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下了春的温暖,但武柲丝毫没有感受到,即使是女人那如温柔似水的身体,也无法使他欢乐起来,而且在近乎疯狂的欢爱之后,他更加感到一种颓废,他的心中依旧想着钱的问题。
钱,他有的是,可该如何拿出来,或者另想办法呢?但另想办法,在这样一个经济极为不发达的时代,能有什么办法?多开铸币炉?显然已经不现实。
洗漱之后,武柲便出了天策府,正要登上马车,却见太平公主快步而来,到了武柲跟前,她先朝天策府里面看去,没看到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异。
武柲问道:“太平,大清早的你跑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往里面瞅什么?”
太平这才欠身道:“臣妾听说昨夜有女人侍寝,臣妾便想来看看,我家阿郎多日不近女色,是否真的养精蓄锐呢?”
武柲心中一声感叹,女人的直觉永远是非常敏锐的,他微微一笑,道:“好了好了,别看了,今晚我来你房间便是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武柲便要登上马车,太平公主仿佛想起了什么,轻呼一声,道:“阿郎,若朝中需要钱,何不把咱家那些地拿出来卖了,也应该足够了。”
顿时,武柲心中一惊,随即便大笑三声,说道:“令月,你真是我的好妻子!”
说实在的。要不是男女大防,他真想此刻便在马车里便把太平公主给办了。
自家的地有上万顷,随便拿出来卖个几千顷也足够解决燃眉之急了。而且还能捞取名望。但这件事得换个方式办,直接拿出去卖,估计也卖不上好价钱。
武柲也不顾仆从在侧,便搂住了太平公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太平即使是久经“战阵”,一张美艳的脸儿都变得通红。低下了头颅。
武柲快速地在太平公主那肥臀上捏了一把,轻声说道:“快回去洗剥好了。等着我哦!”
说罢,武柲沉声道:“皇城!”撩起车帐,便钻了进去。
马车中,武柲苦思冥想。该如何卖地呢?
“拍卖!”
忽然这个词如同穿越时空一般,钻进了武柲的脑海中,顿时,他再次大笑三声。引入拍卖,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并不是太过新鲜,因为大周的奴隶市场上,还有一些拥有极品花魁的秦楼妓馆,一般都会有一个类似于拍卖的竞价。
比如花魁,在每年一度的花魁斗美争艳中。会对花魁的容貌、身材、品质、特长等等做一个评估,而后会有一个默认的价钱。虽然整个过程并没有专业的人员评估,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完全是依靠花魁个人的人气而定。但依然有了竞价拍卖的影子。当花魁所值默认的价钱确定后,便有人会竞价,花魁会根据出价和出价者本人的人品相貌来决定是否成事,最终虽然不一定是价高者得之,得依然让好事者乐此不彼。也正因为如此,每年的花魁大赛是非常热闹的。
马车驶入皇城。当停下之后,武柲便已经有了具体的实施方案。
武成殿内。诸官已经到齐,当然也只是各部主官,以理学官员居多。
“太子驾到!”太监如同公鸡一般的声音随即唱道。
武柲从偏殿而入,在上官婉儿一番整理后,这才进了武成殿。随即,诸官躬身见礼,武柲也微微还礼,这才让年老者就坐。
等坐定之后,武柲微微笑道:“诸位臣工可是有解决的办法呢?”
诸臣顿时低下了头颅,大殿内一片静默。
片刻,姚元崇躬身道:“殿下,臣建议凡六品之上官员依品级捐出一月俸禄,当可解燃眉之急。”
武柲摇头,说道:“一月俸禄或许对于家资殷实之家不算什么,可毕竟朝中六品以上官员也并非都是家资殷实者,就比如你姚元崇,家中老母每日服食汤药,若捐出一月俸禄,那老夫人该怎么办呢?此法断不可取。”
姚元崇眼中有些湿润,他母亲多年操劳,以至于积劳成疾,导致如今几乎半瘫在床,每日必得以汤药喂之才能延续寿命。而且魏王也时有接济他,但他又不是神仙,不能点石成金,他只能出此下策。
“殿下体恤臣下之心,微臣铭感肺腑!”姚元崇深深一拜,而后便退回原位。
武柲叹了口气说道:“诸位都是大周的股肱之臣,为我大周尽心竭力,本王如何忍心这般做,如此做法,那只不过竭泽而渔罢了。既然诸位没有办法,本王倒有一个办法,若能实现,军饷问题便可迎刃而解,请诸位臣工参谋参谋。”
娄师德起身道:“殿下但有所命,臣上刀山下火海也去得。”
武柲笑道:“娄相不必如此,没那么严重。且请坐下来。”
随后,武柲便说道:“本王十余年来征战四方,圣上多有赏赐。本王想问诸位,一个五口之家有多少亩土地便能生存?”
