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

电话里好一阵没有任何声响,显然是皮军野也在猜想,宁晚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阮轻语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才又听见他嘟哝了一句:“你还在晚晴家里先等着吧,我现在就回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以后再说吧。”

说完不待阮轻语回话,干净利落地挂了机。阮轻语叹了一口气,随手将手机丢回到客厅的几案上,一回头看见穿着可爱维尼小熊睡衣,拖鞋的小墨墨站在他自己的房门前,睁大双眼注视着她,连忙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放柔了语调对他说:“墨墨,现在天都还没亮呢,你跑出来做什么,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小手揉了揉仍带着惺忪睡意的眼晴,墨墨扁起嘴儿打了个哈欠:“轻语小姨,我妈咪回来了吗?我都睡了一觉了。”

阮轻语隐下眼里的焦躁,用更柔和的声音对他说道:“墨墨乖,现在很晚了,快点回房里去睡吧。妈咪回来都睡了,你不能去吵她。明天早上你起床以后,就能见到你妈咪了。”

“真的?”

墨墨仰起头望着她,和阮风华神似了五六分的小脸上表情天真可爱,又透着些许似信不信的犹疑。

阮轻语即时大力点头:“真的,要小姨抱你去你妈咪房间里去看一下她吗?”

“不用了。”墨墨的头摇得活像拔浪鼓,对自家妈咪一向浅眠,被吵醒以后再也睡不着的习惯心中有数的他,是绝对不会去吵妈咪,让妈咪失眠。

确定妈咪已经平安到家的墨墨转身自觉地回自己房间,乖乖趴回床去睡觉。把他房间的门掩好以后,阮轻语才敢卸下脸上的伪装,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皮军野的归来。

宁晚晴觉得自己现在正做着一个极可怕极可怕的恶梦。在这个梦里,她又遇上那个想把哥哥杀掉,顶替掉哥哥的身份娶了她,欺骗她,折磨她,囚禁她甚至还把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认定为孽种打掉的男人。不仅如此,他还把她从哥哥和小墨墨的身边掳走,让她重新再过回被他禁锢着,连半点自由也没有的日子。

不,甚至是过着比从前更不堪的日子!她再也见不到小墨墨、哥哥,被这个仿若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男人禁锢在一个不见天日,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承受着所有,所有他从前曾经历过的一切痛苦。

“晚晴,晚晴,我的宝贝,醒了吗?”

一声又一声,耳畔不停地传来那个男人叫着她名字的声音。让宁晚晴心里很害怕,下意识地抗拒醒来,抗拒面对。

紧紧地闭上眼晴吧,不睁开。对,只要不睁开眼晴,就不用看见那个男人了。一切就都不过是一个虚幻得不能再虚幻的梦,她还呆在哥哥和宝贝墨墨的身边,快乐而无忧地做着自己。

“晚晴,你中的麻醉剂药效早就过了。你以为装晕不睁开眼睛,就可以躲开我了么?”

坐在床沿用手轻抚过宁晚晴的脸,欧阳慕琛挑眉说道。

“又或者是,我们之间太久没做过了。害怕老公我要得太狠,狠得你受不了,所以老婆你在装晕,妄想要躲过去。”

他的话音刚落,便很满意地看见宁晚晴的身子在床上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嘴角含笑,不安份地把手伸入她的衣襟内,手指隔着胸衣熟捻地轮流逗弄着那两朵丰腴蓓蕾。

宁晚晴在催眠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便一切都会归于无痕。哪怕感觉得再真实,梦境终归是虛幻的。

感受到指下滑腻肌肤在他的碰触下,在轻轻颤抖。欧阳慕琛邪肆地笑着:“晚晴宝贝,你还是那样的敏感呀,和从前一样。”

说完这话后的下一秒,他便把宁晚晴上身所穿的白色衬衫上的衣纽悉数地解去,露出仅着胸衣的半裸娇躯。不防他有这样一手,宁晚晴再想装晕也装不下去了。连忙睁开双眼,一把将正欺身在她上方,想要吻上她嘴唇的欧阳慕琛推开:“这位先生你想干嘛?”

“不干嘛,只是想效仿效仿童话故事里吻醒了睡美人的王子罢了。”

欧阳慕琛神情愉悦地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模样,戏谑似地说。

宁晚晴咬着唇,脸色苍白地说道:“或许你是王子,可惜我不是你的公主,你找错人了。”

“你是想说你根本不是我老婆,是我自做多情错认了你么?”

