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年息的脚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面,捂了捂。
年息有些窘迫,红了脸,耷拉着脑袋,窘迫道,“你这样抓着我的脚,让我有种错觉,你抓的不是我的脚,而是我的心!”
薄邢言怔了一下。
年息笑着继续道,“要了我的身,抓了我的心,薄邢言,你要负责!”
薄邢言瞥了一眼年息,嗯了一声 ,又迅速开口 ,“我先出去!”
说着,将年息放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年息身上,转身往卧室门口走去。
年息马上跪坐了起来,拧着眉心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某种悸动开始开始泛滥,蚕食着她的心脏。
一身过膝的风衣,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挺拔颀长,步伐雍容而沉稳,极其有规律的步伐声不骄不躁,不疾不徐,每一声,都像在她的心上奏曲。
年息捂着狂跳不止的心,看着薄邢言。
低低地喃喃道,“我大概是中毒了,中了薄邢言的毒!爱入膏肓了!”
薄邢言刚刚从卧室走了出去,年息就蹬下了床。
天冷了,地面也是冰凉冰凉的,刚刚薄邢言给她的温度,就这么被她一不小心给浪费殆尽,不由得有些伤感。
她揣上一双棉拖,就走了出去,双手揣在外套的口袋上,缩着脑袋听着楼下人的对话。
林青秋的态度有些强烈。
年息不由得把心都揪了起来,变得有些忐忑不安,却为了想知道薄邢言的态度,将林青秋的话全数倒入耳中,那些她不对的,对他不好的,她都想要去改。
薄邢言久久都没有发言,年息有些沮丧。
可是揪在她垂着头的时候,薄邢言开口,“你是我妈,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她吗?”
室内一阵长长的缄默。
年息却差点蹦了起来。
转过身,飘飘然的,自作多情是年息的长处,两厢情愿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上。
薄邢言回来的时候,年息已经睡着,只是看到年息枕边湿了一片的枕头,不由得蹙起了眉心。
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自然而然地将年息捞进怀里,将她放在她感觉最舒服的地方,自己最踏实的地方,安放。
林青秋大半个晚上了,还在客厅内坐着。
她想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薄邢言真的跟她说,“妈,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她吗?”
想起上一次,薄邢言跟她说,他有喜欢的姑娘的时候的那个表情,不禁伸手搓了一把脸。
年息再次遇见苏景承,是在杂志社楼下。
苏景承像是在杂志社楼下等了很久,年息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便让司机离开了。
像没看见苏景承一样,准备上楼。
苏景承在看到年息的时候,就直接上前,将年息拽到一旁,“你过来?”
年息瘪了瘪嘴,挣开苏景承,“我上班呐!” щшш★ t t k a n★ co
苏景承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阵年息,伸手比了比年息的身高,“没长高!”
年息觉得苏景承有些无聊。
就要往楼上走去。
苏景承却忽然抱住年息,“你做姐姐的安慰安慰弟弟!”
年息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