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告急 237 琛哥番外 紧张
这次回公司,我没想到何老爷子会拜托我管理公司,直到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后再退下来。趣讀屋?..
我答应他考虑三天,三天之后给他答案。
一直以来,从商都不是我喜欢的,这些年放在工作上的精力太多,我也想放松下来多休息,做回自己喜欢做的事。
突然,原泰推门进来,疾声说道:“琛哥,琛哥,出大事了。”
我抬眸看着他,挑眉询问:“什么事?”
原泰张了张嘴,却又迟疑几秒,小心翼翼的说道:“a城传消息过来,林晓琪放话说不会放过大嫂,琛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林晓琪要对她不利?
我脸色一变,倏地站起来,沉声吩咐道:“帮我订机票。”刚说完,我立刻走出办公室。
在登机前,我让原泰传话给a城的人,必须二十四小时盯紧苏小爱和林晓琪,无论什么事都等我到了之后再行动。
飞机上,这才回想原泰说的大嫂二字。
大嫂?这个称呼似乎不错。
只不过她是有夫之妇,还怀孕了,我跟她不合适。这么做,是为了还她的恩,而这次就当做是最后一次吧。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够下决定的。
当我刚赶到a城,就收到她被人绑架的消息,而且还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到目前连人都没找到。
我忍着怒气,沉声问道:“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在哪里?”
“在她上课的大厦。”
当我坐车赶到那栋大厦,黑眸犀利的环视一圈,开口问道:“这里有没有可疑的车和人出现?”
“有,那就是监视她的我们了。”那人开玩笑的回答道。
我皱了皱眉,人是在这里绑架,但却没有可疑人物离开,那么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绑匪换了身份出去,要么是她还困在里面!
我黑眸微眯,迸射出一抹精光,脑子里已经思前想后好几圈了,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立刻说道:“你去大厦管理处,挨家挨户给我打电话进去,记下没有接电话的那几家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坐在车内等消息,眼睛一直盯着大厦,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中有没有可疑的。
我坐在车内,眉头越皱越紧,滞留的时间越长,她在里面受虐待的可能性就越大,现在她肚子又那么大,万一出个意外,孩子流产事小,我担心的是随时会一尸两命。
过了一个半小时,那人拿着张纸跑过来,站在车边,将纸递给我,指着上面的几个标志说道:“有了,有了,有消息了,这是这栋大厦里面的住户,只有这七家没人接电话,而这三家就是骂人的,说什么殡仪馆,打错了。”
殡仪馆?
我黑眸眯成一条直线,管理处打的电话,这么说话会不会太奇怪了?
“那就从这三家开始找。”我声音冷冽低沉,手指弹了弹纸,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戴着墨镜下车。
刚下车,我眼尖的看见有人背着包匆匆走进大厦,在进去的时候,偏头左右看了看,像是在防什么似的,这个人肯定有古怪!
我迈着大步朝大厦走去,刚巧在那人进电梯时,走到大厦门口,几步走到电梯前,看着它会在哪一层停下来。
“这边有电梯,我们坐这边吧,先去哪一层查啊?”
“很快就有答案了。”我眸中迸射出一抹锐利的精光,看着电梯停在了第一个骂人的住户那一层,冰冷吐字:“就去十楼b座那家。”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这次也没问题,当我们破门而入之后,果然看到了被绑在床上的她,还差点被人非礼侮辱。
该死的混蛋人渣!
我一记眼神,让他们将这三个人渣狠狠揍了一顿,然后再逼供他们说出是谁指使的,这么做的目的是让那个笨女人认清现实,没人会顾念她那点友情,而她更不必为了那点虚伪的友情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外伤容易治好,内伤难以痊愈,这是我几年来的亲身经历,自然不希望她也变成这样,人活在世上,记住些开心的往事就够了。
本以为自己及时赶到,没有让她受到伤害,却不想还是动了胎气,她腿上有鲜血流出,我胸口猛地一紧,立刻吩咐他们叫救护车,上前抱着她,安抚的说道:“你会没事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她微微一愣,似乎认出我来了,但仍是满眼戒备的看着我,“手机,给我手机,我要手机……”
我拿了手机给她,听到她在和一个医生说话,那种害怕失去又不敢哭出来的声音揪着我的心,想也不想的从她手里抢过手机,对方是那个一直照顾她的医生,我让他直接在市中心医院准备手术室,我会将人送过去。
原来她信任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个陈医生。
无论我怎么安慰她,她只是默默流眼泪,抿着唇一言不发,但她紧绷的身体和握紧拳头的双手,都显露出她很害怕,很想快点赶到医院,或许她还想快点见到那个医生。
思及此,我亦不再说话,眸光微闪,心里有种很别扭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想告诉她,不是只有那个陈医生能够给她安全感,我也可以,她可以完全信任我。
但这一想法,很快被我否决了,我是个成熟男人,怎么能做这么幼稚的行为?!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打了电话给胡薇,让她无论如何立刻赶到市中心医院,苏小爱这次极有可能会早产,而且很危险。
其他医生我不敢保证会出什么意外,但胡薇是我的学妹,这些年和她都有联系,她是妇科主任,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比其他人要让我放心很多。
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不停的催促开快一点,再开一点,她很怕失去肚子里的孩子。
我眉头紧蹙,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市中心医院,中间闯红灯的罚单由我来负责。
当我送她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
也见到了一直闻名却从未见过陈医生,而他竟然没有马上手术,却要在手术前,找我谈话。
这一点让我很困惑,特别是他的谈话内容,令我不得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