欧阳慕琛笑吟吟地望着她,目光灼灼,热烈如火,尤其是落在宁晚晴己衣不敝体的上半身时。

“小姐你贵姓?今年多少岁了?容貌怎么会长得跟我前妻那么像?还连身上的胎记都一模一样。”

宁晚晴咬着牙,扺死不认:“这位先生,你和我互不相识,素昧谋面,我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是你的老婆呢?”

“试问,天底下哪里会有认不出自己老婆的老公呢?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婆,我和你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欧阳慕琛勾着薄唇,似笑非笑地说道。

面对着他,宁晚晴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必须死咬到底:“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我有名也有姓,还有丈夫孩子。从来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是你老婆。”

欧阳慕琛但笑而不语,只是用手指了指她肩上的一处痕迹,显得意味深长。

欧阳慕琛的动作,让瞬间便会意过来的宁晚晴脸颊通红有如虾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径低下头去。

“怎样?还是不想认吗?晚晴,不管你如何否定我,你的身体都是最不会说谎的铁证。”

旗开得胜,欧阳慕琛乘胜追击,注视着宁晚晴一字一顿地如是说。他做出这样类似于霸王硬上弓的强迫举动,无非就是为了彻底击溃宁晚晴试图透过否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来抵赖掉他和她之间的夫妻关系。

宁晚晴当然没有忘记,她和欧阳慕琛是合法夫妻,她也更未曾忘记,眼前这个男人并非是真正的欧阳慕琛,他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夺走了别人身份和名字的人。她嫁的是欧阳慕琛,却也不是欧阳慕琛。他和真正的哥哥有相似得有如一个人般的容貌,用着同样的名字,却是两个不同截然不同的人。

所谓的不同,不仅仅是他们各自的人生经历,还意指并包括了个性里的差异,这些东西直接导致了他们在处理事情时候,行事都有极大的区别。以致他们虽然容貌几乎如出一辙的相像,却因性情的天差地别,而让人在把他们分辨出来的时候,只需少许时间便能一目了然。而她在当年居然分辩不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差别,该得多么迟钝。

公允的说,行事果断狠辣的欧阳慕琛也许比天性温和柔软的阮风华更胜任于担任黑家的当家少主,他是天生适合于在这个黑暗残酷的世界里生存的那种人。或者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当年黑老会长才会最终舍弃掉风华哥哥,而选择他为继承人的吧。

欧阳慕琛误以为,宁晚晴之所以突然会变得沉默,是因为回想起他们之间过去的那段甜美岁月,心里泛起丝丝几许甜味。能和晚晴重新开始,绝对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正当他在为此而高兴之时,却听见宁晚晴说:“我和你分居了这么多年,而且我也己经和别人在一起,还生了孩子,怎么可能还是夫妻呢。”

在世人眼里,欧阳慕琛的妻子宁晚晴早己经是个死了的人,她现在是阮太太,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那个孩子不是阮风华的,是我的,对吧?我见过他,他长得跟我很象,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跟你一样的小酒窝,可爱极了。”

欧阳慕琛不以为意地说道,英俊的面容上满是骄傲之态。宁晚晴听了,脸上却是拂然变色:“他不是你的孩子,他姓阮,他是我和阮风华的孩子。”

“是吗?”欧阳慕琛并没有理会她的这一说法,仅是挑了挑眉。“那我把这孩子也抓过来,去验验这孩子的DNA,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都可以造假,但是DNA不会。这个孩子长得如此象他,又正好五岁,根本就可能不是他的骨肉。

宁晚晴脸上神色苍白:“他不是你的孩子,欧阳慕琛,你听我说,他真的不是。你验什么都没用,不是就不是。”

“是与不是,你说了不算,总要先验过才清楚。”欧阳慕琛冷笑,眼底却流露着自信的神采。“而现在,该是要清算清算你背叛我,跟阮风华在一起的旧账了。”

“晚晴,你说你诈死,逃了五年。等我再见到你的时侯,你却成了别人的女人了,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对呢?”

