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发慌的说:“这个……这个……我还有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有空了再来找你。”
话毕,我便迅速出了门。
杨佩琪立马跟了出来,说:“哦,那你路上小心点。”
杨佩琪越是这样,我心里便越是难受。
我没理睬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之后,杨佩琪发来一条信息,说:“其实,我就是为了你才来这座城市的。表姐曾今救过我命,所以表姐说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看着这条信息,内心复杂至极。
我回复她,“以后咱俩还是少来往。”
杨佩琪回复,“为什么?”
我回复,“你表姐说的话,你不必当真。从今以后,你没必要去想着你表姐给你的嘱咐,你不是为你表姐而活,你应该为你自己而活,你以后的生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杨佩琪回复,“如果我说,我以后的生活想和你一起过呢?”
看着这条信息,犹豫良久,我回复,“别开玩笑了,咱俩不合适,其它的就不多说了,光是年龄差距已经就是一回事了。”
杨佩琪回复,“你之前在房间不是说……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
此时此刻,我真他妈的想找个洞钻进去,丢人丢大了。问合不合适……合不合适……这下问对了,我合,我合,我合你母卖P合。
我没再回复她信息,选择了沉默。
几天来,杨佩琪偶尔会打电话来说什么一起吃吃饭的,我都会表示有事,走不开之类的托辞拒绝她。
但不知为何,有时,稍微静下来后,我又会对杨佩琪生疑,感觉她对我好是另有目的,甚至会害我。或许真是因为舒玲的缘故,让我如今变得如此多疑,尤其是对女人。
又回归到这个队伍中,我才缓了没多久,回来竟然得知一个消息,曾铁鑫准备从另外两派中再拉一派,而且拉的方式会带着鄙视的成份,至于怎么个鄙视法,等到执行任务那一天便会一清二楚。
谁若是不愿意接受,呵呵……
曾铁鑫发出了话,就算另外两派结合,也不足为惧。这么多年了,必须得消消对方士气。
当然,执行这个任务不是别人,正是刘哥。
任务时,曾铁鑫表面上说给刘哥多加几个保镖,说得好听,但实际则是一监控器。
以刘哥目前的身份,单独约另派的大哥,别人肯定是不会买账的,除非真的像上次灭赵宜春那样的大事。所以,我们就只得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机会来了,中午1点多,施金志从一家星级饭店出来了,身边跟随了一群人。
施金志向其中几人招呼道了别后,正准备上车,我们随同刘哥立马上前阻止,刘哥笑道:“志哥,真巧,真巧,就上次谈过之后,似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施金志说:“这不是小刘吗,听说你跟了曾铁鑫啊?”
刘哥说:“志哥,能不能找个地方聊聊?有点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商量。”
施金志想了想,说:“行。”
随后,我们随同施金志来到一栋别墅。
我心想,妈的,又是别墅……
进了房间,施金志往沙发上一坐,说:“你们随意。”
此时,整个大厅除了我们6人和施金志外,还有10多个施金志的人。
坐下后,施金志先是示意旁边的人,点上一根雪茄,叼上雪茄后,翘起二郎腿说:“什么事?”
来了,鄙视的话来了,坦白讲,我他妈的倒是挺心虚,不过得硬着头皮挨过去。
刘哥一副不屑的神情,同样翘起二郎腿,摇头晃身,吊儿郎当的说:“志哥,给你说个事,来跟着我们曾哥混吧?如何?现在我们曾哥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的。”
施金志整张老脸立马暗淡下来,拿起雪茄一动不动。
施金志身后一人倒是沉不住气了,立马吼道:“你他妈的找死是不?一条走狗而已,竟然敢和我们志哥说这样的话。”说罢,已是拔出了枪。
刘哥朝拔枪人看了看,说:“怎么的?你想开枪?”
施金志开口道:“枪放回去。”此人便是乖乖的听了施金志的话。
刘哥又动了动身体,说:“志哥,如何?有没有兴趣?”
施金志笑了笑,说:“如果我说没兴趣呢?”
