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天,神秘的草屋虽然已化为了虚无,但四周形形色色的人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三五成群人站在一起商讨了起来,他们感觉等会必有大事发生。
并且在其他地方的江湖之人也有不少纷纷向这边而来。
而在三日后,一个全身被黑袍遮住的男子便来到了此地,他的到来虽然并未在形形色色的人之中惊起浪花,但在风清扬的心中却是震惊不已。
因为来人正是在五行殿之前,第二峰上与燕天行一战的神秘之人。
他依旧被一袭黑色的道袍遮住,身后依旧背着一把不知名的兵刃,不过却被层层的黑布包裹在其中,而在他出现一个时辰之后,燕天行便也来到了此地。
燕天行依旧傲剑而立,眼神则始终望着神秘之人,他一边的在喝酒,一边在凝视。
一切的一切之中皆渲染着丝丝的不同寻常,就连天空之中竟也飘起了丝丝带着煞气的风,四周百鸟惊飞,就连四周江湖人士的谈论之声也渐渐稀疏了起来,他们的皆将眼神望向了前方,等待着等会不同寻常的一幕。
突然,在天空之中竟飘落起了丝丝的雪花,但雪花却是红色的,红的很是妖艳,很是诡异,但它却一片接着一片缓缓落在地上,不过却并未融化,而是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等待着有些事,有些人。
刚开始的时候,血花只在神秘草屋的周围飘落,然后他飘落的范围便越来越大,血势也似越来越大,但奇怪的是不管地上覆盖了多厚的血花,它们竟皆不融合。
然后在半日后,此地来了一位老者,一位名为渊棋子的惊门之人,距他言此时整个五行天之中已有一半以上的地方飘起了血花,而他此番便是来找寻原因的。
但他来到此地仆算了一卦之后,竟闭口不言了一个时辰,不管众人怎么询问,他皆是一字不提,但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古棺消失的地方,而直到三个时辰之后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这是大凶之兆,江湖乱世将起啊!”,然后便再次闭口不言了,不管众人怎般询问,他依旧是闭眼静坐,一言不发。
时间也就这样缓缓流逝,再过了一天,在此地突然来了一个和尚,不过和尚却是满脸的胡子,身上的袈裟也早已是破烂不堪,他的嘴角更是有点干枯,几乎要裂开口子一般。
距和尚而言此时整个五行天竟皆飘起了血花,但却依旧没有融化的趋势,当他的目光留在了古棺消失的方向之后,他竟然狂笑了起来,然后略显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众佛真的遗弃这个世界了吗?”
语落,然后他双手轻轻一合,那一双眼也直接永远的闭上了。
虽然血红已飘了大概两日,但神秘的草屋周围却是只是很薄很薄的覆盖了一层,但那个古棺消失的地方却是一片也没有落下。
然,时间就这样再次过了一天,血花竟渐渐飘大了,而在不远之处也出现了全身早已被血花覆盖的人影。
他全身的衣袍早已被血花覆盖,就连他的白胡子也在此时变成了红色,他带来的消息则是在遥远之地血花已开始融化了。
听闻这个消息,众人皆是心神一颤,皆感觉大事将要发生。
果不其然,在半日后此处的血花竟也渐渐融化了起来,但奇怪的是融化是融化,但它竟没有变成血河在四周流淌,而是在融化的瞬间便已融入到了地底。
然后时间再次过了半日,在地上突然浮现了一个条河,一条流淌着鲜红之色的血河,无人知道它从那里来,也无人知道它流向了何处,它就是这样凭空出现,又凭空流淌。
曾有人寻找过这条血河的源头与目的地,竟发现他是围绕五天天一圈接着一圈,压根就没有源头,也没有目的地。
也就这样时间再次过了一天。
然后那个古棺消失的地方竟开出了一朵绚丽多彩的血色花朵,血花四瓣,不过在开出之际瞬间其中三瓣便已凋落,其中一瓣飘向了遥远之地无人知道他去向了何方,一瓣飘向了邪心书生的那把寒枪,一瓣飘向了神秘之人后背背的那个包裹,只有一瓣在哪里孤零零的在原地开着,似在等。
等待命中注定的一些东西。
花瓣傲视而立,血河在它的旁边流淌,而后便经过了短暂而平静的一日时间。
那片花瓣终于还是凋零了,虽然是凋零了但花瓣却并未落在地上,而是在空中乱舞了起来。
并且在花瓣凋零的瞬间,大地不知为何突然剧烈晃动了起来,地底深处也从而发出了一声一声极为古老的乐章,而后血河倒流,渐渐收缩,仅仅在半日之间整条血河便围绕着花开之地流淌了起来,并且似蛟龙般蜿蜒前行。
在血河流淌半日之后,地底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那一个消失而去的古棺也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不过那扇棺材盖子却不知遗失去了何方。
在古棺出现的瞬间,血河霎时一颤,接着整条血河便冲天而起,直接没入到了两具棺椁之中,就连那片在空中的飘舞的花瓣也在此时飘飘而落,并且一分二位,随着血河没入到了古棺之中。
接着在古棺之中便飞出了两兵刃,一把红色的剑,一只血红的折扇。
而后在两把兵刃飞出的瞬间,邪心书生手中的寒枪也霎时冲天而起,神秘之人后背的包袱也霎时冲天而起,接着从里面飞出了一个兵刃。
“地狱之镰。”风清扬霎时失声而道,虽然在心中他早已猜测的到了,但当现实来临之际,他发现他依旧是一惊,而且很是惊讶。
“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看到地狱之镰,一切的一切皆已掀开云雾看见了彩虹,燕天行也瞬间拔出了自己的剑,盯着眼前早先的燕弑,此时的血雨之奴轻言而道,不过言语很冷很冷,就连四周的气流也微微有些凝固的趋势。
“嘿嘿,看样子我们之间的一战不得不提前。”血雨之奴轻轻而笑,然后瞬间便将身上的黑袍掀去,既然已没有了伪装的必要,那就不再伪装。
“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解释在此时已变的苍白无力。”
而就在血雨之奴与燕天行针锋相对之际,伴随着三个魔兵的相交,四野竟莫名的晃动了起来。然后只见血河冲天而起,没入古棺之中的血河竟也渐渐遗失了踪迹。
伴随着最后一滴血河涌入其中,古棺竟也莫名的晃动了起来,并且从中发出了声声颇为久远的乐符之音。
然后古棺之中的黑煞而傲然而立,眼一睁便望向了风清扬,一字一字冰冷而道:“我们的之间的账是不是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接着另外一个古棺之中的白煞也霎时起身,她的眼神也停留在了风清扬的身上。
风清扬哭笑一笑,此时他依旧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已死了的二人为何此时竟会奇迹的般的复活,并且功力竟与自己旗鼓相当。
但黑白双煞岂容他细细想来,只见在风清扬思索之际,黑煞率先一跃,手在空中一扰,那一把黑色的剑便已浮现在了手中,毫无征兆便索命而去。
白煞也霎时轻轻而笑,手也随之向空中一探,那一把红色的折扇也随之出现在了手中,悄然一挥,便也催命而袭。
而在另外一边,燕天行与血雨之奴的四周也已是硝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