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下一辈子是否还能遇见你,所以我今生才会,那麼努力把最好的给你。
——男人没有钱的微博
“菲尔姐,我扶你到房间休息,哈!呵呵……”枫灵迹也是有点醉意,但是比起安菲尔来,他还是好点。他打算将安菲尔送进客房之后,再下来和他们几个人继续喝下去。
“嗯,休息,我好困,想要睡觉。”喝醉了的安菲尔,说话没有清醒时的冷漠,倒像是一个小女孩在撒娇一样。
枫灵迹连连点头说好。
眼看着安菲尔被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子就扶着上了楼,还说着什么客房休息,黎昕上前就拉过安菲尔给了枫灵迹一拳说着:“小小年纪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被打倒在地的枫灵迹有些不明则已的问着黎昕:“你,你是谁,谁啊!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黎昕将安菲尔固定在自己的双臂中说:“你说,你想对她做什么?为什么要带她去客房?”
“你是谁啊?我带菲尔姐去客房休息你管得着吗?”枫灵迹从地上扶着墙站起了身,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黎昕的面容。
“我是谁?”黎昕看了一眼已经醉的不在状态的安菲尔回答说:“我是她男朋友。”
“我怎么没听菲尔姐说过她有男朋友?”枫灵迹开始走动,想要向黎昕和安菲尔走来。
“听没听说过不重要,不管你对着她有什么样的心态在此刻都要给我停止!现在我要先带她离开了,还有,我的名字是黎昕,欢迎你随时来找我!”说完,黎昕就将安菲尔抱起,大步走出了餐厅。
枫灵迹则是晕乎乎的又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包厢。
在回别墅的路上,安菲尔很老实的躺在了后座上睡着,她以为自己是睡在枫灵迹家中的客房中,只是用手摸了摸座椅说:“为什么疯子家中的床那么硬?”
疯子?那么亲密的叫法?
黎昕的脸顿时一黑,车的速度陡然之间变的更加快了。在十分钟的时间内,黎昕将车开到了别墅。轻轻的将安菲尔自车内抱出来,黎昕又动作轻柔
的将车门关上。
想要看出一个男人是否爱你,可以从一些细微的地方就能看出来。
将安菲尔放在了床上以后,黎昕又拿起浴室的毛巾为安菲尔做着一些简单的擦拭。就这样,忙里忙出的,直到将安菲尔身上的酒气擦拭的差不多,黎昕也累的瘫坐在地。
躺在床上的安菲尔倒是睡的很香,黎昕抬头眼神深深的凝望熟睡着的安菲尔,不禁失笑出声:黎昕啊黎昕,你终究还是放不开这个人,不论这个女子对你做过什么,你总是会转眼就忘记她给你的痛……
可是,我又担心自己下辈子再也遇不到你,所以,我想这一辈子拼命的对你好,安菲尔。
因为太累了,黎昕没有顾虑太多,站起身就躺在了安菲尔的一侧睡下了,睡前他还嘀咕一句:“为什么照顾一个喝酒的人会比爬一座山还要累?”
楼兰格调里的殷悦此时已经喝的不省人事,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很多次也没有听见。而其他四个正在喝酒的男孩子吵吵闹闹的,自然也就没有听见。
金潇洒在殷悦的出租屋前来回的渡步,给着她打着电话。一边打着一边骂着:“你这个女人!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故意不接我电话,我保证让那个男人死的很难看!”
在打第四十六个电话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
“喂……”传来的是一个很是醉意的男音。
金潇洒拿起手机看着联系人,怀疑是不是自己打错了。
是殷悦啊!怎么是个男人接的电话呢?他再次开口:“你好,我找殷悦。”
“你找殷,殷悦是,是是是吧?”男人说话有些大舌头,金潇洒在内心猜测这个人酒肯定喝了不少。
“是,还麻烦你将电话给殷悦。”金潇洒准备在殷悦接电话后好好的吼她一顿,只听那个接电话的男人喊道:“殷悦姐姐,你醒醒,有人打电话给你。”
“别烦……烦我,我要睡觉,睡觉……呵呵……”在听到那个像是梦呓的声音时,他急了。
“殷悦!你在哪里!”也不管殷悦拿没拿过手机,金潇洒就在这
一端吼了起来。
“你是谁呀?干嘛?干嘛吼,吼我啊?”殷悦趴在桌子上眼睛微微睁开一点,想要找个能躺下的地方。
“我是谁?殷悦!”金潇洒拔高了声音,像是丈夫质问不乖的妻子一样:“你死哪里鬼混去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担心?担心担心……”殷悦像是复读机一般,反复说着这两个字。
金潇洒坐进自己的车里着急的问着:“你现在在哪里?”
“哪里?”殷悦抬头看着身边四个又唱又哭的男孩说道:“楼兰,楼兰格调。唔!”说着说着,竟然打起了酒嗝。
“好!那你现在就在那里那也不许去。告诉我,你现在在哪个房间?”金潇洒已经发动了车子向着富人街的方向走去。
“二楼东面最里的那个包厢……”也服了殷悦,喝的这么醉了,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包厢是哪一个。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金潇洒立马将车开到最大的档位,火速的奔向了楼兰格调。
说来也巧,当金潇洒进了楼兰格调上了二楼的时候,枫灵迹扶着已经醉的不分东南西北的殷悦正要上二楼,就被来找殷悦的金潇洒看见。金潇洒上前二话不说的对着枫灵迹就是一拳,并快速的将殷悦公主抱的抱在怀里酷酷的离开了现场。
倒在地上的枫灵迹,摸着被打的脸疑问出口:“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有个男人打了我的左脸,现在又有一个男人打了我的右脸,我招谁惹谁了?”
当金潇洒将殷悦送回家门前的时候,才发现殷悦身上没有带钥匙,没有拿包出来。于是金潇洒又将车掉头带着殷悦去了自己的公寓。
将殷悦带回家以后,殷悦又是吐又是哭的,让金潇洒直呼带殷悦回来是错误的。
“你说你,没有酒品还喝那么多酒,不是找罪受吗?”金潇洒一边脱着殷悦的上衣外套一边教训着殷悦,也不管殷悦听不听得进去。
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金潇洒将殷悦吐的污秽清洗完以后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反正这是他自己的床,不睡这里睡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