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一片乱糟糟的,同时传来的还有打斗的声音,不多会儿,王宫的护卫们都被打倒了,赵崇义的几个护卫队长都抢了进来。
拉姆一看自己的人这么不堪一击,也是生气。
正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出现一个人,正是还穿着家常衣服的陈文蕙。
她一出现,眼睛一扫,就已经看到了许多的情况,心里有了点底,同时,看向了赵崇义。只见赵崇义正在瞪着眼睛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解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再看向拉姆的时候,顿时大怒了,只见拉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半边香肩微微露着,一双妙腿时隐时现。
整个屋子充斥着血腥,花香的味道,屋顶破了一个洞,陆羽他们应该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不过,屋子里明显是精心摆设的,那些瓷器,那些酒具,茶具,都不是一般酒楼能置办的起的。起码不是一个南疆酒楼能置办的起的。更不要说这漫天的轻纱,还在微风中浮动,满屋子的白色香花,这真是个梦幻的场景啊。如果屋子里没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王宫护卫还有他们留下的血,就更有意境了。
这还用说吗?看看就知道了,这是这个不要脸的拉姆精心设计好,要和赵崇义**的地方。
陈文蕙没有想到,这才成亲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已经要斗小三了吗?
陈文蕙的眸子里闪现出来怒火。
赵崇义一看就知道不妙,他忙说:“蕙儿,我可是无辜的,都是这个拉姆,她说要和我谈生意,给我下了药。”
说着给陆羽使了个眼色。
陆羽一个激灵,已经明白过来,忙接口说:“是啊,郡主,我到的时候。二爷已经被下了药,这个公主正准备用强,可是,二爷抵死不从。还好我们都赶到了,阻止了。可是这个拉姆公主说,二爷的中的是情人蛊,要是十二个时辰不解开,就会烈火焚身而亡啊。郡主赶紧先想法子救救二爷吧。”
文蕙一听顿时一腔妒火消的干干净净。()
她忙关切的跑过来问:“崇义。你感觉怎么样?”
赵崇义感受到妻子的焦急,心里舒服了一些,虽然身上还是火热的难受,尤其是下体都要快爆了,但是,他还是说:“放心吧,夫人,我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
这话如果糊弄别人还可以,可是,他忘记了。陈文蕙可是跟着胡氏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的。所以,陈文蕙并没有听了赵崇义的话就放心,反而从赵崇义那通红的脸上,还有粗重的喘息,浑身僵硬的样子,看出来,赵崇义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陈文蕙想都没有想,直接上去,伸出三根纤纤玉玉指,搭在了赵崇义的脉搏上。赵崇义一阵尴尬,怎么把陈文蕙懂得一些武术,懂得一些医术这件事情给忘了?
一旁被陆羽那一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拉姆公主,一看。带着一丝得意,一丝恶毒的说:“他可是种了我的情人蛊。这可是我南疆四大绝蛊之一,哪里是那么好解开的?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和下蛊者合体才行。你也不要想着,随便找个别的女人跟他合体,因为别的女人身上没有雌蛊是解不了他的雄蛊的。要是超过十二个时辰,那他只有死了。”
陈文蕙从脉息上看。赵崇义确实是体内有大量的热能,这热能已经要超越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现在赵崇义一定十分的难受,难为他还这么坚强的坐着。
陈文蕙心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拉姆公主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走向了拉姆公主,一扬手就给了拉姆公主一巴掌,这一掌可不是轻轻打的,这一掌是她带着内力全力打的。所以,拉姆公主的牙齿立刻就飞出去四颗。脸也肿了,嘴巴里吐出一口鲜血。
拉姆只觉得一阵剧痛,接着,自己喷了血,还吐出了四颗牙齿,这一下子让她气恼起来,她可是南疆公主,身份高贵,谁敢打她?就是她的父亲,母亲都没有打过她。就是敌人也从来没有这么羞辱过她。何况,牙齿掉了,这是涨不会来的。今后,自己都是一个少了几颗牙的人,那还能是美人吗?这如何让她能忍受。
她正准备大声叫骂的时候,陈文蕙阴冷的声音响起来:“去一个人叫我们的大夫过来。再去一个人去秦人商行叫大管事过来,还有,再去客栈,拿了我的名帖,去宫里把女王给请过来。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南疆既然要跟我们夫妻过不去,那就是跟大楚,跟赵家,跟小陈家过不去。”
拉姆公主顿时愣住了。
拉姆公主愣住了,可是陈文蕙手下的护卫可没有楞,他们火速派了三个人,去办这三件事情。
陈文蕙接着说:“队长,去放出信鸽,通知我们岭南山脉的人,把这个事情简单写一下,告诉大楚和我小陈家,赵家,今天我夫妻准备就留在南疆了,让他们为我们报仇。还有城外我们的人手也通知到。”
那个队长忙应诺而去。
拉姆看着那个队长转身而走的身影,顿时愣住了。一股子凉气从心里升起来。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对夫妻可不是一般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自己这一回是真的踢到铁板了。拉姆虽然还在酒楼里,嘴巴里还流着血,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仿佛看到南疆到处是战火,无数百夷人的精兵良将,被大楚的军队,被小陈家的军队撕成碎片。南疆无数的百姓被战火波及,到处是一片疮痍。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心思,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一个南疆的罪人?
