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漏了半拍,霍临是个商人,在利益面前我想没有哪个人是会拒绝的,而且对霍临来说,我又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罢了,他一定不会为了我这样的小人物去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我扭过脑袋朝着霍临看了过去,谁知道他却一脸淡然,看样子是要撒手不管了。
完了完了,霍临一定是不准备管我了。
在我为自己的命运堪忧之际,七哥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肢,将我摁进了他的怀里,“小美人,你现在可是七哥我的了。”说着,他的嘴巴就凑了过来。
我急忙用手挡了过去,这种场面我不是没经历过,所以应对的招数还是有的,扭过脑袋将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那几瓶酒上,我扯着笑脸说道:“七哥是吧?”
七哥看着我,示意性的点了点脑袋。
我继续扯着笑脸,“七哥,真巧,您知道我的小名儿叫什么吗?”
七哥一把握住我的挡住他唇瓣的手,塞到了他的香肠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才问我的小名儿叫什么。
当时要是给我一把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就剁了自己这只手,但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呵呵,我叫小七。”说着,我用力的从七哥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很恶心的擦掉了手背上残留着的他的口水。
“我是七哥,你是小七,看来你注定是我的人啊!”说着,七哥的手越发的不老实起来,从我的腰部挪到了臀部,在那里用力的揉了两下。
“是啊,是挺有缘的,那什么七哥,既然咱俩这么有缘,不如..........走一个?”我顶着笑脸看着七哥,其实内心的小船早就翻了一遍又一遍,好在他答应了我。
我扶着七哥坐回位置后,忙着开了两瓶酒,将其中一瓶递给了他,“来,七哥,走一个!”
其实我的酒量并不怎么好,可人都是有潜能的,尤其是在性命攸关的时候,那更能无穷尽的爆发出自己的潜能。
一瓶见底后,除了感觉头有点晕,其他的倒还一切OK。
之前我看七哥就已经喝了不少酒,可眼下一瓶又见底后,他却一点事儿也没有,想用酒灌到他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切实际,这一刻我有些慌了。
“美人儿,酒喝完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说着,七哥的嘴巴就向着我凑了过来,
“七哥,别介,我这还没喝够呢,咱再来一瓶啊!”我苦笑着又开一瓶酒,目光不时的投向霍临,可是这丫的竟然慵懒着身子靠在沙发上,根本就没打算理会我。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况且霍临根本就一变-态。
第一次见面报复性的夺走了我宝贵的第一次。
第二次见面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再次榨干了我。
现在倒好,为了自身的利益干脆直接把我送给别人了,而且对象还特么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都说只要是个真男人,就一定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霍临这算什么啊?
我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几瓶酒,也不记得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包厢的人早就走光了,朝着包厢里左右瞄了几眼,整个包厢里就只剩下我和霍临两个人。
脑袋就跟要炸开一样,疼的要命,拧着眉头问道:“怎么就一个?其他人呢?”
霍临半眯着眼睛盯着我,幽深的眸色往下沉了沉,“怎么?还真想攀上白老七这棵大树?”我朝着霍临看了一眼,他讥讽的提唇继续调侃道:“只要长着女性器官,对白老七来说那都是漂亮,毕竟男人想要把一个女人弄上-床,说点好听的不是在正常不过吗?”
