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董事被人请出了办公室,封凌夜好像没事一样,说:“关于这次汽车零件被扣一事,我会全权负责,一定会给公司和股东一个完美的答复。如果谁还对这件事心存疑虑的话,那么就可以和方董事一起离开,提前退休休息!”
见封凌夜动怒了,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大家都垂着头,生怕这团暴风扫到自己。
冰冷的目光在众人面前慢慢滑过,封凌夜挑着眉,说:“好了,下一个议题是什么?”
秘书忙开始进行下一个议题的讨论,而众位股东也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再多言。
散会之后,封凌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进门,便冷声对祝理命令道:“暂停方董事的一切职权,手上的项目全部撤回,收购他的股权,让这个老东西从公司彻底滚蛋!”
祝理知道,方董事触到了封凌夜的雷区,会对他下重手也是很正常,所以他极为淡定地点着头,记下封凌夜的各条任务。
祝理虽然不反对封凌夜处理方董事,但是现在更为重要的,应该是如何解决欧阳远这件事。
微微低着头,祝理说:“总裁,欧阳市长已经开始发力了,总裁,如果我们再不做点什么,恐怕会让他越来越肆无忌惮。他施加的压力越大,我们的处境就会愈发艰难,会跳脚的董事也会越来越多。”
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封凌夜说:“嗯,的确要快点解决掉欧阳远,不然时不时冒出个人来气我一场,可真是让人头疼!”
虽然封凌夜的关注点有点不对劲儿,但是他能开始处理欧阳远的事,这已经让祝理很是欣慰了。
单手撑着下颚,封凌夜问:“如果我们违约的话,需要赔偿多少违约金?”
“保守估计,一亿美金。”
撇了撇唇,封凌夜交代道:“对外放出话来,就说封氏企业资金运转有了问题,如果支付赔偿金,可能会导致公司运营瘫痪。”
深深看了封凌夜一眼,祝理问:“您是要制造舆论效应?”
“没错,”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封凌夜漫不经心地说,“先麻痹了欧阳远,然后才能让这个家伙放松戒备,一招毙命!”
“明知道是以卵击石,却还是屡次找咱们的麻烦,真不知道欧阳市长在想什么。”祝理微微皱着眉,不解地说,“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欧阳市长肯定有过人的能力,难道,他就看不出和封氏企业作对的代价?”
“他自然知道,但如果他不这样做,才会一无所有。”眼睛眯了眯,封凌夜便拿起电话。
“交给你的事,完成得如何了?”
“您放心,录音已经完全还原。”
“哦,那这还真是个好消息!现在就把这段音频送过来!”
“是。”
见封凌夜挂断电话之后,就很轻松的样子,祝理不由问:“总裁,有喜事?”
“没错,还是件大大的喜事,”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封凌夜说,“很快,我们就能摆脱掉欧阳远这个大麻烦了!”
……
最近,A市最大的风波,就是封氏企业濒临破产的传闻。
这可是个重磅消息,如果封氏真的破产,那么对A市,甚至整个亚洲的经济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与封氏合作的企业,惴惴不安,而封氏的员工也都人人自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裁掉。
面对种种传言,封凌夜却保持了沉默,这让传言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财经记者们日日守在封氏集团的门口,看到封氏的大董事们就跑上去,想问出点独家内幕。如果能碰到封凌夜最好,独家头条就准没跑了。
但是在众人的关注中,封凌夜却开始日日呆在家里,连公司都不去了。
有人传言,封凌夜已经不在中国,出国寻找新的财源支持,以度过这次经济危机。还有人说,封凌夜为了解决眼下的难题,竟然和黑道合作。现在资金无法回收,黑道已经发出追杀令,全面追杀封凌夜。
如此种种,版本繁多,封凌夜的曝光程度,简直超过了明星。
放下报纸,封凌夜喝了口牛奶,满面笑意地说:“竟然还说我和黑道勾结,这些记者怎么不去写小说,这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将抹上黄油的面包递给了封凌夜,许晚晴说:“谁让你给他们发挥的空间呢!凌夜,公司这次真的没问题吗?”
满满咬了口面包,封凌夜说:“当然了,怎么,你信不过你的老公啊?”
微微垂下目光,掩住眼底的忧色,许晚晴说:“不会,只是觉得这次的动静有点大,连老爷子都打电话回来问情况呢。”
“我已经告诉老爷子了,不会把他的家产给败光的,让他放心。”
抬头看向封凌夜,许晚晴挑眉说道:“可是听了你这句话,怎么反而更让人放心不下呢!”
环住许晚晴,封凌夜说:“老婆,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事态越乱,就对咱们越有利!让不明真相的人瞎传去吧,他们都是在帮咱们助力呢!”
见封凌夜自信满满的样子,许晚晴说:“你一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既然已经有了计划,就执行吧。”
听了这话,封凌夜双臂抱紧许晚晴,动情地说:“老婆的相信,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老婆,快给我一个爱的鼓励!”
忙伸手捂住封凌夜的嘴唇,许晚晴皱眉道:“别胡闹,一会儿孩子就下来了!”
虽然被捂住了唇,但是封凌夜轻轻用舌尖舔了下,许晚晴便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嗔怪地瞪视着封凌夜。
而这个始作俑者还在得意洋洋,挑着眉毛笑道:“下来就下来呗,反正他们又不是没看过!”
“封凌夜,你的脸皮真是太厚了!”
“谢谢老婆夸奖!”
面对厚颜无耻的封凌夜,许晚晴彻底无语了。
“爸爸妈妈,早安!”
元气满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晚晴偷偷掐了封凌夜一把,封凌夜吃痛,便松开了许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