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这酒店是你开的?”剑南差点被一步雷倒。“我日!我骂了半天原来是在骂你啊?”
老顽童嘻嘻一笑:“骂的好,骂的好,我就愿意让你骂我,你越骂我我感到越爽。”
“靠,你他妈的不是贱骨头吗?那啥,你为啥要开黑店?”
老顽童叹了口气说:“哎,没有办法啊,我要挣钱养家,目前你嫂子,也就是瑛姑,得了一种病,叫失心疯,我问过医生了,医治这种病要花很多钱的。还记得上次在踏雪山庄吗?我抓住你就是为了找到这种药,到现在赛亚还没给我呢。”
一旁的赛亚不乐意了,说:“啊,原来那次是你骗我啊?你们竟然是结拜的兄弟?”
剑南说:“赛亚,你到底有药没有?拿出来,你看大哥急得都开黑店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会坐牢的,弄不好会越陷越深,早晚会沦落为失足青年。”
赛亚说:“七窍玲珑丹的确可以治这种病,可惜我没有带在身上,不如我们到他家看看,樱子的病到底还能不能治。”
老顽童拍手叫好,妈呀!可算是找到组织了。赛亚能够亲自出马,那是再好不过了,我那可怜的老婆有救了。
剑南说:“我还以为只有21世纪的医院最狠呢,没想到宋朝的医生照样会让人倾家荡产,简直他娘的比开黑店的都狠。”
三个人客套了一翻,老顽童兴冲冲邀请剑南和赛亚到他们家去做客,一路上三个人高谈阔论。剑南问:“大哥,刚才你酒店里的几个伙计功夫不错,是谁教的,看架势不是你们全真教的武功。”
老顽童说:“他们啊,你大概还不知道,是南帝段皇爷的四大护法,人称渔樵耕读。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你小子一年不见长能耐了。四大高手连你的身边也靠不近。”
剑南大吃一惊,我操!想不到啊,想不到,刚才跟我交手的竟然是渔樵耕读四大高手。看来他们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哦。是我的武功太高,还是他们的功夫退步了,怎么那么不堪一击?
是的,在21世纪的电视剧里,那渔樵耕读确实很厉害。郭靖跟他们交手还有所忌惮。想不到自己的武功比郭靖还要高一点点,真是美死人也!
那个瑛姑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能做段皇爷的妃子想来也是个大美女,只是岁月沧桑,他恐怕已经有80多了吧?可惜,可惜,一朵鲜花就这样没无情的岁月给蹂躏了。真是猪怕老鸹狗怕咬。猫怕冬天人怕老。80岁的美女貌似老子还没见过。
想到这里,剑南不禁大发感慨,吟出了一首四张机来。“四只鸡,鸳鸯知道就要飞,可怜慰老头先白……”
当初第一次听人念这首词的时候,剑南曾经一度怀疑瑛姑曾经是个喂鸡的,说不定是个养鸡专业户,后来可能是遇到了鸡瘟,或者是禽流感一类的疾病,那些鸡一夜之间全都死光光了。所以瑛姑愁得一夜之间白了
头发。看来没有现代化的技术就是不行,不懂文化就要吃亏。怪不得某伟人曾经说过,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三个人牵着马,走过一条歪歪扭扭的小路,穿过一片不大的树林,又爬上一座不大的土坡,终于看到了前面有几座青砖房子。可能是时间太久了。房子的墙面上长了一层绿绿的苔藓。屋顶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茅草。
抬脚走进院子里,院子不大,四面围了一层低矮的篱笆墙,这院子好像N多年都没有扫过了,落了厚厚的一层树叶,伴随着屎尿的骚臭气。剑南抬手就捂住了鼻子。看来老顽童不讲究卫生,怎么到处大小便啊?
老顽童嘻嘻一笑,把剑南和赛亚领进了屋子里,刚刚走进屋子,剑南差点被一步熏到。靠!什么味?好像是老顽童臭脚丫子的味道,怎么这么乱?跟猪圈差不多,难道老顽童是属猪的?到处一片脏乱。被窝也没有叠,炕上的棉被露着白花花的棉絮,被面上黑的能拧出油来。一张不大的八仙桌子也只剩下了三条腿,下面垫了几块青砖。
老顽童说:“兄弟,别客气,到这儿就是到家了,你随便坐随便坐,我去给你泡茶。”说着走了出去。
剑南看了看椅子,我操!上面的尘土有一寸多厚,不禁张嘴吹了一下,这一吹不要紧。满屋子尘土飞扬,呛得赛亚一个劲咳嗽,拿手来回的扑闪。
看看吹得差不多了,剑南抬屁股坐了下去,还没有坐稳呢,就听得屁股下面咔嚓一声,整个椅子就散架了。剑南大呼一声:“不好,有埋伏!”从地上就跳了起来。
这时,老顽童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兄弟,这椅子时间太长了,可能是朽木了。摔伤没有?”
