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脚并用,一个翻滚。
好嘛,整个人都扑倒在了锦瑟的后背上,锦瑟倒也没有怀疑凌乔,只因为她平日里的睡相真的是跟她外表透射出来的气质太不相符了。
凌乔今天穿的睡裙的布料本就不是很多,这一翻一转间,胸口的布料完全移了位,正紧紧地贴着锦瑟紧实敏感的后背上。
今天锦瑟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天蚕丝面料的睡衣,那布料贴在身上穿了跟没穿,那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
偏偏此刻凌乔还像只小野猫似的,抱着锦瑟的后背蹭来蹭去。
轰一下,心底里刚刚被浇熄下去的浴火,再一次被点燃了起来,似乎较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乔感受着身下的肌肤越来越烫,潋滟的双眸中闪过狡谐的光来,她继续努力着,丰泽的唇瓣内还不断地发出如婴孩般餍足的嘟囔声,仿佛食髓知味地吧唧着嘴。
某个冗实的背脊正在一点点地变得僵硬,皮肤上开始不断地渗出汗珠来。
凌乔吃定了他这段时间不敢碰自己,所以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
小手探进了锦瑟睡意的下摆内,柔嫩的手指仿佛像是带了电一般,游走在锦瑟的腰线上。
锦瑟一把抓住凌乔的手,就在凌乔想要挣扎着抽出的瞬间,他一个大使力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弟弟上面。
灼烫、鼓胀感吓得凌乔将手蜷曲了起来,更加用力开始挣扎着想要从锦瑟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锦瑟倒也不急着再把凌乔的手往自己热源地按了,将自己的手指与凌乔的手指十指相扣,就在凌乔放松警惕的时候,他一个迅猛的翻身,宛若一只猎豹一般欺压在了凌乔的身上。
黑暗中那双漆黑的眸中闪着野兽一般饥饿的光,又像是翻滚着火球,随时能够将凌乔焚燃,或者是直接将她生吃入腹。
刚才在锦瑟翻身的时候,凌乔出于害怕的本能闭上了眼,此刻锦瑟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蒸得她整张脸上滚烫无比。锦瑟身上独有的男性清冽的气息,正撞击着凌乔的嗅觉器官。
尤其是他此刻彪悍的身躯正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贴合的
滚烫部位不断的相互摩擦着,凌乔感觉假装不下去了。
抬起另外一只没被锦瑟禁锢的手背,擦了擦眼睛,水眸缓缓地弹了开来,一副睡眼惺忪,懵懂地凝着正上方的超级无敌俊脸上,“怎么啦?还没睡啊?”
俊脸在她的眼前一寸寸的放大,最后气息缠绕在她的耳畔,低哑磁糜的声音中带着欲望的嘶哑,“你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凌乔继续装傻充愣。
“真的不知道?”
“嗯。”
就在凌乔很无辜地点了点头的时候,一只滚烫的大掌直接罩上了她柔软的丰盈上面,用力地揉捏着,似是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实则是想要一解心中的相思之苦啊。
试问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悲惨的。
一顿丰盛美味的大餐,天天摆在自己的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这其中的苦又有谁能够体会啊。
“是你挑起的火,要由你来负责灭掉。”
“不行,我还不可以。”
“用手代替。”
“不要。”
“乖,老公真的忍得很辛苦的。”
“你不是也有手吗,自行解决。”
“那样没感觉。”
“……”
今天是吴管家以老妇人在锦绣阆苑的第一个早餐,那自然是马虎不得了,必须要隆重对待。
某两个昨夜闹了一晚上,如今早上正是补眠的时候,却被闹钟的铃声无情地从与周公对弈之间给拉了回来。
“嗯~~”凌乔大大地伸了个大懒腰,“哎呀。”手臂上传来的酸痛感,又让她低呼出声。
想起昨夜本是准备要恶整别人的人,最后却成了那个真正受到惩罚的人,凌乔早上起来的情绪就完全好不起来。
为什么在锦瑟的面,她就永远都占不了山峰呢,这不公平。
嘟着嘴,用手揉捏着手臂,凌乔幽怨的想。
“怎么?手酸?”因为早上刚睡醒的缘故,又因为昨夜热流灼伤了咽喉,此刻说起话来就像是锦帛被撕裂一般,倒是有另外一番的滋味。
他伸
出手接替了凌乔的工作,纤长匀称的手指揉捏在凌乔纤弱的手臂上,倒是异常的温柔,动作细腻的仿佛这本就是一双经常干这种活儿的手一般。
“还不是因为你。”凌乔没睡好难免有起床气,尤其是此刻还腰酸背痛的,面对锦瑟再多的柔情,那也是没有什么好的态度了。
“我那也是受你勾引。”
哦,合着这说来说去还都成了她的错了。
凌乔负起,将手从锦瑟的桎梏中抽了出来,嘟着嘴下了床自己先往浴室走去。
却殊不知自己此刻的磨样,看在锦瑟的眼里又成了另外一种勾引了。
他也下了床快步走到凌乔的身后,状似很随意地从凌乔的身后,帮着她调整了一下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的肩带。
这件睡衣从昨夜洗澡后就一直穿着凌乔的身上,经历了翻滚、汗湿、早上又是从锦瑟的怀里醒过来的,可想而知这件本就不是很蔽体的睡衣,刚才凌乔起床的时候,又是只顾着生气,定是没有注意到要去整理一下睡裙。
到底是以怎样的姿态缠裹在凌乔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呢。
睡裙已经扭转了九十度,正以一种极其扭捏的状态贴附在凌乔的娇躯上,两团雪白的丰盈就像是两只顽皮的兔子一般,从束缚中挣脱了出来,粉嫩的圆点够在黑色的睡裙领口的外面,而身下,因为睡裙的缠绕,正一边高一边低的,高的一边已经将凌乔的挺翘裸露出了一半,将里面丁字小内都展露了出来。
锦瑟过来调整的时候,凌乔正在刷牙,就这么一垂眸间。
“咳咳咳。”凌乔被牙膏沫给呛到了,弯着身子,趴在洗漱台上,咳得是青筋爆出,咳得连心肝脾肺肾都快要吐出来了,整张脸涨得是通红通红的,一双眼睛瞬间充了血。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昨夜怎么就没有看出你这么羞涩呢?看你那些动作也是一套一套的啊。”锦瑟心疼,伸出大掌抚着凌乔的后背,帮她顺气。
又觉得好气,真是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女人。
有时候动作大胆狂热得像只小野猫,有时候又羞涩的像个从未经历情事的懵懂少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