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灵蛇出洞,舔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国内,别离多年的儿女却视她为弃履,就算她跌倒在地,哭得那么卑微,他们亦是无动于衷。舒骺豞匫
这一切,是多么大的误会……
辛博唯和辛果儿对武苓心的误会,武苓心和辛红旗之间的误会,纠纠葛葛,好似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所做所行或许会对别人带来不可挽回的灾难性后果,可是如果换做你,你站在他那个位置,恐怕你未必能做到他那般理性。
换位思考的结果就是,让人变得越来越淡泊豁朗澹。
武苓心一口气说出埋藏在心底很多年的痛苦,顿时显得轻松许多,可惜却也因此疲惫不堪,嗓子几乎完全处于嘶哑状态。
她的健康状况着实令人担心,就连话说得长些,都会损伤元神。
叶菁搀扶住武苓心的左臂,满脸怜惜,“阿姨,我们回去吧,您需要休息。锦”
“嗯。”武苓心点点头,满脸倦意站起来,几乎半边身子都靠叶菁架着,歉歉地说:“孩子,谢谢你!”
叶菁摇头,“没关系的阿姨,我当过兵,有劲儿!”
武苓心身体那么瘦弱,架在身上轻飘飘的,就算叶菁没当过兵,欢蹦乱跳的年纪,扛着武苓心走路也不成问题。
身体羸弱的武苓心,甚是羡慕叶菁的健康,走着路,又发出一声叹息,“要是果儿也能像你这么健康就好了!”
叶菁不禁一阵动容,这位因为误会而备受排斥的母亲,却时时刻刻都还在惦记自己的儿女。
不过话说回来,辛果儿除却捣乱的时间之外,其他时间倒还蛮安静的,捧着《红楼梦》没日没夜地钻研,有事儿没事儿就长吁短叹的,跟她妈妈现在的神态还真是像极了。
“阿姨,您思想上放松点,我会向辛博唯和果儿解释那些误会的,还有您和大领导之间的误会,我也会帮着解释清楚。”
叶菁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过阿姨,这些事情,辛博唯的大哥都不知道么?”
“不知道,”武苓心摇头叹气,“他跟颂军、博唯都不一样,从小喜欢胡闹,去法国找我时,早就辍了学,跟一帮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我这些话哪里敢跟他说!”
心理咨询师的伟大梦想一直在心房某处嘭嘭嘭地闪亮着,叶菁抑制不住,只好婆婆妈妈一番,柔声细气劝慰武苓心。
不过,她说的话却真是发自内心的——
“阿姨,其实大领导对您还是留着念想的,您看,您过去住的房间,这么多年了还一直保留着呢,其实话说开了,就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对吧?”
那间房子明亮整洁,收拾得纤尘不染,任是谁走进去,应该都能看出其中之用心。
武苓心苦涩地笑了,“如他所说,我已经是躺进烈士陵园的人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再回来……”
武苓心眉间眼梢那些忧郁,叶菁看得十分明白。
其实武苓心和辛红旗,何尝不是彼此心中都还为对方保留着一席之地呢?
只是碍于身份、碍于现实,两人之间被迫隔起千万重山水,任凭迂回曲折,终是不能再回到从前。
一生一世一双人,交心,执手,笑看俗尘。
可是,真正能冲破俗世羁绊,不顾一切最终厮守终生的,毕竟还是太少了。
叶菁和辛博唯的爱情正是如此,为辛红旗所不容,这样那样的负面理由横在中间,步步紧逼,甚至屡次下狠手。
叶菁忽然想到爷爷和小安,他们住在湿地公园那幢新房子里,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自从搬到辛家后,她一直没和爷爷联系过,这是辛博唯的要求,说是为了保障爷爷的安全。
搭乘渡轮过海,回到鹭岛码头,叶菁搀扶着武苓心走到辛博唯泊车的地方一看,嘶——那厮,人呢!
人没在,车也没在。
难道是执行什么紧急任务去了?
分明说好了在这里等的,这人,真是讨厌!
叶菁这个急脾气,最见不得等人,顿时心里有些毛燥。
拿出手机拨号——幸好还是通的。
电话刚一接通,叶菁立刻没好气地质问:“辛博唯你去哪里啦?真烦人!”
