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 声东击西
刹那间,蛇尾女修的黑色长鞭便裹携着劲风朝楚云惜袭来。而楚云惜也祭出了先前刚刚得到的那件雷系的法鞭,卷着轰隆隆地雷声,朝那蛇尾女修的长鞭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那豹头修士的长枪也已攻到。楚云惜直接把大锅祭出去,让大锅自去对付那长枪。
当初从天玄宗的藏书阁寻得《雷破》这门法术,楚云惜至今钻研已有数年,此时得了雷系法宝,又与她过去曾用的雷鞭相似,如今使用起来分外顺手。
那雷系法鞭上的电蛇噼叭直响,与那蛇尾女修的黑色长鞭轰卷在一处,那黑色长鞭直接被雷系法鞭上的电蛇劈成了两截。
蛇尾女修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的法器竟然这般厉害,竟然一下子就废掉了她手中的黑鞭。但她很快就恢复如常,拍了拍腰间储物袋,立时就有一套十数把的指长小剑飞窜而出。
这十数把小剑由一把掌长的稍大小剑控制着,在半空里嗡嗡直响,立时化成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飞芒射向楚云惜。
这明显是一套速度型法器,小剑上更裹携着强大的风属性灵子。
楚云惜冷哼一声。别人自然无法看清这些飞速射来的小剑,可是她有瞳器相助,岂会看不透?楚云惜驱使着那雷系法鞭唰的一甩,顿时无数电蛇凭空而起,朝那些小剑飞射过去。
但那小剑明显比先前的黑色长鞭坚韧得多,被数条电蛇包裹,那小剑居然毫无损伤,甚至连速度都未降下分毫,继续朝楚云惜攻来。
蛇尾女修嘴角上挑,露出得意地笑容。但这笑容很快就变得僵硬。
楚云惜的雷系法鞭赫然凝结出一道大腿粗细的雷电朝那些飞射过去的小剑轰击上去,顿时轰隆隆地连天雷响。那些小剑已经化成了焦黑碎屑,竟然被那雷系法鞭爆得粉碎。
鹰头修士原本在一旁看着手下应战,此时眸中寒光一闪,法杖祭出,无数的藤条迅速朝楚云惜延伸开去,欲要将楚云惜困住。
“哈哈,雕虫小技。”楚云惜冷笑一声,雷系法鞭再度挥起,随之一声娇喝:“霹雳电斩!”
顿时,无数的电蛇拐着诡异地弯度。化成一道道斩刀,朝那些藤条劈斩下去,几声轰隆隆巨响。那些围攻而来的藤条就化成了漫天草屑。
蛇尾女修此时攻击再起,她已祭出第三件法器,乃是一对藏青色的小锥。却是见风就长,迅速地长到约一人大小,裹携着嗡嗡风声。朝楚云惜这方袭来。
尚未到楚云惜这里,小锥带起的风已成龙卷风,嗡嗡风声化成呜呜之声,有如百鬼夜哭,卷起沙尘飞了满天云氏传奇。
楚云惜以风遁之术稳立于当地,手中雷鞭再起。几道霹雷炸响。将龙卷风炸得不知所踪。
而鹰头男修再起动作,其手中法杖放出滚滚浓烟,将这一方天地笼罩。
楚云惜警觉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立时运起眼中瞳器,一股清凉之感瞬间传遍脑际。
“啊……”冷容容忽然一声惊呼。
鹰头男修释放的浓雾很广,已经笼罩了楚云惜和冷容容两人的整个战场。冷容容很可能是被浓雾迷得失神片刻,中了对方的招。
楚云惜祭出风云双剑,此处顿时兴起滔天大风。呜呜地几欲将人刮得飞起。风起时,楚云惜运起千里无影步。身化残影,目标赫然是那个豹头妖修。
豹头妖修的长枪一直被灵性大开、后又晋级的大锅牵制,此时刚刚脱身而出,但还未来得及施法,便觉眼前一花,楚云惜已经来至眼前。
他只觉眼前几道怪异的蓝光一闪,便觉挡在身前的法盾碎成数半,胸腹喉咙亦是一痛,随即陷入茫然不可测的黑暗之中。
“豹子!”鹰头男修喝了一句,没想到这个丑陋女修竟然趁着刚才风沙漫天一时遮住了他和蛇尾女修眼睛之际,窜过去偷袭豹子。豹子是他们这里最弱的一个,刚刚步入开光后期不久,这个丑女人看来是早就盯上他了,却假装在这里与他和蛇尾女修对战。
“该死的女人!”蛇尾女人愤怒地咒了一句,数道法诀打在那对藏青小锥之上。
那藏青小锥有如蜜蜂,嗡嗡地在空中围着楚云惜画起诡异地圈来。
楚云惜很快就发现,这藏青小锥在画着一个古怪的阵法,她岂能让那蛇女完成?祭出雷鞭,几道法诀迅速打出,雷鞭猛然一震,上面甩出无数电蛇,纷纷朝周围那藏青小锥走过的痕迹冲了过去。
藏青小锥将要画成的法阵被这些电蛇切割开来,完全失去了效用。
“死吧。”鹰头男修施法完毕,此时他那法杖之上吐出一股强大的绿力光芒,有如水桶粗细,朝楚云惜射了过去,所过之处草木尽皆化为灰烬,就连许多石块也都被这股强大的能量瞬间融化。
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势,楚云惜不闪不避,御起大锅,径直朝那绿色木系法力迎了上去。
轰!
刺眼的绿色光芒击在大锅锅壁之上,大锅震了震,身体却诡异地长大了一圈,欢快地在半空里摇晃两下,唰的一下就射向鹰头男修。
鹰头男修刚才全力施法,原本以为楚云惜不死也会是个重伤,谁知楚云惜的大锅这么厉害,竟然将这一击完全挡下。此时他正值力竭之际,匆忙吞了一枚复灵丹,但不待药力融化,楚云惜已经御着大锅朝他天灵砸了下来。
哗!
一条长长的硕大蛇尾突地缠住了楚云惜的大锅,用尽全力甩了出去。
大锅被抛飞,却只是飞了一米左右,就在原地打起旋来,以泄掉蛇尾女修长尾的甩力。
楚云惜已经御着风之剑离开了大锅,仍旧朝那鹰头男修俯冲而下。
鹰头男修已经缓了一口气,祭出了一件龟壳法盾,另还运起一个木叉。正当他全力运使木叉,打算迎上楚云惜的攻击时,他却诡异地发现楚云惜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他蓦地想起刚才豹子被杀掉的一幕,脊梁骨升起一股寒意,忽地喝道:“鹿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