陈文蕙吩咐完,连看都没有看拉姆,转身走向了赵崇义,让几个护卫帮忙,在酒楼的地上,铺上了软和的褥子,扶着僵硬的赵崇义躺了下来,同时叫人到了冰冷的水,一点点的喂给赵崇义喝。
还叫人拿了凉水过来,还有柔软的毛巾,湿了水之后一点点的给赵崇义擦拭。
赵崇义浑身火热,仿佛在火焰地狱里一样,但是,被陈文蕙这样伺候着,又觉得十分的舒服。而且,那些冰凉的水,冰凉的毛巾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皮肤上,十分的舒服,不过,这些都只能起到缓解作用,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
赵崇义看大局已定,就不在管这些,闭上了眼睛,全力调动自己的内息,一点点的把身体里的火焰用真气包裹了,逼到一处。
最先过来的是离得最近的陈文蕙自己从大楚带来的大夫。这个大夫虽然年轻,可是是黑家弟子,本身医术就很好,在大楚这么多年,更是把大楚的医术融会贯通,而且,对于热带的生活十分习惯,对热带的植物也很熟悉,所以,陈文蕙才挑了他过来。
他在路上已经听了护卫讲了赵崇义的情况,所以,他早有准备。来了之后,先是把脉,然后,翻看赵崇义的眼睑,又看了赵崇义的舌头,然后,从药箱里取出来一枚丸药说:“先把这个冰息丸用凉水化开然后给二爷服下。我这里再开一个药方,等会我的小徒弟会给二爷熬一碗药喝下。”
说完,他急急的写了药方,交给了小徒弟,那个小徒弟飞奔的回去取药,熬药。
做完这些,陈文蕙焦急的问大夫:“二爷的情况怎么样?这个蛊能解吗?”
那个大夫说:“二爷被种的是霸道的情人蛊,这个蛊是南疆四大绝蛊,只有特殊的方法能解。就是要和饮下雌蛊的女子合体才行。而且,要是合体的晚了,只怕以后会影响二爷的寿命,因为这个蛊是燃烧精元的,要是燃烧的精元多了,只怕以后会有后患。”
陈文蕙脸色发白,问:“那刚刚你给他服的药是怎么回事?”
那个大夫说:“这个绝情蛊,我们炼药堂也研究过,我刚好了解一些。不过,即使是我们炼药堂也没有把握解除那个绝情蛊,只是,有缓解的法子。比如那个药丸是暂时缓解二爷难受感觉的一颗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服了那颗药,二爷应该不会那么难受,也不会这样僵硬着,行动不能自如。还有,这个情人蛊,就算是和下蛊的女子合体了,也会大病一场,因为这是燃烧精元的药。所以,我先开了一副药,保护精元,免的一会儿合体之后,留下后遗症。”
这个时候赵崇义睁开了眼睛说:“这么说,我还是要和那个贱女人合体?我不同意。”
这个时候,陈文蕙明白了,这下子只能用这个法子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尤其是陈文蕙还有前世的思想,她怎么能容忍这个?可是,要是不容忍,赵崇义就有生命危险,她怎么能看着赵崇义去死?
一个巨大的难题就这样摆在了陈文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