那边闹哄哄的,似乎是在商场一般的感觉,辛博唯笑笑地说:“我办点儿事,十分钟后过去接你们。”
顿了顿,又柔声问:“丫头,累了?”
“累!”叶菁跺着脚回答,一听还要十分钟,霎时气不打一处来,叽哩哇啦下催命符:“辛博唯你好讨厌!快点儿快点儿!”
“小东西,蹬鼻子上脸!”辛博唯沙沙地笑:“老子被你催得屁滚尿流!那边有热饮店,你坐里面乖乖儿等着,别站海边儿吹冷风!”
这臭男人,还知道担心她吹冷风!
挂完电话,叶菁心里又暖烘烘了……
扶着武苓心进了热饮点,这里海景很好,座位全部设在窗户边,嘬着吸管往外瞅,大海磅礴壮丽,别提多心旷神怡了!
武苓心歪歪在软椅上,怔怔望着大海出神,叶菁将吸管洗得滋滋想,焦躁不安地盯着热饮点吧台壁橱上的黑色铁艺小挂钟。
等人的时候,时间过得真是慢,就跟停滞了一般,一秒一秒艰难得往前磨叽。
每逢这种时候,叶菁都是要靠打电话度过的。
先给陶甜甜打电话问王豆豆的状况,王豆豆刚做完第三轮化疗,副作用很大,头发哗哗地掉,浑身无力,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叶菁在这边儿听着,眼泪也哗哗地往出涌,可怜的豆豆,这是遭的哪门子罪啊!
甜甜正在给豆豆喂饭,叶菁怕把饭耽误凉了,只说了几句就收线了。
看看时间,还差那么三分钟,于是便生出个念头,想给爷爷打个电话。
辛博唯唯恐叶菁电话被监听,所以暂时不让她给爷爷打电话,可叶菁因为豆豆的事,心里着实苦闷得紧。
生命如此脆弱,豆豆那么欢实的一个人,说睡倒就睡倒了,更何况爷爷一个迈入耄耋之年的老人,就跟风中残烛似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一股子邪风给吹灭了。
跟热饮吧的老板娘借了座机,叶菁坐在高高的吧椅上,拨通爷爷的电话,热热络络说了几句话。
老爷子喋喋不休,使劲儿夸湿地公园真是个好地方,空气干净得就跟过滤过似的,绿化覆盖面积大,湿度也适宜,什么植物都好生长,大冬天的,他老人家种的香菜都已经顶着海风冒芽儿了!
爷爷的声音听起来精神十足,叶菁总算放下心来。
眼看着时间到了,连忙陪着爷爷又闲扯几句,匆忙挂了电话。
辛博唯一向很守时,说十分钟,必定会踩着点儿出现。
果然,叶菁还没回到座位上呢,辛博唯就迈着阔步走了进来。
一眼瞅见叶菁,顿时雷霆万钧大喝一声:“站住!干什么去?”
唉,这位爷……
公共场合哎,就不能小点儿声吗?这么不注意影响……
迎接着四面八方的好奇目光,叶菁面红耳赤,到底没听命站住,只是放慢了脚步,磨磨唧唧走到他面前。
嘿嘿两声干笑,“老公你来啦,我是想去看看有没有你喝的东西,正好你来了,咱们一起过去看吧!”
小东西,天生就不是撒谎的料,说谎话时,黑玻璃般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胡乱扑闪,使劲儿躲着对方的目光。
辛博唯冷哼一声,颇有些情绪,“一切行动要报备,你怎么就记不住呢?未经我许可擅自跟外界联络,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热饮吧的整面墙都是透明的,以辛博唯的视力,远远的,早就看见叶菁坐在吧台打电话了。
叶菁不以为然撇撇嘴,“我打个电话的自由应该要有的吧?你说我手机可能被监听,我只好借人家座机,就不信了,难道街上随便一家热饮店的电话都是被监控的?”
瞅着自家媳妇儿歪着脑袋,一副强词夺理外加些许委屈的样子,辛博唯那张板的瓷瓷实实的冷脸不禁松了些,毕竟媳妇儿年纪还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嘛!
