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趁着夜色潜进了宅院,前日虽来过一次,对于这处宅院的布局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处宅院也不大,只是一个两进的小宅子,前面为会客等用,后宅为刘令娴的寝室,还住着一个贴身婢女小莲。
武清在前院搜寻一圈后,便知道刘令娴应该在后宅。果然,当武清来到后宅后,只见婢女小莲从房间里出来,手中提着木桶。这是在洗澡吗?
很有可能在洗澡,见识过多个女人的身体的他,已经对女人的身体也没有了年少时的冲动,不过想到刘令娴那身材,应该是属于那种前凸后翘的体型,大唐服饰害人啊,只看得了胸看不了臀。
武清随即靠近刘令娴寝室,听到水花响动的声音,便知道刘令娴是在洗澡。想到今夜还有事情,于是便退到黑暗中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在武清身体强壮,在寒风中也没感觉到有多冷,直到那亮着的房间里传出呼喊“小莲”的声音,不多时几名婢女走进去把浴桶搬出寝室后,一个少女的身影关上房门。
武清确定是刘令娴后,便等那些婢女走入房间后,便到了门前,敲响了房门。
“小莲,你这死丫头,快进来,给姑奶奶我按按!”一个声音从屋内传出。
于是武清推门而入,见一少女身着薄纱里衣,趴在那胡床上,武清瞬间便觉得要犯错误了,于是转身正要出去。
“小莲把门插上。快来给姑奶奶按按,今天查了一天的账,实在累了!”少女像只八爪鱼一般趴在胡床上。
武清一愣。这个时候出去说不定就被发现了,随即便插上了门闩,走到胡床跟前,却有些犹豫,想想他一代理学开创宗师,堂堂三品刺史,竟要给一个自称“姑奶奶”的少女按身子。这要传出去,那将会是何等地轰动!何等地香艳!
“死小莲,你按不按!”
看着那嫩白香肩。完美的身线,而后移到那臀部,两瓣肥臀之间竟然凸起......
武清吞了下口水,别过脸。于是他把手放在了刘令娴的肩膀上。还好经常给太平公主按身子,所以手法比较熟练,按完了肩膀,武清把手移到背上,便一寸寸地往下按去。
刘令娴发出舒服地呻吟声,说道:“小莲,你今日手法怎生如此之好?”
武清并不答话,在腰间用力一按。刘令娴舒服地尖叫一声,“好舒服啊。”
可是要往下按。那就不得不看到臀瓣间的凸起,他如何敢按。男人被女人一摸就完蛋,可男人摸着女人也是一样要完蛋的,而且更彻底。
“别停,快按!”刘令娴命令道。
武清眼睛一闭,双手按在了那两瓣肥臀之上,入手竟是如此富有弹性,可以想见站立时必然挺翘万分,武清压着欲火用力地揉搓着,而后一只手放在了那柔嫩之处,他浑身一颤,他也能感到刘令娴身体轻微地颤栗了一下。
正在此时,门外一个少女敲门,说道:“小姐,快把门打开,让婢子给您按按身子。”
刘令娴一愣,小莲的声音,小莲不是给自己按着身子吗,瞬间,刘令娴翻身,看到一个男子坐于床上,她刚要惊呼,便被捂住了嘴。
“刘小姐要是现在喊出声,你的名节可就不保了。”武清低声说道。
刘令娴怎么会想到给自己按了半天身子的竟然是个男人,一个传说中的采花淫贼!一时间不知所措,可想到如果自己喊出声,名节确实不保。虽然大唐风气开放,对男女之事也宽松,可世家大族、书香门第还是依旧非常保守的,自己要是失了名节,那将是给家族蒙羞。于是她使劲儿点了点头。
武清这才放开手,刘令娴整理了下心情,而后喊道:“好了,今晚就不按了,本小姐想睡了,你回去吧!”
那小莲显然有些奇怪,便说道:“小姐,你生气呢,怪婢子来晚呢,婢子也是梳洗了一番的......”
听到这里,武清不禁望向刘令娴,难道这少女是个女同?
刘令娴怒道:“叫你走便走,听不明白吗?”
“啊,婢子知错了,那小姐您安歇吧。”小莲显然很怕刘令娴生气。
听到小莲离去,刘令娴这才仔细看向武清,差点惊呼出来,捂着嘴,说道:“老师,怎么是你啊!”
