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床上女人的声音,美女拉着门把的手停住了,她有些不悦,怎么说,也是她请来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
算了,还是照片拍了,不如今天就放他一马吧,这么想着,她就将打开了,正欲开口说话,却瞅见床上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惊呆了。
本来还有点迷糊的君夜,手摸着身下女人的身体,脑子更加迷糊,手感好像有些不同,似乎更有肉了。
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一双火热的唇,顺着停留在锁骨处。
本来君夜想进一步动作,可是女人夸张的呻吟,让他错愕,难道说他真的看走眼了?
正当他惊愕的时候,房间里的灯也亮了,也就在那瞬间,君夜生平的第一次惨叫声从口中发出。
“啊……鬼……”
君夜惊愕的同时,尖叫着,跳下床,干呕着,直冲浴室,却在进去的时候,看到比他更惊愕的美女站在门边,他从浴室里回转身,美女也从惊愕中醒来,第一时间拉门逃跑……
“你……可恶……”
在美女拉门逃跑后,后知后觉的君夜终于醒神,本来被床上的丑女吓得以为见鬼,要吐的,但是在看到美女后,尤其是美女逃离后,愤怒盖过了作呕,他回转身,拉过浴巾围在腰间,而后走至床前,瞪着床上花脸丑女黑着脸问。
“你最好如实相告,否则我会报警处理。”
君夜实在不愿与这样的丑八怪多说话,只要一想到刚才自己还将她压在身下,这会他就不停的反胃。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被人玩了,而且现在他思路也清晰了,肯定是那女人在酒里下了药,否则,他不可能睡得那么沉。
“不要,我什么都没做,而且、、刚才、、刚才也是你动手的,我没有……”
女人觉得很委屈,虽然她是有想过,但是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那个女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我在被你们下药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君夜黑着脸,他穿梭花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玩,而且还玩得这么狠。
差一点,差一点就失身了。
虽然与床上的女人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君夜这会死也不会承认他碰过那女人,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他就坚决不承认,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女人眼泪顺着胖脸往下滑,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糊,显得很是恐怖,但是她却只是摇首。
“很好,你不愿说吧,那么,我只好报警处理了。”
君夜咬着牙,这种奇耻大辱,如此可恨的女人,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他的名字到过来写。
“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她只是……只是……呜呜呜……帅哥,真的不关我事……”
美女呜呜的哭着,从床上扑过来,也不知道是不要杀人灭口。
在被这一番打击后,这会君夜格外的清醒,一见女人有所动,立即向右离,闪开了。
“咚、、”
只听咚的一声,床上的*硬生生的掉到了地面上,就连地面都在震动,近距离的君夜有一种七八级地震的感觉。
看着地上的*,君夜额上冷汗直冒,如果这前不是这女人叫的那么夸张,如果不是灯突然亮了,恐怕这会他就得切腹自杀了。
丑女趴在地上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么大的声响,她连痛都没叫一声。
君夜有些疑惑,走上前用脚踢了踢,依然没有反应。
“可恶,敢装死?”
君夜气坏了,狠狠的踹了一脚,但是依然没有痛叫,看来真是晕了。
气愤难平,最重要的是不想再面对着这个让他想自杀的丑女,君夜穿好衣服,决定自己去找真相。
阴沉着脸,君夜直接找到了酒店的经理,非要调出监控,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出那个算计他的女人。
这会他有点后悔,那会登记的时候,就不应该用自己的证件登记,应该让那个女人拿证件登记,懊恼的要死,可是却也莫可奈何。
虽然有监控,但是也只限走廊与电梯,从那个女人离开,到回来,再到他清醒,君夜算了下,差不多一小时,这么久的时间,还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那两个女人给J了,唔,唔,没想到他君夜玩了十多年,最后竟然还被一个酒吧女玩。
在酒店里找不到答案,君夜只好再去酒吧,他与她是在酒吧认识的,或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但是这会酒吧里到处都是人,而且大家都很H,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好不容易挤到吧台,向酒保打听那个女人的身份。
但是结果却让他更神伤,酒保只是说那女人偶尔会来,但是却没人知道她叫什么,甚至连个花名都没有。
“那你再想想,她来这,有没有与谁比较熟?”
君夜不甘心,这次差点被玩死,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然后……然后一定要加倍的奉还。
“先生,今天晚上,她不是与你出去了吗?有什么,你不能直接问她吗?”
酒保被君夜问烦了,有点鄙视的瞪着她道。
君夜回瞪了眼酒保,闷声喝光了酒。
“这是我的电话,下次她再来,请你打个电话给我,这是酬金。”
君夜拿出笔,在吧台上拿了便签纸写下了电话,并且在后面写了个金额,然后推至酒保面前。
今天真是郁闷至极,思来想去,他又回到了酒店,决定还是去找那个丑八怪问清楚。
可是当他回去时,丑八怪早已走了,他低咒了声,恨恨的关上门。
看来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晕,而是装晕的,目的就是想借机逃走,真是可恶,几年没回台北,没想到女人都变得这么坏了。
想到回台北这些日子,好像注定了与女人犯冲,还未出机场,就撞上唐大小姐,然后今天又是……
君夜脑中纠结,有个模糊的影子,可是那影子闪得太快,根本捕捉不住。
看看时间,这么一折腾,已经到凌晨三点多了,这会回家只怕又会惊到家人,君夜闷闷的回到车里,从来没试过这么窝囊。
坐在车上,烟一根接一根,那烟雾就好像缠绕在他心头,在国外都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没想到回到自己的地盘,却被人整的这么惨。
当太阳照进车内,君夜的眼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车里的烟雾就像处在迷糊的幻境。
而君夜这会也不知是被尼古丁熏的,还是被昨晚那位美女郁闷的,竟然在这烟雾中睡着了。
中午的阳光有点毒辣,可君夜还迷失在烟雾中,直至电话响起。
电话是卓伟霆打的,原来他们约定了今天继续谈合约的事,没想到都中午了还不见人,打电话到他公司说没见人上班,这才打他手机的。
“喂、、”
君夜接过电话,声音沙哑的像是换了个人。
“君夜?是你吗?”
卓伟霆迟疑的问,似乎在担心什么。
“是,阿伟,你有事吗?”
君夜坐正身,揉了揉额,头好重,而且好痛,像是要炸开一样。
“你在哪?打电话到公司没人?你今天没上班?”
卓伟霆似乎还不太确定,与君夜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他很清楚君夜绝不会是公私不分的人,更何况昨天他们都约好的,他今天怎么会爽约呢?
“对不起,阿伟,我有些不舒服,有事改天再说好吗?”
君夜头痛的像是要炸开,根本不记得昨天的话了,这会他只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觉。
“别挂电话,君夜,你怎么了?现在在哪里?”
卓伟霆这会有些急,尤其是他那句不舒服。
“不知道,阿伟,我先挂机了,头像是炸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