叶菁不小了,都已经二十岁了,可是在辛博唯眼里,她永远都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间隔的那些岁数,对于叶菁来说,其实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辛博唯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只要小媳妇儿脸上露出一丝儿委屈,他立刻就发不起脾气。
本来是要责怪她的,却不知不觉软了语气,“丫头,不要随便给爷爷打电话就好,免得暴露他的方位。其他人的电话,你还是正常打。”
瞅着叶菁那双清澈的眸子问:“刚才不是打给爷爷吧?”
“不是不是——”叶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后背冷汗涔涔,哪里肯承认。
辛博唯无奈了,拉住一只小手,“走,回家!”
叶菁连忙喊:“阿姨,回家啦!”
挣脱辛博唯的手,跑到窗户边儿搀扶武苓心。
辛博唯板着脸没说话,却主动接过叶菁肩上的斜挎包,大步走在前面上了车。
武苓心喝过热牛奶,似乎缓过来一点劲,但嗓子依旧是嘶哑的,坐在后排座位上,只轻声对扶她上车的叶菁说了句谢谢,然后开始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面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辛博唯车里开着广播,正在听军事节目的,叶菁连忙伸手摁关掉,小声叮嘱辛博唯:“开慢点,别颠着阿姨!”
辛博唯冷哼哼瞅了一眼后视镜,倒也没说什么伤人的话,挂着倒档把车倒出停车场,稳稳踩着油门往回辛家的方向驶去。
叶菁一心琢磨着想帮武苓心一把,设法将这一家子之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误会给消除掉。
她是从心底深切同情武苓心的遭遇,真真切切想帮一帮这位遭受了太多劫难的可怜女人。
到了辛家,正好赶上午饭点儿,一屋子人围在餐桌边吃饭,饭菜是极其精致的,人数也不少,按理说应当足够热乎,可惜满桌子人却都是各怀心事,谁也不跟谁多说一句话,全体埋头扒饭。
方医生等在客厅内,按照常例在辛红旗子午觉后为他号脉问诊。
其实辛老爹除了有点关节炎外,其他地方硬梆的很,每日一脉,其实就跟古代的皇帝一般——有事儿没事儿请个平安脉罢了。
方医生号完脉,照例说了声儿:“四象皆平,只需要稍稍调整一下饮食,多进补些热性汤煲,把体内寒气驱除掉,关节炎也就缓解了。”
叶菁送武苓心回房间休息,出了门准备上楼的,恰好听到方医生的话,顿时暗暗记在心里。
等辛老爹出了门,她立刻忙碌起来。
东找找西找找,从角落里扒拉出几棵园丁昨天刚砍倒的树。
这几棵树长得太大,遮蔽阳光,使别的草木无法生长,于是便被砍下来堆放在角落里,看来还没来得及运送出去。
叶菁笑眯眯地请几名警卫员过来帮忙,把那些树锯成短截儿,按照统一直径抛光了,然后在她制定的地方,按照她绘出的图纸一个一个敲楔到地面上。
辛博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中午吃过饭后出门,直到傍晚才回来。
神神秘秘的,脸上却罕见地闪烁着微笑,走过来捧住叶菁的脸,啵儿,在额头上啄一下,弯腰拍打她裤腿上的刨花儿。
眉毛拧成一疙瘩,“丫头,你这是想学木匠怎么地?”
叶菁笑得眉眼弯弯,伸手一指——“你看那边!”
“什么玩意儿?”
辛博唯嘀咕着,走过去一看,顿时一脸黑线,转身问叶菁,“丫头,你老公的体质这么棒,用得着走梅花桩嘛?”
扑哧……这男人还真是自信!
不过叶菁立刻便意识到,辛博唯可能以为她是听方医生的话,觉得他泄阳过度体力不足,所以弄这么一套玩意儿让他提炼精气神儿。
顿时暗暗窃笑这男人的敏感,乜他一眼:“首长大人真傲娇!不过这次你老人家自作多情啦,这梅花桩可不是为你设计的哦!”
“那是为谁设计的?”辛博唯一头雾水,还真是纳了个闷儿!
叶菁摇摇下嘴唇,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你猜!”
“猜个毛!”辛博唯极其不满地皱了眉毛,不耐烦地一挥手,“主动汇报!”
