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封礼部尚书武承嗣为太常卿并同中书门下三品,武承嗣正式进入政事堂参与政事,其嚣张气焰一时无两。
因为高塔取水和新式水车,还有自来水等设备是武清亲自发明,所以他只能亲自进宫安装,武太后也十分配合地调集将作监和少府监工匠前来听候差遣。
武清也很是无奈,堂堂三品左羽林卫大将军,每日里便与工匠们厮混,好在这谷水正是在西北入苑,所建水车便是在西北,而高塔只能放在禁宫西北角,至于所用竹管,自有能工巧匠打通粘合。
虽有诸多能工巧匠,但勘察地形,也是要耗时间的,于是武清便命木匠依照所画图纸制作水车,让泥瓦匠依照图纸开始修筑水塔,水塔修筑中,武清用石灰加入糯米水作为粘合剂,然后再用方砖砌成。
安排完了这些,武清便和将作大匠裴匪舒,还有都水监李逸丰一同前往谷水上游实地考察,准备选址安置水车。
武清自然懂得利用风能和水能,让水车更好得转动起来,所以他只需要知道谷水的流速和这北邙山的风向。
“李水监,这谷水位于北邙山麓,这常年的风向如何呢?”
李逸丰自然知道武清所问,便说道:“谷水出自弘农渑池,出阳谷,多有涧水,水势较之洛水还要湍急,北面是北邙山阻隔,所以一般刮的是西北风,也有些时候刮西风。”
武清心中有了主意,便说道:“如此一来,我们便找一便于架设水车之地即可。”
因为三人所在地也是西北禁苑之内,地势起伏不定,道路并不好走,所以勘察还需要几天。
三人自有独立的临时帐篷,方便于晚间休息。
当然武清还可以去北门的左羽林卫校场的官舍休息,不过他也想着早日弄完。好跟师姐成亲,便住在了帐篷里。
第一日,便有宫中送来饭食。
武清一看,送饭之人。竟是那个皮肤极为白净的少女韦团儿。她命宫人抬来了饭食,并亲自拿着食盒来到了武清跟前,欠身道:“将军,太后命奴婢给将军送来御膳,请将军就餐。”
武清说道:“好吧,进账吧。”
于是二人进了帐中,放下帐帘,韦团儿把食盒打开,而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盘盘美食。
武清则不禁盯着韦团儿那粉嫩嫩脸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挺翘翘臀儿,不禁大为感叹,这世间的女子果然是千种姿色、万般妖娆啊,这韦团儿年不过十五。却生得一副好皮囊,纵使自己久经花丛,也竟有些欲念。
随即武清起身走到了正在摆放碗筷的韦团儿身后,双臂从身后搂住了韦团儿,那如铁棍一般的隆起顶在了韦团儿臀缝之间。
韦团儿惊呼一声,而后仿佛呆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武清的手放在那饱满的胸脯上。轻声说道:“团儿,这儿可曾被人摸过?”
韦团儿不敢反抗,颤抖着身子说道:“大将军饶过奴家吧,要是被宫人看到了,奴家会被打死的。”
武清自然不敢把韦团儿就地正法,他还没那么大的担子。在韦团儿身上摸了一会,他发觉再摸下去,他自己都会忍受不住,于是便停下了手,这才坐下大吃起来。
韦团儿的脸上则是出现了一抹春意。低着头不敢看武清,武清笑道:“明日来时多带些米饭,本将军食量大,不然可是要吃了你当粮食了。”
韦团儿欠身,不敢搭话。直到武清吃完,这才匆匆收拾了碗筷,赶紧走出了大帐。
如此一连数日,武清等三人勘察地理,并最终确定了水车架设位置,而这三日来,武清把韦团儿可是从脚摸到头,从头摸到脚,就连那私密之处都没放过,着实过了一把手瘾。让韦团儿娇喘吁吁,求饶之声虽大,可欲却还迎之势不少。
但武清是何人,他只是觉得这样一个未成年少女实在比那些成年妇人都诱人,故而摸摸而已。
武清自是不知韦团儿把这事告诉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听说了此事后,心中便有些气愤,武清家中妻妾成群,却没来由欺负一个小宫女,这要让其他宫女看到,告知武太后,不打死韦团儿才怪呢。
“婉儿姐姐,奴婢到底该怎么做啊,明日又要去给武大将军送饭菜,奴婢真的有些害怕了。”韦团儿一脸委屈地轻声说道。
上官婉儿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忽然灵机一顿,说道:“你明日到了帐中,若他还要不知廉耻,你便跟他成了好事,他一向自命君子,既然得了你,便不会舍弃你。如果他怕了,你自然无事,可安心在宫中伺候。”
“这能成吗?”韦团儿面露疑色,可心中顿时想到,要是真成了好事,那便进了将军府了。也好过在宫中整日对着那些太监和深宫怨女了。
第二日晚间,武清忙了一天,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但跑来跑去,确实累了,便回到帐中躺下。
不多时,韦团儿来到,她欠身后,便摆了饭食,武清依旧起身,在其身上上下其手。
忽然韦团儿转身,撩起了长裙,露出那娇嫩嫩粉嘟嘟黑漆漆的私密之处,武清一愣,噌一声,便顶起了帐篷,随即武清抓住韦团儿的手,说道:“今日这么主动,本将军还不摸了!”
韦团儿心中略有失望之色,果然如婉儿姐姐所说,这家伙只是呈手足之欲,并没有那个意思。
看着气苦的韦团儿,武清笑道:“团儿姑娘,本将军既然这么多日来占了些便宜,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而后从一包袱里取出一个锦盒,说道:“本来想再过几日,等工期结束后再给团儿姑娘,看来今日还必须得给了,免得说本将军不仗义。这些微薄礼,还望笑纳。”
韦团儿是一名普通宫女,因长相极美才被选到武太后跟前伺候,平日里也没多少赏赐,所以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不禁愣住了,里面是一副翡翠手镯,还有一只步摇簪,两只金耳钉,还有二十两金子。
这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韦团儿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首饰财物,不知道该拿还是不该拿,便放下锦盒,走到武清的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武清的腿上,轻声说道:“将军对奴婢这么好,将军若需要,奴婢也愿意。”
反正都被你摸了不知多好遍,把身子给你或许也不亏。
武清赶紧扶起韦团儿,说道:“团儿姑娘,这深宫之中,可不能随便失了身子,若被发觉,轻则没入官妓,重则那是直接打杀的。往后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团儿姑娘需要金银钱物,尽管找哥哥要便是,我家殷实,也不差团儿姑娘些许财物。”
韦团儿自幼没了爹娘,被叔父买到了宫中为奴,何曾受过如此亲情般的待遇,恨不得以身相许,任将军从外摸到里,从里摸到外。
“那团儿就谢过将军了,将军便如团儿亲哥哥一般,若将军想要团儿了,团儿随时伺候哥哥。”
武清笑道:“别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你还得回宫伺候,我且先吃完了饭!”
武清心中自然得意,每朝每代,每一个权臣,谁不想再宫中安排个眼线,谁不想能随时随地掌握君王的一举一动呢?无外乎就是皇帝身边的宫女太监们了。
宫女太监们平日里寂寞难耐,便找个太监或宫女对食,他们之间都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便对钱财是格外喜爱。所以往往能够被金钱所收买。
武清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即使占了韦团儿便宜,但只要不出格,即使事情败露,查验韦团儿身子,也还是完璧,那么武清就可以撇的一干二净。韦团儿掌管武太后饮食起居,自然是十分重要人物。如今被收入囊中,何愁往后不知太后身边之事!
做得了此事,武清是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