大殿内,诸臣不知武柲为何有如此一问,但都低声商议起来,姚元崇躬身道:“回殿下,若是在南方,一家五口有二十亩地便能完全养活,且地里产出,还有盈余。若是在北方,一家五口要能养活,则需要六十亩地才能养活,若是在丰年,则有盈余,若是遇到灾害,则或许还需要官府赈济。”
武柲点头,说道:“我府中有五百余口,按每五人百亩来算,也不过只需要万亩而已,算来也只需要百顷地。”他顿了顿,便问道:“诸位臣工做了官一定置办了良田,那本王想知道。这一顷良田能值多少呢?”
诸臣都有些疑惑,难道殿下要置办良田吗?可谁都知道皇族贵戚可都是圈地的主儿,还用得着如此麻烦吗?
凤阁侍郎宋璟躬身道:“殿下。臣曾为义昌令时,处理过一个买卖田产的案子,案子中只有十顷良田,臣按照当时的市价,以每顷一千贯的价格估价。”
武柲心中粗略计算了下,随即点头说道:“那如此说来,这洛州境内的良田价格应该更高呢?”
诸臣都一阵腹诽。看来殿下是要圈地了,有些理学官员露出了迷茫之色。很多理学官员都知道魏王殿下对于圈地是深恶痛绝的,但今日为何要如此呢?而且明目张胆地问洛州境内的良田价格。要知道如今洛州境内的良田,大都是皇族贵戚的土地,还有多少可以圈呢?
诸臣意外地没有回答。即使是非理学官员也依旧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猜不透今天殿下的话里的意思,为了避免失误,他们这些官场混子干脆保持沉默。
武柲也不管诸官的表现,便说道:“十多年来,圣上以边功赏本王很多土地,本王便想拿出来卖了,以解朝中燃眉之急,请诸位臣工想一个妥善的买卖之法。”
顿时。大殿内再次一片静默。
“殿下,这家业如何能够买卖呢?”姚元崇疑惑地问道。
姚元崇的问话也是诸官心中疑惑,自古以来很少有家族旺盛之时卖掉家业的。如果是继承了父辈的遗产,那就可以叫做不肖子孙了。但武柲的家业都是他自己积攒下来的,此番做法只能是让诸臣想不通。
武柲看向姚元崇,看向诸臣,缓缓说道:“本王深受圣上恩德,值此朝廷艰难之际。买些家产又算的了什么?这样吧,本王打算卖掉五千顷良田。以标价竞拍的方式,进行拍卖……”
接下来,武柲也不理会诸臣震惊、鄙视、希冀等等的神色,便解释了自己的拍卖之法和实际操作步骤。由于诸官中很多都抢过花魁的初夜,所以经武柲详细的解释后,便顿时恍然大悟,这只不过是把花魁换成了良田而已。
在一番劝说后,诸臣也无奈地接受了现实,随即就拍卖这个新的买卖方式进行了系统的探讨,并付之于文字。
直到午膳之时,武成殿内依旧还在热烈的讨论。
武成殿朝议传往丽春台,女皇得知后,愣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最后她长叹一声,自语道:“武柲乃真伟丈夫也!”
如此这般,不到一日的时间,百官皆知太子殿下卖地的事情。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几乎全神都的百姓都知道太子殿下卖地了。
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武柲便钻进了太平公主的房间,见太平公主穿着特制的薄纱裙,那些美妙之处若隐若现,武柲便知其定是精心准备了一番。他二话不说,便搂住了太平公主激烈地吻了起来,太平公主也是激烈地回应。
尽管二人都欢好不知多少回,但每一回似乎都有着某种东西刺激着他们,让他们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武柲伸手捏住那若隐若现的肥臀,“啪”一巴掌打在了上面,太平公主浑身一颤,差点瘫软在了地上。
武柲一惊,他没用上内劲啊,但伸手在那私密之所一抹,顿时不禁大笑,说道:“也不过半月不曾滋润了你,如此你便湿了。真是个骚蹄子!”
太平公主小手儿一点儿都不老实,隔着衣衫就往武柲那里使劲儿揉去,她听了此话,便白了一眼,道:“你倒是好,想要的时候便有女人在,奴想要了,你却不在,叫奴怎么办?”
武柲已经被那只手儿弄得欲罢不能,便说道:“还不转过身去!”
太平娇媚地道:“偏不,今日我就要看着你!”
“……”
随即,武柲便抬起了那一条美腿……(未完待续)
ps:一年即将结束,本书也已经接近尾声,感谢亲们的陪伴,先说声元旦快乐,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