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早晨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天色有些阴暗没一会就下起了小雨,像是在故意营造一天的气氛。陆铭川早早的出了门,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是他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穿的很庄重。
陆铭川开着车慢慢的在街上开着,早晨的小雨一直没停过,街上的行人很少也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陆铭川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副驾驶的地方放着一大束白色的菊花,显得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沾染世俗的气息。
陆铭川开车驶向了墓园,他没有发现他的车后边有另一辆车一直远远的跟着。后面这辆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雨柔。白雨柔从早上陆铭川出门就一直跟着他。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陆铭川把车停在了墓园门口,这是对死者安宁的尊重。他拿着副驾驶的白菊花走进了墓园,来到了一座墓前,陆铭川没有打伞,可能是感觉这种小雨并不影响什么,也或许没有在乎这种小雨。
他把白菊花放在了墓碑前,蹲了下来看着墓碑,这个墓不是别人的正是颜月溪。今天是颜月溪的忌日,在陆铭川心里这是个很重要的日子,颜月溪在活着的时候就一直被陆铭川误解,被白雨柔欺负陷害,陆铭川看着颜月溪的坟墓都是满心的愧疚。
白雨柔在墓园的一棵树后边静静的看着颜月溪墓前的陆铭川,她想看看在颜月溪的忌日陆铭川会不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从没有放弃过对颜月溪的调查,尤其是在见到傅秋之后,她感觉傅秋就是以前的颜月溪,颜月溪根本就没有死。
陆铭川在颜月溪的墓前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墓园。白雨柔看陆铭川离开了,就慢慢的走到了颜月溪的墓前,蹲下来拿掉了陆铭川放在颜月溪墓前的花,“死都死了,还这么多事。”白雨柔一脸得意的说。
她又跟上了准备离开的陆铭川,她其实想告诉陆铭川颜月溪可能没有死,可能傅秋就是以前的颜月溪。
白雨柔跟上了陆铭川从后边拍了拍陆铭川,陆铭川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白雨柔就感觉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白雨柔。白雨柔拿着伞给陆铭川撑了过去,陆铭川说了句谢谢后就问白雨柔有什么事。
白雨柔有些轻佻的说:“铭川,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陆铭川听到了白雨柔说的立马皱起了眉头,对着白雨柔说:“有事么?”陆铭川问了问白雨柔,他感觉白雨柔没安什么好心,但是今天是颜月溪的忌日,他不想在这种地方生气。
白雨柔看陆铭川有些不开心,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感觉颜月溪并没有死,我见过傅秋了,我觉得傅秋就是颜月溪!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白雨柔越说越激动,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陆铭川听到白雨柔说的,立马生气了,指着白雨柔说:“闭嘴,你要是再说一句,别怪我不客气!希望不会再看到你,”陆铭川说完就离开了墓园。
白雨柔脸色很难看,她知道陆铭川不喜欢别人说颜月溪,但是白雨柔只是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针对傅秋的意思。她不明白为什么陆铭川会这样说她,她感觉很委屈,她非要找陆铭川说清楚。
陆铭川开着车准备离开了,正准备发车,副驾驶的门突然被白雨柔打开了。白雨柔二话没说直接坐上了陆铭川的车,陆铭川显得有些烦躁说:“你干嘛!?我说了不想再看见你!请你离开,我要走了。”
“不行!我不走!我非要跟你说清楚!我并不是针对傅秋说的那些话!我只是给你表达了我的想法,我问你,你见过这么像的两个人么?现在的傅秋是不是以前的颜月溪你自己没有怀疑过么?”白雨柔对陆铭川解释着。
陆铭川现在并不想听白雨柔的解释,但是听到了白雨柔说颜月溪和傅秋的事情,就立马生气了,对着白雨柔说:“滚!”白雨柔看到了陆铭川这样,知道自己再说陆铭川就生气了,也识相的离开了陆铭川的车。
陆铭川气的浑身发抖,直接开车离开了,他脑袋里一直回响着白雨柔对他说的话,你真的相信傅秋不是以前的颜月溪么?你见过这么像的两个人么?陆铭川越想越烦,索性也不再去想了,这种事情他不愿意相信,直接开车回到了家里。
陆铭川和傅秋最近的感情比较稳定,没有之前的吵吵闹闹。也没有了白雨柔的插足,而导致两个人再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所有一切都能这么安稳就好了,而傅秋依然在背后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当然这个人指的也是陆铭川,以及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
虽然傅秋一直在从心里面麻痹自己这件事情和陆铭川以及陆威扬还有陆震霆都没有什么事情。但如果是真的,那么她也不敢想象自己到底会怎么做!
而她也就没有想过,只是一味的坚信父亲生死的证据就在这里。无论她知道事情以后会怎么做,反正现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有关父亲的真相而已。
有些事情不是不能想象,只是不敢。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如期而至,更不会心想事成。这一点在颜月溪从陆铭川的家里被硬生生赶出去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面对的是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但心里面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麻醉着自己。一件事情陷入一次就足够了,不能让所有的事情都重蹈覆辙。
而且像他这样的男人爱一次也就够了,他所给自己带来的伤害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小。更不会让自己表现得很坚强。
傅秋在没有经历一件事情之前都会想象的很美好,因为她害怕某件事情的发生,接下来就牵连所有的事情一发而至。
如果那样的话,她宁愿选择自己根本没有出现过。不管是最初的无意间的出现,还是之后故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