刘哥双手一摊,耸耸肩,说:“没事,不打紧,不打紧。”
施金志说:“如果没有其它的事话,那我就得失陪了,我的休息时间到了。如果你们愿意在这儿呆着,那就呆着,我不会介意。”
刘哥起身说:“好,那志哥你多珍重,我们先告辞了。”
出了施金志的家,我们便急忙赶回去跟曾铁鑫交代。
曾铁鑫听刘哥讲完整件事的经过之后,拍着刘哥的肩旁,大笑道:“小刘办事,我就是放心,就是放心啊,哈哈……施金志这儿已经办理好了,那小刘抓紧时间进行下一个吧。”
刘哥表示明天便会开始行动,尽量提前办好。我们临走时,两保镖被曾铁鑫叫住了。
出了门,刘哥对我和刘鑫说:“现在去你们的住处,立马搬家,搬去我住的地方,这样的话,多少有个照应,我居住的地方起码治安稍好。”
刘鑫说:“刘哥,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
刘哥说:“废话少说,施金志当着面不会对我们怎样,但背地里,就难说了,再加上还有下一个。总之,我们现在的处境是越来越危险,曾铁鑫摆明了是想借别人的手除掉我们。”
无奈,我们便是应了刘哥的话。从此后,刘哥、李哥、刘鑫以及我,四人便住在了一起。
事后没几天,我们随同刘哥又找到了另一派的大哥,交谈内容与施金志差不多,将这大哥也是气得不行。
如今,唯一还能稍微可靠点的人只有周建力了。所以,刘哥一直在想办法,从周建力身上寻找突破口,但又不敢和周建力说得太明白,怕一不留神,咔嚓!
曾铁鑫这边的事已经让我感到不安了,突然杨佩琪又来一电话,说:“喂,我最近老是梦见我舅,我舅在梦里说他已经死了,他还说他一直没瞧见我表姐,让我帮忙找找。”
听着这话,我背后突然一阵飕凉,全身鸡皮疙瘩层出不穷的冒出来,我缓了缓,说:“你一定是想得太多了,我以前不是给你说过吗?你舅应该是躲债去了,所以一直才没出现过。”
杨佩琪说:“那我这些天为什么天天都做这样的梦?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一惊,虽说是梦,但不得不让我想起温宝天的死,我立马又问:“在梦里的时候,你舅有没有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
杨佩琪说:“这个倒是没有,他只是一味的说自己已经死了,而且没见着我表姐,让我帮他找找。”
我缓了缓说:“没事,你要相信科学,这社会是没有鬼神的。”
我确实不信什么鬼神,但我的父母一直认为有脏东西的存在,尤其是在以前电不是特别普及的年代,这种脏东西较多,后来因为电力的广泛应用,脏东西便开始少了。
父母以前如此说,我也没和他们争辩什么,毕竟他们生活的年代与我们现在有了很大的变化。总之,鬼神之事,我是不信。
杨佩琪说:“我怕,已经很多天了,连续都是做这样的梦,我真的怕。”
我安慰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我突然想起刘哥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上香,于是,我找到刘哥,问:“刘哥,我想知道,你平时去庙里上香都是什么目的?”
刘哥说:“还能有什么目的?干我们这行的,不就是图个平安。”
我说:“你真的相信这些吗?”
刘哥说:“谈不上信与不信,总之这样做了之后,自己会安心点。怎么了?突然问这个事?”
我说:“温宝天的一个亲戚说,她这些天老是做梦,梦见的全是温宝天,而且在梦里,温宝说自己已经死了。”
刘哥一惊,说:“这么邪门?”
我点了点头,说:“确实,我也觉得挺邪门的。”
刘哥说:“那在梦中,温宝天有没有说自己是怎么死的?你问过这问题没?”
我说:“我问过,温宝天的亲戚说,在梦里温宝天没说自己是怎么死的,只是一味的说自己已经死了。”
刘哥想了想,说:“没事,做这些梦正常,我也常常梦见和僵尸打架呢。”
对于这个梦,我暂时便没再搭理它。
自从和两派的黑势力交谈过后,曾铁鑫便没再让我们做什么事了,想必正准备看我们是如何横尸街头,甚至尸骨无存。
当然,我们时刻都谨防外界的突袭,毕竟得罪的是两派黑势力,不防不行。
所幸,一段时间了,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