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口那位佣人,刚好是李敏兰最忠实的狗,她一定会准确的,把她看到的一切,禀告给李敏兰听,而这,刚好是夏清的目的。
李敏兰搓使夏江让她和叶少庭联姻,不就是因为叶少庭对女人的刻薄残忍,才这样做的吗?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希望她夏清好过。
她不想让她好过,她就偏要过的很好给她看。
对于夏清过河拆桥的举动,叶少庭心里表示无奈,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沉默着上了车。
直到叶少庭的车子驶离,夏清才转身,往家里走去。
门口的佣人赶紧迎上来:“大小姐,你回来了。”
她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夏清认出来,这就是那天揽着她的那个佣人,和李敏兰一个村里出来的,和李敏兰一样的心思,麻雀翅膀硬了,就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仗着和李敏兰的身份,这佣人在夏家作威作福,把她们家以前的佣人都赶走,至于现在夏家的所有佣人,全都是她和李敏兰招进来的。
夏清不屑的冷哼一声:“不敢当,夏家的大小姐,在你眼里不是夏芊芊那朵白莲花吗?”
佣人低头做伏小状,不屑和一个佣人争论,夏清说完这话后,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想起她以前放在三楼琴房里的东西,夏清走上了三楼。
三楼的主卧,以前是她父母的房间,现在确实李敏兰和夏江的房间。
从夏江把李敏兰接进家里那刻起,他便不再是她的父亲。
从门口路过的时候,夏清听到一阵暧昧的呻、吟声,沉痛的闭上双眼,她没兴趣再听下去,转身下了楼。
房间里,李敏兰娇、喘吁吁的趴在夏江的身上,她温柔的呢喃:“江哥”。
今天,大概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和夏江结婚三年,他从没碰过她,今天,终于在她的努力之下,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实。
而夏江,却面色痛苦的望着天花板。
李敏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平日里都会穿着睡衣睡觉,今天却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前些天认识一位风水师,和那风水师聊得来,她便告诉了他,她和丈夫的事情,说结婚三年,丈夫从没碰过她。
当天,那风水师就给她一叠熏香,说点燃了放在房间里,会对她有帮助。
一开始她不明白,直到她点燃了熏香,半个小时不到,就开始浑身发热,早已不是少女,她自然明白这反应代表着什么。
原来这所谓的熏香,不过是催、情香料,只不过,那药对于男人来说,是慢性的,不容易察觉,加上大师对她的提点,她便知道该怎么做。
夏江进房间里,李敏兰先让他去泡澡舒缓疲劳,许是太累,这一泡,夏江就泡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
见时间差不多,李敏兰扭着身体,去了浴室。
很显然,夏江看见未着寸缕的她,很是吃惊,说起来也是可笑,身为夫妻,两人即便在一张床上躺着,他却从来都不看她的身体。
看见她那一刻,因为催、情香料的作用,李敏兰亲眼看着夏江的身体起了反应,她扭着腰肢走到他面前。
他想要推开她,她却一把搂住他,两人都未着寸缕。
“江哥”李敏兰温柔的唤他,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下抚摸。
渐渐的,她感觉到夏江反应越来越大,李敏兰不想等,也不愿意等,将他推到在地上,她轻笑着坐了上去。
身体结合的那一瞬间,李敏兰舒服的直吸气。
也在那一瞬间,夏江反应过来他和李敏兰发生了什么。
当激、情退却之后,望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夏江沉痛的闭上双眼,一切都回不去了,他终究,还是背叛了他的婉儿。
对于李敏兰,他一直只有感激和怜惜,可现在,他夺了她的身体,必然要好好待她。
看到他眼里的愧疚,李敏兰知道,夏江已经彻底清醒了,催、情药的作用,已经没了。
为了将他这丝愧疚,转化成永久的补偿,李敏兰再次覆下、身体。
“敏兰”夏江想要拉上她,却在她高超的技术下,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从三楼走下来,夏清眼里有着雾气。
这很正常不是吗?他早就背叛了母亲,他们结婚三年,这又不可能会是第一次,况且,夏芊芊只比她小几个月而已。
这不是说明在她母亲怀孕的时候,夏江就已经背叛了她母亲吗?
她早就已经恨透了他,为什么这一刻,心里却还是痛的窒息,她不想待在这里,一点都不想,这个充斥着腐烂味道的豪华别墅,她一刻也不想留着。
夏芊芊,李敏兰,夏江,她恨透了这三人。
可偏偏那最恨之人,却让她始终做不到最狠心,她以为,她不会再为夏江这个所谓的父亲再流一滴眼泪,可现实是,她懦弱的可怕。
即便表面上恨透了他,可心底却始终有道声音在渴望着,他还是原来那个父亲。
越想下去,夏清脑袋越疼。
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三年前她从医院跑出来听到的声音重合着,随之而来的,还有母亲临死前看不到父亲的失望和哀伤。
脑海里的片段,还有李敏兰猖狂的笑声,和那场葬送她家人的车祸现场。
夏清脸色冰冷的可怕,李敏兰,夏江,夏芊芊,她一定会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夏清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那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无力感又来了,那佣人见夏清脸色可怕的走下来,忙问道:“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话是这样问,她眼里却闪过不屑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和记忆里李敏兰看她的目光一样,夏清双眼赤红,一把掀开那佣人:“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