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崎的手不受控的摸上秋苒的手臂,却被秋苒挥开了。
“别闹,放开我,我还要给你找绷带包扎你伤口,自己按住毛巾!”秋苒说着站起身,去柜子的抽屉里找绷带。
严思崎看着为他忙碌的小女人,唇角勾住愉快的弧度,他垂眸看看腿上的毛巾,想到刚才女人把毛巾放的地方,他全身都好像过电一样。
这算不算间接接触了?
他的心里暗自勾画着女人的凹凸有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碰她,只要这样想一下,他都觉身上发热了。
秋苒拿着找到的绷带回来,依旧顿在男人的身侧,用绷带替换了毛巾,给严思崎把伤口包扎上。
绷带要一圈圈的缠在男人的大腿上,她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啊!你,你流氓!”她的小脸羞得红成番茄,不懂男人怎么都伤成这样了,还他有心情想这些!
严思崎对自己也是无奈,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不算流氓吗?我对你什么都没干呢!耍流氓,要耍才叫流氓,况且男人看见雌性不心动行动,那还是正常男人吗?”
他给自己照着理由,这个是所有正常男人最正常的状态吧?
秋苒无语了,可她也找不到话反驳严思崎,他真的没对她怎么样!
她加快手里的工作,只盼着快点给他包扎好,就走人!
当严思崎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之后,他一把拉住要走的女人。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我看看,是不是裂开了?”
“没有,我的伤口没事!你放开我!”秋苒挣脱着男人的手臂。
不过这次严思崎没有松开手,一直紧紧攥着她,“没崩溃,你拿毛巾裹在那里干什么?还说谎!给我看看!”
他的另一只手一把将女人的的衣服扯开,一道红色的血痕,映入他的眼底。
他的手臂一收,将女人搂入怀里,把她按坐在他的腿上。
“这不是伤口裂开了,是什么?”
秋苒的脸红到爆表,拿手捂住自己,“别看!是裂开了,我自己会包扎!”
“我帮你,你刚才帮我用了伤口,现在我帮你弄伤口!”严思崎随手拿起消毒药水,对女人说道,“手下去,我给喷消毒药水!”
秋苒的手执拗的按着自己,“我要自己弄!”
她怎么敢让男人给她处理伤口,只是这样被他抱住,被他看,她都觉得心跳过速地要晕眩。
“你自己怎么弄,低头看着不方便的!听话!”严思崎果断拉开女人手。
这种工作还是他做比较好!
秋苒扛不住男人的力气,手生生被他拉开了,消毒药水喷在她的身上,她冷得轻颤。
男人的手臂温柔的把她抱入他的怀抱,“是有点冷,忍一下,马上就处理好了!”
秋苒的伤口没什么大事,喷上消毒药水包扎一下,就可以。
似乎包扎的紧了,让秋苒看起来更加的丰满,诱着男人的眸光!
严思崎更加不淡定,他的手臂炙热的抱住女人。
秋苒能感觉到男人的不正常,她被抵得难受。
“好了,你放我下去。”她轻声说道。
严思崎看着面前的女人,探头吻上她小脸,而被女人躲过了,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耳后,一点点顺着她的锁骨向下。
“秋苒,你真漂亮。”他轻声低喃。
有一种感情,是你所有理智都无法控制的,比如爱。
秋苒的心跌宕在男人的唇齿间,蚀骨的感觉,让她根本拒绝不了,而她是理智有知道,她这样做不对!
毕竟她现在还是司马沧澜的未婚,而且司马沧澜对她真得很好!
她扭动着身体背对着男人,不让他再吻到,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腿上下来。
在感觉到女人要挣脱开的时候,严思崎手臂一松,让女人顺利的站起了,却又紧跟着一收,让她背对着他,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秋苒的脸通红一片,她坐的位置,比刚才刚尴尬。
严思崎的一只手摸在女人的腰上,扯掉她的裙子。
“不要!严思崎,你放开我!”秋苒抓住男人用手臂扯她裙子时候,又站起身。
似乎她打错了算盘,当她再被男人搂做下的时候……
她全身发着轻颤,这次好像说什么都没也用了。
严思崎的头贴在女人的耳轮上,暗哑的声音发出,湿热的气息打在女人的二轮上,“舒服吗?你好润。”
秋苒全身泛出羞辱的明红,找不到一个字,反驳他的话,思想是理智的,但是身体永远是诚实。
严思崎的吻落在女人的耳后,肩膀,轻咬着她的背。
酥麻激荡在秋苒的全身,把她所有的理智都激荡得离家出走!
