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这才发现小宝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身上穿着粉色的小衣服,可爱极了,小宝皮肤白嫩嫩的,肉嘟嘟的小脸看起来秀气可爱,配上粉色的小衣服,漂亮的就像个小公主。
尤其他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你的时候,简直萌化人的心。
夏清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怎么给小宝买粉色的衣服?”可爱倒是可爱,就是太像小女生了。
孩子要从小让他明白自己的性别,宝宝长得像小女生,她可不想以后还有女生性格。
“不好看吗?”叶少庭带小宝到母婴店的时候,路过看见粉色的小裙子,再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小可爱,一眼就相中了。
叶少庭绝对不承认,因为小宝长的实在太像夏清了,他觉得穿上粉色肯定很可爱,一时间连小宝不是女生都忘了。
夏清满头黑线:“小宝是男孩!”
叶少庭轻咳一声:“知道!”
夏清也不在这件事情上和他扯,抱着小宝坐到沙发上,伸手给他把脖子上的衣领扯开,想看一下他脖子上严重不严重,虽然叶少庭说不严重,可夏清不亲眼看看,还是不太放心。
小宝脖子上的肉太厚,而且夏清伸手拨开他衣服的时候,他还以为夏清在逗他,脖子拼命往后缩,本来就很短的脖子,被肉堵了一半,他又缩着脖子,夏清直接连脖子都看不见了。
顿时满脸黑线,好笑的哄着:“小宝乖,让妈妈看看。”
小宝面无表情,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夏清,脖子依旧缩着,就像个小乌龟一样,不肯把脖子放出来,夏清又怕伤到他,小宝宝皮肤太嫩,轻轻一戳就红了,夏清不敢伸手进去。
无奈的看着走过来的叶少庭,一脸控诉,“你儿子不乖。”
叶少庭挑眉:“怎么了?”
夏清指着小宝拼命缩着的脖子:“我想看看他脖子上的痱子严重不严重。”
见她委屈吧啦的瘪着嘴,叶少庭还以为怎么了,一看小宝缩着脖子像个小乌龟的可爱样,不由轻笑出声。
“给我!”
下一秒,发生了一件让夏清大吃飞醋的画面。
只见叶少庭轻轻的抱着小宝,语气也不见得有多温和,只是比起平时的冷冽多了丝温度:“松开!”他伸手捏了捏小宝的小巴。
小宝虽然没有咯咯一笑,却乖乖的把脖子伸开了。
夏清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红的一片,小巴掌大的范围,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红,伸手摸过去,还有些突起,就是小痱子。
夏清顿时心疼了,随即又有些好笑,因为小宝在她伸手过去的时候,又把脖子缩起了,夏清哭笑不得。
“你只认识爸爸?”她故作吃醋,小宝萌嘟嘟的看着她,显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只是好奇的盯着她看。
刚满月的孩子,眼里的可视度是很低的,根本看不清人,所以这个时候的小孩子,是不会认人的。
夏清好奇,她家小宝怎么在她和叶少庭面前,完全是两个样。
很显然,他好像更黏爸爸!
夏清无奈的想,其实她照顾小宝的时候更多。
瞥见夏清的表情,叶少庭薄唇抿起一抹弧度,他每次给小宝化奶粉的时候,总是不小心洒在身上。
小宝虽然不会认人,对气味却很敏感,叶少庭估计就是这个原因,让小宝格外黏他,夏清手脚灵活,每次给小宝化奶粉的时候,都不会给洒在身上。
当然,对于这个答案,叶少庭是永远不会告诉夏清的,因为她吃醋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把小宝递给夏江抱着,叶少庭拉着夏清就去了卧室。
“诶?你怎么拉我来卧室?”夏清无语的问,他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想要现在继续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尤其是现在看他火热的眼神,夏清忍不住打了个颤:“少庭,现在是白天!”。
叶少庭权当没看见她眼里的逃避,从兜里取出一个盒子。
精致的盒子,四四方方的形式。
看起来很有档次,而且一看盒子的形状,夏清就猜出了里面是什么。
“给我的?”夏清不可置信的问。
叶少庭抿唇笑,脸上一片温柔:“看看喜不喜欢!”。
被他眼里溢满的柔情给温暖道,夏清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已经送过我了吗?”两人虽然没有办婚礼,但是戒指却有。
“我没有给你求过婚!”叶少庭低哑的声音在夏清耳边响起。
这句话说的夏清有些哭笑不得:“你这算是求婚吗?”。
叶少庭点头:“喜欢吗?”他眼里的柔情让夏清有些无奈。
“没有人告诉过你,求婚要的是惊喜吗?”
夏清打开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只小巧的戒指,夏清只需扫一眼,就知道是她手指的型号。
没有像暴发户一样,送颗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戒指的砖面很小,却被切割的很精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透着波光,像是湖面上被风吹散的水纹。
单边蝶翼形的设计,指环是水纹扭转缠绕的样式,很独特的设计,很漂亮。
看着他溢满眼眶的柔情,夏清取出戒指戴在手上,纤细的手指上,秀气的钻戒相得益彰,很合适,仿佛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不仅仅是型号量身定做,造型上仿佛就是为了她而设计的。
“很漂亮,我很喜欢!”夏清弯起唇角,薄唇勾起的弧度往上扬起,她双眼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叶先生,你没有单膝下跪!”
她好笑的说:“别人求婚的时候,都要单膝下跪的,你这样显得很没诚意。”
话音刚落,夏清整个人被他拉到怀里,菲薄的唇瓣印上她的唇。
叶少庭吻得深情,一吻毕,他喘息着问夏清:“够诚意了吗?”。
夏清还喘息着,听了他的话,突然噗嗤一笑:“叶少庭,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诚意?明明是你占了便宜!”
夏清有些好笑,却轻柔的靠在他怀里,叶少庭大手扶着她柔软的发丝:“你是我妻子,我的老婆,占你便宜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