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乔刚想啐亦舒这都是些什么比喻啊,却见电话内已经传来拨通的声音,亦舒将手机放到两人的中间,然后指了指手机,意思是希望凌乔能帮帮自己,关键时刻帮着出出主意。
然而手机却是响了很多声以后,也不见有人接听,就在亦舒准备挂断的时候,听筒内传出了一道慵懒酥麻的声音,“喂~~”
“哦,朱太太,我,我是……”亦舒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从内心深处有点抗拒这个朱太太,就连隔着电话相距遥远,都有点心理发憷的感觉,还未开口,声音已经结结巴巴的了。
朱太太倒是完全不以为意,将电话拿开了一些,像是在对什么人在说话,“讨厌啦,再往上一点。”
“这儿?还是这儿?”一道男人的声音同时从话筒内传出。
亦舒抬眸,对上凌乔的视线,两人的眼神中都带了些古怪。
“死相,像头饿狼似的,还有没有个够啊?老娘我可吃不消了,给我正经点儿,对,就这个地方,给我好好揉揉。”
“好,一定给你好好的揉一揉。”
“咯咯咯,舒服,对,就这样,嗯~~”
听到这里,两个人的眼色已经不能只用古怪来形容了,两张小脸就跟煮红了对虾一般,整个红透了。
即使两人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听到这样的对话,看着对方的眼神也不能保持镇定自若了。
“咳咳咳。”凌乔用力地清了清嗓音,想要引起电话那头的注意,希望他们对话能够收敛一点。
“行啦,这都未婚先孕了还在我这里装清纯呐,合欢的这种事情,我现在是放在嘴上说了,你就接受不了拉,那你当时找男人做的时候,怎么就只知道欲仙欲死呢?有没有想过脸面的事情啊?”
朱太太这个人最受不了的是,明明都是女表子,在床上一个比一个浪,却在别人的面前总是想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此刻亦舒在她的心里便已经被自动归结到了这一类当中,自然是
让她最看不惯的。
“朱,朱太太,您,您说谁怀孕啦?”亦舒被朱太太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尤其是当她的视线撞上凌乔探究的眼神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了一般。
真的一个叫做外焦里嫩啊。
“行啦,我现在没那个时间跟你玩儿什么遮遮掩掩的游戏,你现在马上过来XX会所来,要不是我正好有事情,你迟到这么久,我早就已经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完,也不给亦舒任何解释的机会,就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这个朱太太说的话是怎么回事啊?”边吩咐顾宇把车开到那个地址一边问亦舒,“我怎么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的啊?”
“我现在比你更一头雾水,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还是个大姑娘的,哪里来的怀孕啊,难道她以为我是伟大的圣母玛利亚啊。”
亦舒此刻就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一般,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蓦地她惊叫一声,“难道是那个盛痞子?”
“盛淮南?不可能吧,虽然平时看着他没个正形的,行为各方面的都是有待评估,但是人品这方面我还是可以打保证的,他绝对不是那种会背后说人闲话的人。”
“你跟他接触的又不多,你怎么就敢下这样的保证啊。”亦舒小声的嘀咕着。
若是放在过去,也许亦舒会相信凌乔此刻的保证,但是那两次盛淮南都在她的面前说秦松的坏话,虽然都没有说成功,但是至少他是有这样的倾向的。
她就不明白了,秦松到底是哪里招他惹他了,他总是想要诋毁人家。
难道颜可叫他对自己多加照顾,是加了双引号的吗?
就这么见不得她好?
“什么?”凌乔没听清楚亦舒的话,想再次问清楚的时候,车子已经在会所的门口停了下来。
“需要我陪你去吗?”凌乔一听这个朱太太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不是个善茬,想着
亦舒第一次出来见客户,帮她撑撑场面。
亦舒自己也害怕单独面对这个朱太太,略一思忖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手挽手推开了会所的门,报上朱太太的名号,便有人引领着她们往里面走。
这里倒是的确适合富太太们来享受的地方,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里面什么都应有尽有,装修奢侈隐秘性能好,倒是给这个富太太们的奢靡生活开辟了一个很好的私密的空间。
本身富人们的生活圈子就不大,这些富太太们又个个傲娇跋扈,根本看不起那些比她们穷的人,自然交往的圈子就被无限制地缩小了。
可以说在这里玩儿的女人,相互之间都是认识的,只是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罢了。
“啊~用力,再用力点,我一个月给你这么多钱,你是不是拿着老娘的钱去养哪个婊子啦?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一间微敞的房间内传出一道女人叫骂的声音。
亦舒跟凌乔的手都下意识地紧了紧,相互看了看,无声的言说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淫窝啊。
经过一段不短的弯弯绕绕的回廊后,两个人终于被带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用钱堆积出来的世外桃源,周围小桥流水,假山环绕,在假山的周围还萦绕着一圈圈层峦叠嶂的白色烟雾。
在假山的山脚处用不同颜色品种的花堆积出一个花的海洋,让人仿佛进入了人间仙境一般。
尤其是房顶,一大片地被玻璃给代替了,应该是用了特殊工艺,即使阳光透过玻璃直射下来,竟然也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热意,只会给人一种像是被人用大手抚摸过的感觉。
温温柔柔的,很是舒服。
“董事长,人带来了。”带路的人将她们带到了一处室内小花园处,恭谨地欠了欠身,对着正躺着假寐的人说道。
此刻的朱太太正斜靠在一张贵妃椅上,周身罩着一件裸色点钻的雪纺长纱,涂抹着红色妖艳指甲油的雪白玉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