剑南差点哭了,心里感到很难过:“大哥,你这里的条件咋就这么差啊?”
老顽童说:“没有办法,我穷啊,那啥,你喝茶,喝茶!”
剑南一把接过茶杯,抬眼看了看,却不敢张嘴,茶水里有一股腌咸菜的味道。可是盛情难却,只好扭住鼻子喝了一口,一股呛人的味道就卡住了喉咙,他不禁一张嘴,扑的一声,把茶水喷了个桃花满天飞,“大哥,你这是茶水啊,还是化学药品?”
老顽童尴尬一笑:“你见过那个大侠是有钱人?我这是好的,西屋的那个更惨,简直就是猪窝。”
剑南一愣,“西屋还有人?是谁呀?”
老顽童说:“这个人你不认识,他是南帝段皇爷,简称一灯大师。”
剑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哇靠!一灯大师跟你住在一起啊?听说这老和尚武功不错,是个世外高人,他的一阳指已经进入了化境。可惜可惜,你们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剑客,怎么混的连摆地摊的还不如,真是越混越惨!”
老顽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咱不会做生意,连个黑店也开不好,第一次就被你给认出来了。”
剑南哼了一声:“没
有经济头脑,”抬脚就要出去,看样子他想见一见一灯大师。听说他的一阳指不错,最好能偷偷学会,将来会有大用处的。老顽童赶紧上前拦住了,说:“大师正在给瑛姑治病,外人与狗不得入内。他们两个正在用内功调戏,进屋就会走火入魔的。”
剑南有点莫名其妙:“大哥,把自己的老婆交给一个和尚治病,你很有爱心啊?你就不怕他们两个旧情复燃?”
老顽童嘿嘿一笑:“不怕,不怕,一灯大师已经断欲很多年了,是江湖上闻名的断欲书生。”
“我靠,断欲书生?这名字好像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鸟。想不到一灯大师也断欲,难道练的不是一阳指?而是葵花宝典?那一灯大师不是变成东方阿姨了吗?”
老顽童说:“不是东方阿姨,他是一等大师。”
剑南问“大哥,那他有胡子没有?”
老顽童说:“有啊,一灯是有名的美髯公。”
“坏了!”剑南说:“大哥,不是我挑事啊,有胡子的人欲望一般都很旺盛,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顶破鼓。特别是连武功的人,最善于采阴补阳。你老婆有危险!”
“真是假的?”老顽童差点被剑南给侃晕了。心里忽上忽下,有点忐忑不安。
剑南说:“要不,咱俩进去看看,俗话说的好,捉人拿赃,捉奸捉双。”
“看看?看看就看看。”老顽童真的有点不放心了。一把拉住剑南抬脚走向了西屋。来到门口却不敢进去。在窗户的前面停了下来。剑南用舌尖捅破了窗户纸,闭上一只眼,木匠掉线偷偷向里观看,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差点跳起来。
只见西屋的土炕上,果然端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在七八十岁年纪。老的是一顶光头,颌下一把浓密的白胡子飘洒在胸前,鼻直口扩,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年轻时一定是一个漂亮的小帅哥,那位老妇更是鹤发童颜。满头的白发,看来几十年前同样是个美女。
这时候,那和尚的双掌竟然搭在那老妇的胸前,他已经运足了内力,头顶上云雾蒸腾,满面大汗,内力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剑南转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大哥,不是我挑事啊,那个一灯大师分明是在吃嫂子的豆腐麽。你过来看看。他在摸你老婆。既然咱俩是结拜兄弟,那就是一家人,咱家的东西凭啥让他乱摸?”
“你说啥?”老顽童一听就急了:“这个死一灯,趁着我不在竟然敢对我老婆动手动脚,还反了他了。”说着,同样闭上一只眼睛,冲着里面看了看,果然跟剑南说的一样。一股醋意立刻从心头升起。老顽童急得转了一圈。扭身从屋角上掀起了一块青砖。口里一声怒喝:“断欲,你个老秃驴。你爷爷我跟你拼了!”说着冲进了屋里。不由分说,冲着一灯的脑门上抬手就是一砖。一灯大师怪叫一声,瞬间扑到在地上。
(本章完)