欧阳慕琛看着眼前这个总是让自己爱恨交织的女人,眸光如刀,低声问道。

在他有如锋刃一般锐利的眼神中,觉得浑身都很不自然的宁晚晴恨不得就此真的晕过去算了。事隔五年,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欧阳慕琛所谓的‘惩罚’有多可怕。

“轻语,晚晴己经失踪三天了,小墨墨眼下虽还算听话,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皮军野满脸颓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愁莫展地叹息。他们可以哄得一时,但到底哄不了一辈子。

况且,墨墨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到底好哄,只是开动些脑筋,想出借口就能瞒过去。但若让带着‘流星’众人出外处理叛叛徒秦志的阮风华知道,影响到他办好这件攸关‘流星’生死存亡的大事的话,可怎么是好呢?

和他一样,阮轻语也是一脸担忧地说道:“最可恶的是,晚晴不见到现在都已经三天了,我们还是没有把谁掳走晚晴查出来。”

“哼,给老子知道是哪个傢伙干的这事,老子非要把他活撕了不可。”

皮军野恨恨地唾骂。阮轻语咬牙不语,细细一番打量下来,却不难发现她眼里有着和皮军野一样的腾腾杀气。

正当两人在为要怎样查出到底是谁把宁晚晴带走,意欲何为而烦恼时,却不防躲在房间里的小墨墨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内容后,先是震惊于妈咪竟是被坏人抓走了,才连续几天没有回家的实情,之后是对已落入坏人之手的妈咪安危担忧。

可他还只是个小孩子,爹地不在家。连武艺高强的大伯和向来足智多谋的轻语小姨两个大人都没有办法,他能怎样救出妈咪呢?

眯着眼晴,微微歪着小脑袋,开始一本正经地思索着,如何才能救出自已的妈咪。兀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走到叮叮咚咚的音乐喷泉前,夜流光带着笑蹲到垂头丧气地蹲在一边的墨墨面前,打着招呼:“小傢伙,你怎么了?”

“零零七叔叔。”

墨墨抬起头,粉嫩小脸蛋上仍残留着泫然欲泣的表情,吓了夜流光一跳,好几天没见,这小傢伙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哭得那样凄惨。

他急忙问道:“怎么啦,墨墨,你哭成这样,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来,告诉叔叔,是谁欺负了你,叔叔不放过他。”

“没…没有人欺负我。”墨墨摇了摇头,才继续说。“是,是有坏人捉走了我妈咪。”

夜流光一听,登时再也冷静不起来:“什么?你知道是谁把你妈咪抓走的吗?”

墨墨小声地哭着,再度摇头。落在一听到宁晚晴被人捉走了,就陷入了关怀则乱状态之中的夜流光眼里更加心疼了:“墨墨别哭了,叔叔一定会把晚晴…你的妈咪救回来的。你放心吧。”

许是见着夜流光这个除了如阮轻语、皮军野这般似亲人般存在,可以让他彻底放心的人,墨墨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得很伤心,令早己将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疼爱到了骨子里的夜流光对他不由得更加怜惜,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带着抚慰之意地对他说:“别哭哈,小墨墨。叔叔一定会把那些欺负你妈咪的坏蛋们全部都修理掉,救回你妈咪。”

墨墨睁大了一双仍带着泪水的眼睛:“真的吗?”

“嗯!你忘了叔叔是什么人了吗?”夜流光想也不想地爽快应道。“叔叔可是零零七那样的超级特工耶。”

记起了夜流光不是一般人,墨墨对自家妈咪宁晚晴的平安获救增加了极大的信心,终于渐渐地停下了哭声。

夜流光趁机在墨墨面前掏出那把一向被他随便别在腰间,充作防身武器之用的枪,不无得意地晃了晃说:“你就放心吧,坏蛋们最怕的就是碰上像叔叔这样身手了得的人了。”

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接着道:“要是他们真的敢伤害晚…你妈咪的话,哼哼,叔叔保管叫他们后悔他们的妈把他们生下来!”

“哇!”

墨墨崇拜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得宛若天上神祇一般无俦的年青男人,忍不住为之惊喜地叫了起来。

“你就放心吧!”

夜流光自信满满地说着,手里还时不时炫酷似的把玩着那把枪,得意的看见小墨墨点得犹如小鸡啄米似的小脑袋。此时尚不知宁晚晴己然重新落入到欧阳慕琛手里的夜流光决定就冲着小墨墨现在的这个崇拜无比的眼神,也一定要将晚晴毫发无损地救回来。

凉风席席,一阵阵袭人欲醉的花香伴随着搦搦夜色向又独自在露台上负手而立的男子飘了过来。

生怕自己的到来会惊扰到男子,修萝进门前特意放轻了脚步。但是武学修为比她还要更胜上一筹的男子还是察觉到她的到来,不等她走近便己抢先说:“你回来了?”