武清下了床,站起身,小莲一打搅,那欲火瞬间被浇灭,便说道:“今夜前来是找你有事商量,这番事情,实在,哎,实在不知如何解释,还望小姐勿怪,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什么没发生过,禽兽啊,你都摸了奴家身子,还把那手伸进......刘令娴俏脸红红地说道:“老师要是喜欢,奴家也是愿意的。”
嗯?武清看向刘令娴那张如红苹果一般地脸,这妞不是女同,那难道是那婢女小莲?还是这妞男女通吃?这样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占有欲强,他已经有一个太平公主,可不想再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不然后院失火,那就追悔莫及了。
“刘小姐,今夜前来,我是有要事相商!”武清很认真地说道。
刘令娴一愣,便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心下不禁有些黯然,便下了床,披了件氅衣,遮盖住了那诱人的身体,坐于床沿,说道:“老师今夜来摸了人家,人家也不会怪罪,老师有事,这便说吧。”
武清最不习惯地就是这种被占了便宜,也不会怪罪你的幽怨表情,这让他非常有负罪感,但今夜确实是有事的,于是便说道:“令娴,如今粮价飞涨,你刘家为何没涨?”
刘令娴顿了顿,说道:“刘家的产业主要在河运和土地上,至于米店,存粮也是不多,所以涨与不涨都不关大局,更何况刘记米店卖的良心,可不会同流合污,鱼肉百姓。更何况老师一到徐州便有如此大动作,米价飞涨,只不过是那几家针对老师而已,我刘家奉老师为师,自然不会让老师为难。更何况以老师在朝中地位,无异于以卵击石罢了。”
武清点了点头,这刘令娴要是一个男儿,那不得不说绝对有做宰相的潜力,就这几天的事情,这女子竟分析得如此透彻,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如此,那么我想我说的事情,令娴你会感兴趣的。”
刘令娴嫣然一笑,说道:“只要老师吩咐,我刘令娴唯老师马首是瞻!”
武清苦笑一声,说道:“我可不是马,还有可以不叫我老师吗?”
刘令娴看着武清,微微一笑,问道:“叫大人显得生分,叫老师可又摸了奴家身子,那就叫郎君吧。”
武清一阵无语,说道:“那还是叫老师吧。”
“好了,我还是叫你远山吧。”刘令娴若有所思。
武清点头,这字也只有清心书院的学生和朝中一些大臣知晓,刘令娴知道,恐怕也是刘令古告知的,于是便说道:“如此便好,你我以朋友相交,当称我字。”
“远山!”
“令娴!”
“嘻嘻,真好!”刘令娴掩口笑道。
武清也笑道:“真好。”
刘令娴便问道:“远山,今夜前来不会只是想摸奴家吧。”
武清心中非常郁闷,这女人啊,但还是正色说道:“刘家在粮食上是弱项,如果借此良机,抢占徐州粮食份额,你愿不愿意?”
刘令娴眼中放出光芒,说道:“如何不愿意,能为徐州百姓做点事情,我刘令娴义不容辞,远山,你说吧,我该怎么做,刘记米店的米可是早就没了。”
武清笑道:“粮食的问题,你别担心,只要你能把米店开遍徐州,或者整个淮南道,甚至大唐各地,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所需要的粮食!”
听到这话,刘令娴心中一紧,她不是一个冲动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愚昧的女人,相反,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更深谙经商之道,甚至也能与家中长辈探讨一番军国大事。武清的话,她一瞬间便想到了很多,武清如此不遣余力地支持自己,那么他应该想得到什么呢?是自己的身子,还是整个刘家?或者说他只是为了对抗徐州的那几个大户?但这些似乎都小了点,用其他办法也可以解决,一时间,她竟然猜不透武清所图!
武清是皇亲国戚,贵为国公,是朝廷重臣,曾进入政事堂为副相,如今虽贬为刺史,可又加封金紫光禄大夫,这样的殊荣,天下能有几个呢?任谁都会明白,过不了多久他会被新皇召回朝中,拜为宰相。
如此之人,但他的权威也只是在官场,天下粮食一部分由朝廷控制,存入太仓和义仓,一部分由世家大族控制,武清哪儿来的粮食呢?这是一个很重要问题,也是问题的根源所在。
“远山,你想要得到什么,还有就我所知,粮食可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刘令娴此时变成了一个十分精明的女人。
武清笑道:“得到什么?这个确实也很重要,这样吧,这件事情就算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我出粮食,你给我打开市场,我六你四,如何?”
刘令娴噗嗤一笑,如果这样解释,那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这样也好,不牵扯家族,只是以她的身子为资本,她也愿意,再说能和这样的男子有点故事,不是很好吗?
于是刘令娴便说道:“击掌为誓!”而后伸出一只嫩白小手。
武清伸出手,啪一声,一大一小两只手便合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