再次拉开距离。
嫪毐有些狼狈的不及格表现叫一种大臣着实捏了把汗,这毕竟干系到大秦声望,嬴政小孩心性虽然面上依旧无动于衷但是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嫪毐手腕上鲜血留个不止幸好没有伤到血脉要不然嫪毐恐怕立时就要认输了。鲜血顺着嫪毐的手腕流满了整个长剑,顺着剑尖往下淌,这到是有些像嫪毐对阵尹鹫时的那一幕,同样是鲜血流满了整个青铜条。
于缨疑惑的看了看嫪毐,她实在是有些分辨不出这个嫪毐究竟是深藏不漏的高手,还是个瞎猫碰着死耗子的庸货,最开始的动作像足了街上不入流的混混后来这一剑却使的惊艳无比,险中求必胜。
嫪毐长出了一口气,感情自己十天的苦练都是白费劲儿,最终还是得凭二十八兴许图谱上的功法求胜。这倒不是老头子故意没有好好教他。而是老头子实在不知道嫪毐本身所据功法的玄妙处,老头子只是将自己的师傅教自己的那一套照搬过来教给嫪毐而已。
嫪毐晃了晃已经有些麻木的手腕,紧了紧另一只手上的短锥,看着于缨清冷而美丽的面容,嫪毐嘿嘿一笑,一双贼眼又开始不规矩的扫视起于缨的敏感部位,于缨感受到嫪毐的目光不由得大怒,这嫪毐果然是个流氓混混,就在于缨动怒的一瞬间嫪毐动了,他就在等这个机会。
嫪毐手中的长剑凭空一甩,一溜的血滴奔向于缨的漂亮脸蛋,嫪毐这一甩看似简单确是他每日挥剑一万次所锻炼出来的,其中没有任何技巧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一溜血滴飚向于缨的中途就因速度过快而变成了血雾,在旁人看来,嫪毐一抖手就放出了一团红雾当真是近乎于妖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