……
司马沧澜终于睁开了眼睛,“秋苒!”
他惊呼着,眼前还是他们汽车爆炸的惨烈!
“司马总裁,你醒了?太好了,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晓美几步跑过来说道。
司马沧澜一把拉住晓美的手臂,“秋苒呢?秋苒呢!”
晓美吃痛的叫出声,“我不知道,我的手臂,你要掐折我吗?”
司马沧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气用大了。
“对不起,我是太担心秋苒,你怎么会不知道秋苒呢?她就和我在一起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听见爆炸的声音就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看见你倒在起火的汽车旁边,你的周围没有人啊!”晓美说道。
“没人?怎么会没人?一个人都没有吗?”司马沧澜问道。
“一个人都没有,就你在地上躺着,我和孤儿院的人,把你抬回来,然后给你请了医生看病。你的肋骨骨折了,你不能动,要休息!”晓美说道。
当然她隐瞒了很多事,比如救司马沧澜的人根本不是她,是张院长带人去把司马沧澜抬回来的,然后吩咐她,照顾司马沧澜!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他们到的时候,那里真的没有人。
“一个人没有?”司马沧澜默念着这句话,秋苒和严思崎呢?还有那些人都去哪了?
显然他们没管他的死活!
严思崎!他的手攥成了拳头。
严思崎把他扔在那里不管,带走了他的女人!
他的脑中只有这个结论!
他抬手掀起被子要下地,就被晓美拦住了。
“司马总裁,你不能动,你是肋骨骨折,必须躺着养伤!不然会影响骨骼的!”晓美连忙按住司马沧澜的肩膀。
“我要去找秋苒!你让我走!”司马沧澜气吼道。
然而他的声音大一点,他的断了肋条就生生的疼,让他知道他的伤有多重!
“你往哪找秋苒啊?你知道她在哪?”晓美问道。
司马沧澜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秋苒在哪的。
他这样的状况,往哪找秋苒呢?
看见男人犹豫的没在动,晓美继续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在这里休息,我和张院长说说,让她拍人帮你找秋苒!找到秋苒,就让她来这里看你!”
司马沧澜点了一下头,“行,你去吧!”
多几个人找,是几个人,当然他不会单纯指望孤儿院的人,帮他找,随着晓美走出房间,他拿起自己枕边的手机,给自己爸妈打电话,让他们派出司马家的人,一起找秋苒!
秋苒!你在哪?他的心没有一刻是安稳的!
—
院长办公室里,晓美向张院长汇报着司马沧澜的情况。
张院长很满意,“醒了啊,你就好好的照顾他吧,记住了这可是你的机会,这次的机会你在抓不住,我真的帮不了你了!”
晓美连忙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的!对了,他醒了就要找秋苒!刚才要不是我劝他,他就要起身走了!”
“找秋苒?”张院长愣了一下,“先不要让他走,你想办法留住他。出去吧。”
她命令道,挥了一手,示意晓美出去。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拨出了号码,“秦总裁,司马沧澜醒了,只是骨折,到没什么要命的伤,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秦岭轻哼一声,“不但要照顾,还要给我套出秋苒在哪!”
“秋苒?我觉得他也不知道秋苒在哪,刚才晓美说,他醒了要去找秋苒呢!”张院长说道。
“啊?他也不知道吗?”秦岭怔住了,他没抓到秋苒,还想着从司马沧澜的嘴里套出秋苒的地址,然后去抓秋苒!
显然他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了!
“他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的人说,当时还有一个男人出现了,那个人一直帮秋苒和司马沧澜,你问出那个人是谁!秋苒是被那个人带走的!”他命令道。
“好,我让晓美去问。但是司马沧澜一直住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啊?如果他怀疑到什么的话,查秋苒以前的事,住在我这里可就更方便了!”张院长说道。
“你不会把孙嬷嬷处理了?知情的人,好像就剩下她一个了吧?只要把她解决了,什么人都查不出来了!”秦岭说道。
“上帝啊,这是罪过,我这辈子都还不清我的罪过了!”张院长说道。
秦岭冷哼着,“你的罪过何止一条,上帝早就不会原谅你了,你还是多赚钱养老吧!这次的事办好了,再给你一千万!”秦岭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