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显你不能这么不讲理!我服侍你爸爸这么多年了,现在他身体也不好,需要我照顾。”
江显懒得再看那个女人一眼,终于忍无可忍,怒吼道:“你给我滚!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进江家!永远不可能!”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恨之入骨,恨不能掐死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惨叫声响起:“啊……我的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沙发后面,只见阿锦从后面捂着自己的脑袋走了出来,一脸吃痛的样子:“我的头,痛死我了,你们也说的太久了,憋死我了。”
她本以为只是吵两句就会走开的,谁知道吵了这么久,让她在后面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头,差点脑震荡。
江显看到阿锦之后,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因为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显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阿锦这才想到自己暴露了,尴尬的笑了一下:“啊……那个,我有个亲戚在这里工作,原来这里是你家啊!哇,你家好阔气啊!”
这时候,保姆走过来打扫刚才丢在地面上的果盘,阿锦一把过去拉住了保姆:“姨妈姨妈,是我啊,你怎么这么晚还工作啊……”
阿锦装着路人的样子,拉着那个保姆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离开了这个战场。
那个保姆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在搞什么鬼,还特意想了半天:“小姑娘,我好像不认识你啊,我不是你姨妈啊,你认错人了吧?”
“对啊,我好像真的认错人了,对不起哦,您忙吧,我先走了。”
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了,她放走了那个保姆,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打算快点离开这里。
本来阿锦也没打算长待,只是谁知道他们吵那么久。
阿锦刚想要离开,但是肩膀上却多了一只手,她回头一看,是江显。
“喂,这就想走了?”江显握住了她的肩膀。
阿锦转过了身子,一脸高傲:“那怎么样?难不成
还让我陪你共进晚餐?没那个闲工夫,要不是看到有……”
要不是看到有不干净的东西盯着江显了,她才不会来这里,不过这些话就不说了,免得吓到这个人类。
“有何不可?”江显嘴角勾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只要你不住在山上,我相信我家这个位置,送你一个小时内,都可以到家。”
阿锦眯起了眼眸,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儿:“这么诚恳?拒绝你,好像有点不太礼貌,再说,我也饿了,你们家这么有钱,吃的一定很不错吧,那请我吃大餐吧,每天跟着先生我都快饿死了。”
阿锦的脾气说变就变,又折回去打算吃饭了。
江显挑眉:“先生?哪个先生?”
“我们家神通广大的先生,你不会懂的。”阿锦一边走一边回答。
江显又问:“你结婚了?”
心里忽然有股失落感,他可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嗜好,既然这样,大餐还是别吃了,她的先生会请她吃的。
但是阿锦毫无防备:“没有啊,我怎么会结婚呢,我还要行善呢。”
“这样啊……”江显的嘴角竟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没结婚就好,因为他真的不喜欢去跟有夫之妇,暧昧不清,即使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也会有所顾忌。
……
餐厅内。
阿锦看着眼前的一大桌子的美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跟着先生吃素那么久,憋坏她了。
“哇……一定很好吃。”
“你……家里很贫困吗?”江显对这些都已经吃腻了,没什么胃口,但是看着阿锦吃的那么开心的样子,令他觉得奇怪,家里很穷吗?
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家庭吃不起饭了吧,不至于饿成这样吧。
“你不懂,我是女孩子,我……我在减肥,对,减肥!”阿锦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人类的女孩子不总是喊着减肥吗。
江显尴尬地扯动了一下嘴角:“不用减了,你已经很瘦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战斗’,阿锦终于吃饱了,都快吃撑了。
但她也该回家了,她看了一眼时间都晚上将近十点多了,再不回去,孟子邑该罚她了。
“糟糕,时间很晚了,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了!”
阿锦起身一溜烟的离开了餐厅,江显摘到了餐巾,追了出去:“我送你……”
但是当他追出花园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见阿锦的踪影,这是不是跑的也太快了?
他走出了江家的大门,在路上也没有看到阿锦的身影,这速度……开飞机走的?
江显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奇怪的小丫头,但是,她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阿锦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他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听到之后立刻回头:“谁!”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却清晰的听见那走路的声音,好像就在身旁,很诡异……
尤其是在这夜晚中,有一种七月碰到鬼的感觉。
江显左右看了一遍,然后迅速的跑回了江家,他怕鬼……不为什么,就是怕。
……
※※※
刑侦局,法医科。
“真的是太头疼了,怎么又死了三个,这次可是一家三口,看来这凶手很有可能不是简斯辰,但是他应该知道是谁,因为他在包庇……”
苏木和其他的法医要开始对这一家三口的尸体进行解剖。
苏木一直没说话,但是她一直记得聂水蓝和简斯辰的对话,她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简斯辰为什么要这么维护聂水蓝。
看着眼前的这一家三口的尸体,苏木在想,会不会又跟聂水蓝有关系?
简斯辰是不是在包庇聂水蓝?因为这世界上似乎也没什么可以让简斯辰那么在乎的人了。
“这个小女孩儿的致命伤就是水果刀刺穿了脖子,这脖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但是奇怪的是,水果刀上只有小女孩儿的指纹,想不通,难道自己刺穿了自己?”
苏木说道:“她父母的死因倒是跟前面的那几个都很像,手腕上有伤痕,失血量很大,但是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多少血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