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抱歉,她对沈郁琳已经都快忘记了。
不是出国了么?
这才多久?又开始折腾了?
“是的,带了律师团过来,而且他们手中带了污蔑你的证据。”特助是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事实上,他看到沈郁琳的时候,也是十分的惊讶。
然而并没有大家认为的,两位沈家千金已经结束了争斗,相反,沈郁琳又卷土从来了。
问题是,她哪来的资金和资本雇得上律师团?
那个律师团的领头人可是律师界出了名的金牌律师,在他手中处理的这种经济案子,几乎没有输过的。
特助知道这个,还是因为他也叫了长胜的律师过来,然后长胜的律师在他耳边低语的……
这事得董事长回来亲自处理。
正面交锋,如对方律师所说的,他们都没有资格。
沈一萱哦了一声,“我现在没有空回去。”
比起去见席锦锐,沈郁琳带什么律师团,她一点也不上心。
有什么事,等她见完席锦锐再说。
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在这个时候阻止她去见席锦锐,没有!!
她挂上了电话,忍不住的哼起了歌曲,车里放的歌曲是她当初在席锦锐的车子里听到的……
长胜集团
沈郁琳一身白色的西装,利落的短发衬托得她的确干练了不少,她的身后是她带来的律师团,足足四个人……
特助被沈一萱挂了电话,然后望向沈郁琳,“很抱歉,沈小姐,董事长暂且没有时间见你,董事长说若你愿意可以在会客室里等待。”
“……”沈郁琳脸色都快扭曲,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发火的冲动,“我当然等!!”
特助转身,“好的。”
“不需要你带路,我很清楚会客室在哪里!”这里,曾经是她的公司!!
特助站在一边,不过他觉得还是需要提醒一下沈郁琳,“沈小姐,公司做了稍微的整改,布局也发生了小小的变化。”也就是说,之前的会客室呢换了啊。
沈郁琳脸色难看,“带!路。”
特助不敢惹她,带了沈郁琳去会客室,并且叫秘书给她准备‘特别’的咖啡饮料。
相信秘书室会很聪明的做到的。
对于这位沈小姐,他们实在是一点也不喜欢。
这个时候出现在长胜,还带律师团,看来是有些把握了?
真的是会趁火打劫的人。
而会客室里,沈郁琳站在窗前,接起了来自帝都的来电。说到这个,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有翻盘的机会,而且还是别人给她的。
“苏小姐,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放心。会如你所愿的。”
她挂上了电话,有苏家那样做后台,她还惧怕什么?
她说过,她的东西她一定会拿回来!不管过多久。
……………
腾信集团
耸入天际的高楼大厦,亮眼的LOGO,马路对面的写字楼,包括楼下的旗杆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她第一次进入这里的时候。
腾信集团对于外来人的进入一向管理得很严,不过,她的‘VIP’通行卡可没有失效。
将车子停下地下车库,沈一萱是直接从地下的停车场然后乘坐电梯前往顶楼。这电梯还是总裁的专用电梯。
此时的68楼,容诚正要按电梯,正常来说,电梯这个时候是停在这个楼层的,因为席锦锐人在这里啊!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按,电梯……朝下了。
看着楼层的变化,容诚都以为是不是电梯出了什么故障。
然后他竟然还傻傻的站在那里等……
“叮。”电梯从68层向地下车库停着的,然后又从地下车库上来68楼……
容诚是想着,是不是席家的哪位?因为最近席家明显出了事,腾信上上下下,包括他已经连着加班好几次了。
听说Z市的产业还好,但是其他地方的不是这么的乐观,每次看到的三少也是永远笑容的,像座冰山得让人都不自觉的退后几步。
然而电梯门打开,容诚看到里面的人,真的是呆住了好么?
“少……少夫人。”哦不是,三少跟少夫人离婚了,别人不知道,但是身为特助的他知道的。
席锦锐还禁止他在面前提起沈一萱。
不过话说,前段时间才让人给长胜注资了一笔资金啊……
总之,三少与沈一萱的感情走向,真的是扑朔迷离,一般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上一次沈一萱不让人叫她少夫人,但是这一次,她竟是微微的浅笑,虽然脸瘦了很多,但是一双眼睛超亮的有没有?
因为这个样子,容诚觉得自己也被影响了呢,“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三少在吗?”沈一萱露出浅笑看着容诚,“容特助,今天很帅气哦。”
“……”呃,他这是被少夫人给调2戏了吗?
比起这样容光涣发的少夫人,天天冷着个脸,让人喘口气都很难受的三少,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了。
“三少在办公室。”容诚回过神来。
“那我去找他。”沈一萱轻松的说道,容诚觉得她身上都沐浴着春2风一般,难道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总裁办公室
沈一萱敲了敲门,秘书看到她虽然惊讶,但是还掩住了嘴巴。
上次那个谁谁有眼不识泰山,就被调离秘书室了……
自从沈一萱没有做秘书后,总裁秘书室又恢复了铁打的秘书室,流书的秘书模式。
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沈一萱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席锦锐脱了西装,身上穿着的是深蓝色的衬衫,低着头正在忙碌,手腕处的扣子紧扣着了,锁着他的手腕。
之前所受的腕伤,估计已经好了,只是那么深,肯定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了。以后要是出席什么酒会了,一不小心让人看见,估计还会被人误会什么……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一切,包括这里的主人。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站在这里了。
她以为,她真的要一辈子失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