“是的,首领。”

眼看着又白白地错过了靠近男子的机会,修萝眼里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強自抑下失落的心情,马上回话。

“探查到唆使秦志携带那些机密资料叛逃,并把东西占为己有的那个买家了吗?”

宽大的衣摆临风,生生衬出了阮风华的如玉之姿,易容所用的面具,掩下那张与欧阳慕琛极其相似的脸。寂寂夜色之下,男子目光清寒,湛明似秋水。

提及正经事,修萝脸上神色一凛:“经过这几天的盘查细问,我发现秦志在叛逃出组织以前,似乎跟夜家的人有过接触。在他顺利逃出以后,也曾找过夜家的少主,夜流光。”

“你的意思是说,在背后鼓动秦志叛逃的是夜家的人?”

闻听到修萝的汇报,阮风华却并不柤信,一副存疑的表情。

“甚至有可能是夜家的少主,夜流光?这并不可信,道上有消息流传,夜流光几年来都忙于寻找他一位因为事故而下落不明的红颜知己,极少露面,据说连夜家的事务也没怎么管了。”

修萝本来对此亦颇为怀疑,见阮风华也跟自己持同一看法,终放下心来,直抒一番已见:“首领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觉得夜家在道上,从来都没有涉足到跟‘流星’的利益柤冲突的买卖中来,跟我们可谓是无冤无仇,犯不着来干这种事。”

平白无故招惹仇家的事,就是傻子也不会去干的。更遑论夜家少主夜流光,个性一向磊落,是道上人所共知的直爽之人,真汉子。

因此,修萝断定秦志叛逃之事,多半与夜家无关,哪怕是相关,也肯定是夜家的手下们擅自做出来的,作为少主的夜流光应该不知情。

阮风华听了她一番深入浅出的分析过后,也禁不住轻轻点了点头,以示赞同她的意见。

这令原本在心里还有些忐忑的修萝受到了鼓舞,索性把自己心里对这事的所有分析全部一股脑都说了出来:“要依着属下的分析,这个行事鬼崇的所谓买家,不像是夜流光,倒像是黑家的那个欧阳慕琛!”

“这话怎么说?”

暗暗讶异于修萝心思的敏锐,阮风华故意凝眉,装出疑惑的样子问道。

修萝看出他的心思,又想起了从前阬轻语对她说过欧阳慕琛对阮风华曾做过的那些事,冷冷笑言:“这并不难理解,首领。欧阳慕琛心计深沉,手腕毒辣,跟咱们‘流星’又有着所谓的‘杀妻’大仇。以他那个锱铢必较的个性,还真是做得出挑唆秦志携着绝密叛逃,他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的事。”

如果说道上有谁恨不得将‘流星’中人杀得一个都不剩,把一整个‘流星’都连根拔起的话,欧阳慕琛不排在头一位,也该是排在第二位。而在宣布了宁晚晴死讯的这五年里,欧阳慕琛对于‘流星’的打击报复全都丝毫不手软甚至可以说是极端疯狂亦不为过。一整个组织內部为此在黑家的全力攻击下折损了大批大批的人手,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但‘流星’在首领的带领下,还是撑过了难关,又吸收了许多新鲜血液进入到组织内,迅速填补了原本人手不足的空缺。

在黑家全力围剿下,经过五年秘密的休养生息,‘流星’现在不仅恢复往日的那般规模,还隐隐有了超越从前之势。竟又发生了组织内长老级人物夹带着机密叛逃的事情,让人想要不怀疑到欧阳慕琛的身上去都不行。

最愚蠢的人,还是秦志。放着在组织里风风光光的长老不做,非要耳根子软,听别人挑唆叛逃,钱财没捞上,倒把命给搭上,死了活该。

阮风华略作沉吟,苦笑着说道:“欧阳慕琛如果真的是那个幕后买家的话,我们想要杀了他,还真的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

修萝不语,现在的她因为是‘流星’内部,深得阮风华信任与器重的属下,所以早就知道欧阳慕琛及阮风华、宁晚晴两男一女,三个人之间所有恩怨过往,爱恨纠缠的往事,更对阮风华和欧阳慕琛两个人那讳莫如深的关系,尽皆了然于心。

是以,聪慧如她,深切地明白,以自家首领和欧阳慕琛之间那种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但凡是涉及欧阳慕琛的事,都不是如她这样的一个下属所能够多嘴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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