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头都一段伤心的往事,张聪也不例外,听到田恬话语惆怅,心中不由一动,鼓励道:“相信你能成为明日之星的。”
“真的?”田恬立即来了精神,感动的看着他。
张聪微微点头,突然间欲望全消。本来一开始还想着如何将着美女搞到手的,可现在觉得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欲望而破坏了她的梦想。
“未来的明星,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啊?”张聪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和她碰了一下,两人笑呵呵将茶水喝下。
“如果我将来做了明星,我一定找你做经纪人。”田恬开怀的笑着。
“一言为定。”张聪伸出一手。
两人击掌为誓。张聪从心里期盼她能够有成为明星的一天。
几天这餐火锅,两人吃的都很开心,原来聊天也是一件如此有意思的事情。
饭后,田恬也谢绝了张聪的相送,最后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张聪微微一笑,突然有种要恋爱的感觉。
妈呀!张聪暗呼不好,连忙看了看手表,差点急的要去跳楼了,都10点多了,晚上还约了余静。
今天晚上一顿饭就花了他两百多,为了省钱,张聪只好坐公车。
就在他等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好不容易等到会市区的最后一班公车,毫不犹豫的挤身而上,心里却疼惜着花去了200块。
本来赚钱就少,现在被他这么一花,只怕过了不几天生活上又会亮红灯。
“去哪里?”售票员打断了他的思绪。
“XX医院。”张聪无奈的回答着。
“五块。”
抠了半天,在抠出5个硬币丢个了售票员。
心里想着如今社会花钱如流水一般,要是这五块就在学校,还可以吃一餐。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公车摇摇晃晃之下,张聪下意识将扶手抓稳,眉头一直紧锁着。
“先生,你烟掉了。”售票员的声音从张聪身后传了过来。
张聪想着心事,哪里有时间去理会这样的事情。
突然,一手拍上了张聪的肩膀,道:“先生,你烟掉了。”
张聪蓦然清醒过来,转头一问道:“什么?”
“你烟掉了。”售票员小姐好意的提醒着。
一听之下,张聪更是火冒三丈,大喝道:“你才阉掉了!”
可能是最近他有点神经过敏,一是理解把对方的话理解错了,尤其是刚做完手术不久,一听道和性沾边的东西,都会有很大的反应,尤其是“阉”这一字,让他想起了刚开学不久,被处理过的男人就是“处男”。
售票员只是好意提醒他的烟掉了,可没想到会被对方如此训斥,不由脸色一沉,反身走开。
顿时,车厢里几个明白意思的人掩嘴偷笑起来。张聪烦躁性的后退一步,没想到坐趟公车竟被说成了阉人,真是郁闷无比,突觉自己踩到一硬物,不由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所带的烟,刚才被自己一踩,已经瘪了一半。
顿时蓦然醒悟过来,原来刚才售票员提醒的是自己的香烟,而不是阉割的意思,不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就是不好意思伸手去捡起那包烟来。心里那个悔啊,平白无故又损失了好几块。
一个多小时后,公车终于开到了市区,在下车的时候,张聪还不忘记看一烟那包掉在地上的烟,心里还真有一种上去捡的冲动。
此时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张聪又跑到便利店买了一些零食,顺便买了包烟就往医院里窜。
一进余静办公室,并为发现其人,不由着急的发了条短信息,可连连信息声音在办公室想了起来,他问声而过,才发现余静并没有带手机,只好将东西一放,大刺刺的坐下无聊的等待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穿着白大褂的余静终于出现在张聪面前,一进门就微微怔了怔,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嘿嘿。”张聪站了起来,道:“我答应过的事情一定会做,顺便还带了点东西过来。”张聪提了提自己所带的零食,坏坏的笑着。
“小声点,这里是医院。”余静将门轻轻关上。
张聪趁机迎了上来,直接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道:“去哪里了,都想死我了。”
如此突然,余静差点惊呼起来,不由用肘轻轻撞了一下张聪的胸口,脸色一红道:“去巡房,我的工作。”
“那还要去吗?”张聪不由的问着,温香软玉抱满怀,心猿意马的笑着。
“不要了。有事重要事情,护士会通知我的。”余静转过身,两人嘴巴距离只有一指之遥。
张聪身上的淡淡香味早已使她呼吸急促起来。代之而起是满脸红霞,直透耳根,垂头不胜娇羞地大嗔道:“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好吗?”
“为什么?”张聪依然大胆的直视着。就这样瞧着这人比花更娇、色比胭脂更艳的美女,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是个可滴出水的甜妞儿,这处是个无人的静室,你说我们应该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才好呢?”
余静俏脸红霞更盛,垂下秀长的睫毛,半遮着美眸,轻轻道:“那你想做什么?”那种少女的娇姿,谁能不怦然心动。
张聪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重吻而下,一切已用行动表示。
余静被他大嘴吻得全身麻痒酥软,*著勉力推开了他少许,道:“小心有人来。”
“不怕。”张聪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其中他们经常换药的个房间,将门关闭后,张聪才小心的把她放倒在检查台上,坏笑道:“就算有人也无法打搅我们。”
余静脸色绯红,不敢多言。
张聪贪婪的目光在她茁秀耸挺、颤颤巍巍的一对*巡着,当日他们有过亲密接触,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如今张聪伤势痊愈,差的就是最后一步实践了。
余静很自觉的将医生的白色长褂脱下,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
张聪看得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