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分明是看不起,今天是他带我来这里的,而且被七哥看中也不是我所想要的,况且他压根儿都没想救我,现在我好不容易用自己的能力逃过了一劫,他到好直接在这儿奚落起我来了。
我冷笑着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甩了甩沉重的脑袋,“就算你说的全都是事实,那和您霍总又有什么关系呢?”朝着他桌上的合同看了一眼,冷哼着继续道:“武威的霍总还不是得扒开咽喉陪着白老七喝酒,看来你也只不过如此。”
霍临好看的双眸透着警告,我不怕死的继续道:“另外,霍总,我觉得我有必要再次重申一点,我的工作不是陪着你东飘西荡,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你的职业?”霍临冷笑着站起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随后一把掐住了的下巴,我被迫扬着脑袋盯着他的双眼,“别忘了你现在的公司已经被我买下来了,所以.........我让你做什么你必须服从。”
我定定的和他对视着,咬字清晰的道:“的确,霍总财大气粗随随便便的就收购了我们公司,但你也别忘了,我是公司的职员,我的义务是用我的专业为公司效力,而不是把我自己卖给公司、卖给你了。”
最初他不问缘由的欺-辱我,现在又想用我来换得他的利益,我苏七七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他确实有钱,但我也有我不能接受的底线。
霍临眸色顿时染上了一片寒霜,他俯首贴近我的脸,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喷出炙热的气息,“很喜欢和我作对啊!好啊我倒想看看你的这份傲气能坚持多久。”
“霍总,我并没有想要和你作对。”我冷冷的别过头,不想去看他那张令我厌恶的脸,虽然,那张脸的帅是人神共愤的,但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张披着人皮的禽-兽。
忽的他狠狠扳过我的头,用手扣住我的后脑,唇瓣直接覆上我的,小舌凶残的袭过我的唇齿间,粗鲁的在我的唇上肆意的掠-夺。
“唔.......放开.......”一着急力气上来,我直接推开了他,对上他放荡不羁的眸子后,想也没想甩手就扇了他一耳光,骂道:“流-氓........”
显然他被我打蒙了,愣了几秒后,他直接掐住我的脖子,龇牙咧嘴的怒道:“你特么以为你是谁?敢打我?”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他一把将我掀倒在了沙发里,跟着整个人欺压而上,他一只手掐着我的腰,一只手摁住我的脑袋,面露凶光的对我说:“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流-氓。”
说着,他俯首就吻住了我的唇,对我好一阵翻天覆地的强-吻,他吻得很用力,我几乎能感受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我和他的嘴里来回过渡。
我挣扎推搡,但完全都逃脱不开,只能羞愧着任由他肆意的索-取,眼看着衣服就要被他扒掉,我又急又气,就在他拉开拉链准备对我进行侵-犯的时候,我弯曲着膝盖对着他的下盘狠狠的攻去。
“啊——”他吃痛的捂着下盘蹲在了地上,脸色迅速变化着,从涨红到苍白,我赶忙的整理好衣服,蜷缩在沙发的拐角,警惕性的凝视着他。
“你........”霍临扶着沙发,抬头阴森可怖的看着我,长臂一挥高高的扬起,看样子是要把我那耳光还给我,说实在的我不怕他对我动手,但我怕他对我毛手毛脚。
就在那巴掌快要落到我的脸上时,我将头一偏把脸主动的迎了过去,无所无惧的说道:“打吧,只要能让你下火,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预期的疼痛并未传来,我掀开一只眼睛朝着他一瞅,此刻他斜靠在酒桌上,目光凶狠的盯着我,瞳孔里的火焰根本藏不住。
那眼神分明就是恨与怒相互交织着,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霍临冷声低吼,我朝着他睨了一眼,半点也不敢耽误,抓起一旁的手包从沙发上直接跳了下来,拉开包厢的门后一口气冲了出去。
我不带喘气的一路狂奔,直到实在没有力气才停下来,不敢回头,我怕我一回头霍临那张魔鬼般的脸就会突然的冒出来。
抬头朝着前方睨了一眼,最终落定在不远处的公交车站,我噎了口气,拖着打颤的双腿走到了公交站牌,无力的坐在了长椅上,俯首一看两个脚后跟已经磨出了血,回想起包厢里发生的一切,我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反手抱住自己,强压着心里的恐慌,对我来说霍临就是个魔鬼,一个我无法摆脱死死纠缠着我的魔鬼。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或者他本身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折磨人就是他的生活动力和唯一乐趣,而不幸的是,这一次我成了他口中的猎物。
对于一个夺走了我第一次,事儿又无休止侮-辱我的男人,有点自尊心的人怕是早就辞职不干了,可我不行!
自尊心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过奢侈,像我这么卑贱的人根本不配拥有,我这种身处社会底层,满身都是被压迫的痕迹的小人物,怎么做才能填饱肚子,怎么做才能让重病的奶奶活下去,活得久一点好一些,这些于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必须忍受别人不能忍受的那些,必要时我可以牺牲我所有的一切来守护我在乎的那些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怕是只有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