唉,这男人,真是不懂开玩笑,到底是太老了啊……
叶菁扶扶额头,淡定开口:“咳,话说这套经由我叶菁妙手丹心设计出来的梅花桩,其实呢,主要呢……是为你家老爹量身设计滴!”
“我爸?”辛博唯惊讶得眼珠子险些掉地上!
转身在那套梅花桩上走了两步,搞不清楚小媳妇儿肚里藏的是什么乾坤。
跳下梅花桩,淡然打击叶菁:“他跟一般老年人不一样,不会稀罕这玩意儿的!”
噗——一盆冷水劈头浇下!
可叶菁是什么人啊,她要是这么容易就受打击,那还能是信奉“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的叶菁吗!
当然不是!
所谓任凭风吹雨、稳坐钓鱼台,叶菁就是这样滴!
所以,非但没有沮丧,反倒热情洋溢拽着辛博唯的衣袖一番解释:“老公,我是这么想的——你爸不是有关节炎嘛,据我观察到的线索,他每次出门不是专车就是专机,就差没被抬着出门了,那简直是极度缺乏运动啊!我给他设计这套梅花桩,专门把距离稍微调大了那么两厘米,志在为他着想,充分帮助他跨开大步朝前走、拧拧腰甩甩手,顺便锻炼腿和足!”
艾玛呀……这小妞子,还一套一套的呢,说得真是振振有词!
可惜啊,知子莫如父,辛博唯早就料到叶菁这番好心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果然,辛大领导晚上回来,看到那套梅花桩,连走近些观察的兴趣都没有,坐在客厅内听岳红用钢琴弹奏一曲轻音乐后,径直进了浴室。
叶菁倒也没怎么沮丧,她不受待见这个事实,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咽下一口孬气,于是乎,拿老公出气!
在叶菁的严格控制下,整整一天一夜都没亲热了,今晚肯定是憋不住火的。
夫妻两进了被窝,洗了澡,脱光衣服,滑溜溜香喷喷。
不管是你上我下,还是我上你下,反正注定是要发生那么一下子的。
本来都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辛博唯这块私人专用的一亩三分地,今晚却愣是拉起了围栏,硬生生把热血翻腾的老牛挡在了地沿儿外面!
那讨人嫌的围栏,可不就是菁丫头的遮羞布么——两只手护着,拽得紧紧的,捂得严严实实,说什么都不肯放行!
可辛博唯腿根那杆烧火棍早就已经血脉贲张、雄纠纠气昂昂地饱胀起来,举着个大蘑菇头,在媳妇儿大腿上蹭来蹭去,可怜巴巴请求进入。
蹭一下,摩一下,自己急出了汁液,可媳妇儿还是憋红着粉嫩嫩的小脸儿,双手紧捂桃花窟,坚决拒绝任何阶级敌人的软磨硬泡!
兽血沸腾的老男人,那个急啊……那个燥!
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难道还非得逼着老子强行攻城么!
不敢使太大力气,唯恐弄痛了嫩呼呼的小媳妇儿。
又是掰腿又是扳手,毛躁得活像正在经受紧箍咒折磨的孙猴子,上蹿下跳,迫切需要找个湿润温暖的地方钻进去,解了这杀人的魔咒!
可任凭他围绕下半身怎么倒腾,那两扇紧闭的小门,却始终牙关紧闭,半分都不肯松手。
老男人燥热得头发上蹿了小火苗儿,额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结实的六块小肌肉泛着渴望情.欲的红光,俊挺的五官挂上一丝薄薄的懊恼。
那摸样,分明就是攻城不下的猛将军,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全都攒上了迫切需要大爆炸的劲儿!
又是摸又是掰,还故意把大蘑菇头上那丝儿晶亮的体液往媳妇儿光滑白腻的大腿上蹭。
打着圈儿,就跟做按摩一样,蹭来蹭去……
滑溜溜,硬邦邦……这撩人心魄的滋味儿!
可就是这么考验人意志的动作,叶菁却硬生生挺住了!
照旧紧闭国门,坚决执行自我封闭,绝不对外开放!
辛博唯一狠心,脑袋溜过去抵到叶菁大腿间。
舔舔干涸的嘴唇,瞅着那让他心急上火的地方,一张口,灵蛇出洞,滋儿——隔着布料徐徐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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